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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陳王軍營,遠眺了陳王的軍力部署情況,此舉甚為冒險,好在帶出的十名士兵各個都是訓練有素的好手,夜間隱匿逃遁技術一流,羅文俊更是不能小看,很多細節根本不是我能想得到的,事後想起,我還真是魯莽,光會紙上談兵,殊不知早已犯了老毛說的“經驗論”、“本本論”!
這一夜探,有驚無險,但收穫頗豐!
回到軍營草草睡下,我身體還很虛弱,雖有回魂丹吊命,但是徹夜奔波還是到了我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
第二日,行之他們應該開始斷糧了吧?
匆匆用過早膳,被“薛怪”逼著喝了些莫名其妙的怪味苦藥,終於解脫來到議事房,眾將領已經等候多時。
經昨日親身探得漯江態勢,心中便生了一計,有了一計後,那思緒就如脫了韁的猛獸,全湧向大腦。
陳王圍城主要佈局:五萬人馬做攻城前鋒,堵住洛郡東南西北各個要道,將行之困死在城中,而十五萬大軍留守南部離城二十里地的遠郊,休息整頓,隨時支援前方五萬人馬。
突破口就在這十五萬大軍的位置上,因為龐大的軍隊需要水源供給,馬匹的餵養也是個問題。而漯江邊草地肥沃,又有充足的水源,陳王駐紮此地也是有其道理的。但是,駐紮這裡也怕是下選,因為此地處於漯江的凹陷之地,三面環水,漯江之怪,就怪於誰也不知道它會在哪個路口拐彎!且江裡怪石粼粼,軍隊很不好駐紮取水。而陳王所選的那塊凹陷之地,恰巧是漯江最不怪的地方,岸邊一大片平地,草叢肥沃,臨岸的江竟沒有怪石。
陳王駐軍位於漯江中游,若我循江而上截住水流,引陳王過江,是否可以給他致命一擊呢?這些一定要齊步,不然以陳王的腦子絕對會查出水流異樣!可我只有一萬人馬,該如何安排呢?
“毛千長,你可熟知王家軍的帥旗模樣?”
“回娘娘,屬下認得出,但記不全,但軍中有一人一定懂!”
“好,你速速將他要來,分派百人人給他,讓他在城裡購置布匹,於今日午時之前給我做出王家軍主軍帥旗,各分支小隊隊旗百面!還有,我軍的帥旗也要增制百面!我有重用!”
“屬下遵命!”
聽聞我夜探漯江,意在主動攻擊,以少戰多,為玄念爭取更多的時間,軍中萬人皆熱血上湧,躍躍欲試!他們已不再苦惱鬱悶只是保衛一個女人而不能上沙場立功,現今可以讓他們重回戰場殺敵,甚至很有可能一戰成名而興奮萬分。此戰不論是輸是贏,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他們又可以拋頭顱,灑熱血!不愧是五十萬中精挑細選的五萬人中的精英,五萬人又挑了這一萬人,更是精中之精!
有了羅文俊的保薦和肯定,軍中士兵對我更是刮目相看,想不到一個病弱女子竟能夠沉穩地指揮眾將領佈局!其實我也只是死撐,咱電視劇看得多,演戲要演全套,這不,讓我有了實戰經驗鍛鍊演技,以後穿回去,再修個導演專業得了。
“周副將,你率一千人,將城裡所有的沙石打包成沙袋火速運往漯江此處,等候我的命令投擲,務必在我一出命令就能截住水流!”一面小旗插入了漯江位於陳王駐地的上游位置。
“屬下遵命!”
“娘娘,莫非想要水攻?”羅文俊上前問道。
“恩!”
“可是,漯江突然水流量減少,恐怕會使陳王起疑,到時候暴露了我們的行蹤,得不償失啊!”
“莫急!我自有辦法讓陳王上鉤!”
羅文俊微微皺眉,我微笑地望著他,這個羅副將行軍打仗經驗比我豐富,昨晚多虧了他急中生智才不至於暴露我們幾個的行蹤。能夠安全回來,幾次都是他的功勞,但他過於謹慎,謀是有了,但思路還不夠開闊,需要人指引,假以時日定會成為小阡的左膀右臂!我也沒啥能耐,現代的我沒有什麼古代偶像,花痴女一名,崇拜的物件多為歌星影星。但我從小有個為之傾倒的人物,那就是能屈能伸的漢中大將—韓信!我想模仿韓信的濰水之戰,擊退陳王,但我只記得皮毛,現實操作遠比書本來的艱難,我需要像羅文俊之類的軍事將才輔佐,使我的計劃更加完善,將紕漏降到最低!
我繼續安排佈置手下任務,沒再留意羅文俊。過了好一會,羅文俊似乎想通,忽地大叫一聲,猛拍腦門擠到我身邊道:“娘娘制旗莫是要混淆陳王視聽?讓他產生殿下與章大公子聯合的錯覺?”
不錯,孺子可教!沒有回答,只是含笑點頭。
“待帥旗做好後,羅副將由你領兵三千於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