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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白過,她只需要他有能力有事業,還有一雙靠得住的肩膀。
陳塵雪只問她感興趣的:“他到底是怎麼愛上明蓴的?”。
嚴勝坤“唔”一聲,想想說:“這我倒是聽說過,俞玄義二十多歲出來創業,當然也會惹麻煩,有一次受傷住院——還挺嚴重的。他和家裡人關係不協,也就無人探望,他大哥嫂子一直受著俞老爺子的照顧,夾在其中挺尷尬的,乾脆派小女兒到醫院裡來探叔叔。”。
“那會兒明蓴才十一二歲吧,但是已經蠻懂事,正好放了暑假就天天泡在醫院裡頭。說照顧也不合適,總算有個人陪吧,應該就是那會兒,最孤獨無助的時候就她一個人在跟前,自然就一輩子另眼相待了。”。
陳塵雪聽得發怔,不免想象著,古舊的醫院裡,黯白色的老式瓷磚,外面一定有綠葉子的大樹,那個人躺在單人病床上,年輕英俊生動的臉孤獨而平靜。明蓴家的車來了,小女孩子白色的皮鞋踩在地上,輕快朝醫院大樓裡跑,司機一溜煙把車開回去。
那時候,俞玄義在視窗裡看見來探望的人,臉上是什麼表情呢?。
是關心的一直注視,還是深不可測的視而不見,抑或立刻染上笑意和溫情?。
不不,這都不是他,他不會對明蓴說“注意安全”或者“上次考試考了多少分”,也許他會說一句“怎麼不打傘?當心曬黑”。全然把小侄女當作平等的個體。
他話很少,但是明蓴活潑愛鬧,好幾個護士都走進來,一邊和小明蓴聊天,一邊偷眼覷他。
明蓴又很耐得住寂寞,護士、隔壁病床的阿姨、路過的小朋友一個個都走了,她坐在另一張病床上,寫一會兒奧數作業,不懂的就去問俞玄義。過一會,俞玄義說:“有本書比較適合你看。”。
明蓴拿過來,是一本黑柳徹子的《窗邊的小豆豆》。
俞玄義有的時候看看新聞,有的時候看書,更多的時候就看著房間裡唯一活動的生物——小明蓴。
明蓴讀書很專心,有的時候抬起頭來,看見小叔睜著眼睛看著她,就露出開心的笑容,有的時候還讀書給俞玄義聽。
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看你。
俞玄義那個時候,心裡想的又是什麼。這句話,能不能形容他心情的萬一。
陳塵雪默想著,忽然熱淚盈眶,有種蕩氣迴腸的心痛。
這些並非她的臆測,而是明蓴偶爾跟她說起小時候的事情,她所瞭解的片段。從明蓴口中聽到的不過是叔叔和侄女的普通相處,如今聽到嚴勝坤一席話,才嘗試換個角度,用一個成年人而非小孩子的視角去回憶當時的一光一影。
她抬手扶住額頭,過一會微弱地說:“到明蓴死,她也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資訊的交流都是對等的,純粹只是嚴勝坤自己講的話,他當然會覺得無趣。可是現在這裡還坐著一個瞭解明蓴具體情況的人,少不得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有點詫異地說:“表現得這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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