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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井甜酒乃取香州珍珠米為原料,以白河甜麥制曲,採用純淨甘冽的南井水加以釀造而成,酒色如乳,甘香馥郁,醇厚綿軟。每逢嚴冬時節,鎮裡百姓最愛煮熱此酒,加蛋而食,滋養補身。而至炎夏,也有不少富裕人家加冰飲之。
而顏初靜在酒中加入味帶甘澀的蓮子粉,減其甜,增養心安神之效。
乳白色的酒液盛在青底粉荷瓷碗裡,分不明是酒襯了碗之清麗,還是碗添了酒之可愛。細如綠豆的米粒浸潤在酒液裡,愈顯晶瑩,令人縱無飢意亦不禁食指大動。
李合洵不愛甜食,素來不好南井甜酒,這時吃了一勺,只覺米中甜味比印象中的淡些,而酒味倍濃,且多了一分微苦。更未料及其餘香帶爽,半碗下肚,竟無甜膩之感,實在難得。
“嗯,苦中含清意,這蓮子用得妙,若酒味再淡些更好……”正說著,一股夾著丁蘭香、茶香及米香的甘甜酒氣好似洶湧浪濤般自胃裡反湧上喉,帶來陣陣暈眩,李合洵頓覺雙眼彷彿被蒙上了幾層輕紗,目及之處,朦朧不清……
半晌,他眼前一黑,伏首在桌,暈了過去。
“李公子?”顏初靜伸手輕輕地推了他肩膀一下。
李合洵毫無反應,似已醉如泥。
見狀,她笑了笑,輕啜一口雲泉茶,然後起身將他扶至涼榻躺下。
窗外,雨聲滴答,間或有鳥雀輕鳴,仿若在盡情享受著空氣裡的清新涼爽。
碧竹製成的涼榻上,少年的醉頰,粉裡透紅,宛如秋季初熟的冬桃,讓人看著心喜,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而事實上,她已經嚐了好幾口。
方才,她也曾想過以循序漸進的方式,誘他吃禁果。
只是,他畢竟不是她那世界裡,看著愛情電視劇或澀情電影長大的男孩,更不是蕭瀲之那種身經百戰的花花公子。
肌膚相親,對於他與她而言,意義截然不同。
她不想招惹麻煩,情債最難還,倘若他是真心,她就難洗罪孽。因此,在酒裡下藥,悄悄將他吞解入腹,不遺痕跡,斷絕後患,方為上策。
即使打定了主意,但解其衣釦時,她的動作依然帶了幾分猶豫。
一件,一件。
輕軟布料帶著體溫,褪了一半,露出少年白皙瘦削的身體。
胸膛上雖無結實肌肉,卻也未突現肋骨之形。
涼風拂過,那兩點淡褐漸漸變成兩隻青澀的小小果實,被一蔥白似的指尖輕點兩下後,又隱隱鼓脹了些許。
與之呼應的,是他下身的稚嫩。
她的手指,劃過他腹間小渦,繼續慢條斯理地往下而去,最後,隔著一層白棉布料,輕輕揉弄男兒能柔能剛的那處。不多時,指間的柔軟彷彿被什麼注入了堅強的力量,脹直成朝天的剛硬,散發出燙人的灼熱,好象一隻餓了肚子又不懂獵食的小獸一般,無聲叫囂著急欲進食的渴望。
她卻在此時鬆了手,取來一方乾淨的棉巾,倒上一種烈酒,然後解開他的褲帶,將溼潤的酒巾覆在那處,細細擦拭。
順便看清那處色如粉琥,鈴口緊閉,十分可愛,令她直覺自己正在飾演摧花折草變態大叔的角色,哦彌陀佛,罪過罪過。
這麼想著,手上動作立即快了許多。
三兩下,擦乾抹淨,她便將棉巾扔到一邊,接著坐到他大腿上。
他是興奮了,可她還沒呢。顏初靜哀嘆一聲,閉上眼,專心回憶起那種水□融的快感,直至腿間深處泌出溼意,才慢慢挨近他的直灼,一點一點,將他緩緩含入體內。
“唔!”這時,他忽然蹙起了眉頭,逸出一聲微弱的呻吟,神色既似痛楚又似滿足。
她嚇了一跳,止住動作,等了半晌,才確定他仍在醉夢中,自己不過是虛驚了一場,不由得伸手捏了捏他胸前的褐點解恨。
再動時,便覺自己乾澀了幾分,她咬咬牙,忍著輕微的辣痛,沉下身子。
全然充實的瞬間,最敏感的那點兒被他意外觸及,一股熟悉的酥麻隨即自深處如煙花般綻開,沿著尾椎而上,瀰漫周身。她輕喘了口氣,一手按著涼榻,一手貼著他的小腹,不緊不緩地動了起來……
雨,不知何時已停。
小徑旁,一根根竹枝清翠欲滴,宛如水中碧玉。
牆邊幾株白薇吸足了水分,有十數朵花蕾迎風笑開,舒展出片片潔白花瓣,露出其中嫩黃色的蕊,猶帶晶瑩。
屋裡,少年半裸著上身,骨節分明的手無意識地攥緊了褪落在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