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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泅水渡江!在此地守候!”在陳王駐軍對岸又插入了一面小旗。
“屬下接令!”羅文俊臉上已經沒有小心翼翼的擔憂之色。
“若藍煙起,羅副將帥兵渡河偷襲陳王,記住,你才三千人,但我要你做到二十萬大軍的聲勢!鑼鼓號角多備上幾倍,錦旗位置一定要明顯地呈現在陳王面前,分兩隊進攻,分別用王家軍帥旗和四皇子殿下帥旗!傳令周副將今夜子時開始悄悄截流!明日等我下令以紅煙為暗號,紅煙起,勢必衝破沙袋放水!”
“得令!”
“等等,羅副將切不可戀戰,只需一擊,佯裝敗軍,怯懦向後方大軍求援,引陳王兵力下江追擊!”
“是!”
“王千長,你率兩千人領王家軍軍旗,今夜布裹馬蹄趁夜色趕到陳王駐軍東側,記住,不得走官道,繞山彎路進軍!鑼鼓號角也翻倍帶著,沿路購馬,將城中所有的馬匹和車輛都收購帶上!一定要造成王家軍後方十萬援軍趕到的態勢!能迷惑一時是一時!儘量拖延圍堵!”
“屬下遵命!”
“袁侍衛,傳我令下,將汴州附近各城鎮的“法拉利”車行內的馬匹車輛全部徵用!將此物帶到各地掌櫃就行!他們自會配合!”將懷裡自己特製的印有“BMW”標記的車行當家令牌交予他,一口氣說完,心底撥出口氣,舒適不少。
袁侍衛詫異地接過手上刻著奇怪符號的令牌,雖然不解,但還是應諾!
“剩下士兵隨我舉四皇子殿下帥旗聽命陣前!一刻鐘後,行軍營外集結!我有話對大家說!”
“是!”幾聲應諾後,我揮了揮手,各將領皆退了出去。
議事房裡只剩我一人,長呼一口氣,癱軟在身後靠椅上。
漯江之戰(二)
“還真看不出來,你竟有這能耐!”薛怪物推門進來。
我癱軟在座椅上,懶的看他,浪費力氣。
“你這破身子竟敢不經我同意一夜未歸!”薛怪物見我不搭理他,有些惱怒,上前傾下身子盯著我道。
眼前一下子出現個大腦門,嚇得我跳了起來。
“誒耶……你這怪物,講話就好好講,老喜歡靠那麼近幹嘛!口水噴了我一臉,真是討厭!也不知有沒有毒!”忙撇開頭遠離他。
薛童鞋瞬時氣的嘴唇發紫,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裡蹦出來:“哼!我才不在乎你這條賤命!但若讓天下人知道有我薛天升在,你還翹了辮子,讓我有何顏面當這“蓋世神醫”的稱號?!”
“耶?”驚悚!這個怪胎自戀狂,真是讓人無語鳥!
話畢,他嫌棄地嘖了幾聲,扭頭不看我,又恢復那迷惑眾人的雲淡風輕裝B氣質!
還有什麼好說的?話不投機半句多!
良久,安靜祥和的氣氛終究不適合有我倆在的場地。
“咳……我說,你那身體若是再不好好休息靜養,真的就回天乏術了!”他不自然地摸著沙丘地形圖裡的沙子開口道。
“哦……”無所謂地應了一聲,調養氣息,待會還要做個萬人演講報告,鼓舞士氣,自己可別先倒下,要扛住!
“你!你這個膽大妄為的傢伙!一個婦人就應該在家好好待著!帶兵打仗、保家衛國那是男人們的事!就算寧國的男人都死絕了,也輪不到你這個靠藥物續命強撐的病婦上戰場!”似乎被我的態度激怒,薛天升終於裝不下去,暴跳如雷的朝我吼道。
沒有應答,是呀,這麼怕死的我,怎會如此義無反顧地浪費本就時日無多的生命呢?是什麼讓我變成此等胸懷的人?
“是啊,從國家大義來看橫著輪豎著輪都輪不到我!原先的我之所以怕死的很!那是因為他們沒有傷害到我的家人,但,此次不同!我的夫君我的弟弟都被捲入這場戰爭,我雖生為女子,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個個陷入困境而無所作為!我有我的堅持,你不必再勸!”
“哼!藉口!你就是個空有一條賤命的爛好人!你說你能幹些什麼?你有實戰經驗嗎?戰爭可不是你在沙丘地圖上插插旗,放放沙袋截截水就能戰無不勝的!萬一陳王發覺河流異樣!萬一那個時點水流衝不下去!萬一陳王根本就不上當過漯江!萬一……這麼多個萬一,只要有一個發生了,你就會功虧一簣!戰爭豈是兒戲?!你這樣不愛惜生命的亂救人,總有一天要把自己搭進去!”老薛同學很慷慨激昂地說了一長串話,臉漲的通紅!
雖不中聽,但字裡行間透露出他的擔憂,我很感激,但並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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