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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女孩,口氣不確定。
“啊?”初薇不是很明白師姐的意思,“什麼藥?”
“避孕藥。”
初薇呆了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對方是什麼意思,紅暈一點點漫上白皙的臉頰,“師姐,你在說什麼啊!”她解釋說:“我除了痛經之外,生理週期一直都正常,平時推遲兩三天再正常不過,只有上學和假期轉換的時候才會延遲比較多……這些藥是我要拿給松柏的師妹的,不是我自己要吃,另外我一直以來喝的藥茶,您一會兒也再給我裝幾罐……”
一身白大褂的宋悅看著面色緋紅還略帶薄怒的女孩,嘴角有些笑意,推了推金絲邊眼鏡,鏡片後面的眼睛冷靜而清麗,“害什麼臊,為人醫者。而且你要知道,女中醫面對最多的求診就是女性,除了四五十歲的婦女,現在還有越來越多像你這樣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或許更小。你自己得面不改色問出那些話,現在聽聽就不好意思了?”
“我……”
“再說了……”宋悅兩手□□白大褂的衣袋裡,“撇開醫生這個身份,作為單純的前輩師姐,關心一下你私生活怎麼了?”她被初薇這模樣逗樂了,真是難得見到她,呃、炸毛?
這就對了,不到雙十的年紀,整天端著一副淡然清傲的樣子,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宋悅看著她埋頭裝整藥材,湊上前去靠在櫃檯上,“跟我說說,那藥吃過嗎?”她已經問得夠委婉了。
“沒有。”
“我可沒想揭你隱私,只是提醒你,你可是要學醫的人,基本常識不用我教你吧?”
“師姐!”生活時不時會冒出一些小波小瀾激盪你的心湖,喻初薇覺得燥熱難安,這滿室的中藥氣息都沒能讓她平靜下心來。
宋悅輕笑一聲,“誰不是過來人……年輕人,血氣方剛,他就沒要點兒什麼?”
“沒有。”
宋悅挑了眉,神色有絲興味:“看樣子,你的那個若白,是捨不得動你……”
初薇支吾,“我們又沒交往多長時間,才一個月而已。”
才一個月,哪有這麼快。
“這跟時間長短沒關係,跟情深情淺也無關。有的人能夠發乎情、止乎禮,要不就是沒有適合的環境條件做催化劑,要不就是理智思維佔據上風。然而——”她話鋒一轉,“絕大多數的男人,情到濃時無法自拔,荷爾蒙的分泌,你也知道。”
“師姐……”初薇難得拖長了聲調喊人,現在店裡沒人,但就算沒人,她為什麼要和宋師姐討論這個問題?
彷彿沒看到女孩的羞紅慌亂,白衣醫師繼續悠悠地開口:“我猜他忍不了多久。”
初薇裝作什麼都沒聽見,默聲不說話。
到底是臉皮薄啊,宋悅搖了搖頭,她在醫生群體裡紮根了好些年,不分中醫西醫,個個都是臉皮厚到家的主,一個比一個面不改色、心不跳。
“成。”宋悅決定放棄調戲她,要是真的惱羞成怒就不好了,“給你裝活血調經的藥茶去。”
“謝謝師姐。”
喻初薇鬆了一口氣,拿手摸了摸臉,燙得厲害。
她和若白的交往,親吻摟抱大抵就是限定線。
在這之後,再更進一步的舉動也是沒有了。
初薇也不是沒有想過宋師姐說的那些話,即便是同桌,也曖昧不明地說過幾句,當然,前者略帶提點,後者只是調侃和揶揄,她都懂得。
她不知道平常情侶之間的發展究竟是怎樣的程序,最後一步的事,絕非臉紅心跳可以形容,害怕、緊張、不安,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
但如果他要,她就給。
願意寄出足夠的勇氣。
這本是一早就想好的。
喻初薇來到岸陽市訓練基地的時候,已是午後。
七號颱風擦過邊角,讓岸陽這個本就夏日溫涼的城市,更添了幾分爽快。
曉螢昨天特意去她的房間找她,說是計算著時間,還有一個星期例假就要來了,但是小腹已經有溫熱的漲感。
“……初薇師姐,肯定是基地裡訓練太多、太重了,那裡不比松柏,好多陰沉沉的教練都盯著,偏偏若白師兄又鐵面無私,都沒有偏著自己人半分。你還是給我弄點什麼藥吃吃,明天早點給我送過來吧,我覺得這一次,紅糖薑茶都壓制不了。”
館裡的師姐妹們,初薇都是知道的,大概除了萍萍一直都安安好好沒有任何狀況外,其他的,總有一點兩點道不清、說不明的情況難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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