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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為越醉庭捕獲了多少情報?”
謹柔瞧著她,微微一笑。
宋容手指漸漸收緊,抓皺了床單。
“等你好了,我帶你去外面逛逛,這邊的景色很是很好的,外人都無緣得見。”她收拾了一下,笑道:“我先走了,小姐好好休息。”
除了謹柔和每日三餐按時來送飯的,宋容便再看不到別的人了。她躺在床上,側頭看著牆面,一天就這麼孤寂地過去了。
然而太過清寂,她便總是胡思亂想。阮森的樣子總是蹦到眼前,她一直覺得他衝她翻白眼的樣子特別欠揍,然而現在想起來,她卻想微笑。
無數的小說中,墜崖的人不都活下來了嗎。也許,也許阮森真的還活著。她的眼睛忽然亮起來,他是從鄭山半山腰墜落的,但畢竟和懸崖不一樣,山雖然陡,可或許有減輕落勢的地方,再說,阮森會輕功,雖然受了傷,可一定有能力阻止墜落的。
她想著,心砰砰跳了起來,也許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而且她昨天也沒有看到越醉庭,這是一個好訊號。
……
越醉庭有些興奮,他喝了些珍藏的好酒,不由得心情大好。腳底有些漂浮,他雙眼迷離,唇畔攜著一抹微微的笑意,未加思索地,便飄到了宋容房外。
聽到門響,宋容心中陰鬱地一沉,馬上閉上了眼睛。
今天他的腳步聲比往日雜亂,還有股酒味。她有些微弱的不詳感,一動也不敢動,裝作沉睡的樣子。可他走到她床前,使勁推了推她,還叫著她的名字,沒辦法裝睡下去,她只好睜開眼,直直地注視著他。
他頰上有抹紅暈,露齒笑道:“你今天要是能對我說一句話,我就把這個分給你。”
他向她晃晃小酒罈子。
莫名其妙。宋容厭煩地扭轉視線。可越醉庭立刻把她的臉扳向他:“說話呀。”
他手勁奇大,宋容掙脫不過,便閤眼不給他露出一絲情緒。
這幾天她一直這個樣子,板著一張死人臉,散發著你快離開的低沉氣息。今天他的心情本來不錯,可忍了這麼些天,她還是這幅死氣沉沉的樣子,他便忽地騰昇起了怒意。
他掐著她下巴的手指逐漸用力,宋容皺皺眉,仍緊閉著眼。
他冷笑一聲,道:“你還挺有骨氣,既然喜歡板著這幅死人臉,那你索性死了吧!”
他手下滑,鐵鉗一般掐住了她的脖子,滿意地看到她的臉上露出了漸漸痛苦的神色。
“唔……”她的臉漲紅,手無章法地抓著越醉庭的手,指甲掐進了他的肉裡,卻無法扳動半分。肺部刺痛,她張開嘴,卻吸不進一點空氣。她的左眼中漸漸泛起了霧氣。
越醉庭並不想要她的命,可看著她小臉通紅,紅唇微張,泛著水光的眼中盡是掙扎之色,他體內的血液便有些沸騰起來。他跪坐在她身上,聳起肩,兩隻手都攀上她的脖子,興奮地看到她嗚嗚出聲,她眼神有些渙散,卻滿滿地映著他的身影,她眼中的倒影令他心中升起一種滿足感,手下的勁便鬆了些。
宋容急促地抽了幾口氣,可越醉庭的手仍未從她的脖子上拿下。從生死線上走了一圈,卻燃起了她的恨意。“咳……哼……”勾了下嘴角,她抬起下巴,啞著聲音說:“來殺我呀,我滿足你。”
越醉庭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冰冷如尖刀般鋒利的神情,眼中灼灼地燃著火焰。
他喜歡的便就是她這樣充滿生機的樣子,更讓他歡喜得顫抖的,是她此刻看他的眼神,專注又熱烈,全世界都不存在了,滿心滿眼都是他。而恨、怒、懼、憤所有情緒交織,令她的視線格外有力度,傷不到他,卻使他莫名興奮起來。
“我知道你能滿足我……”他低笑著說,手上移,撫上她的臉,擦掉了從她落下的眼淚,彷彿覺得不夠,他低下、身,伸出舌尖在她左眼角輕輕一舔,嗤嗤地低聲笑著,氣息噴在宋容忽然變得蒼白的臉上:“真喜歡……”
他直起腰,開心極了的樣子,說:“你剛剛說話了,這個給你喝。”他將壇口抵在她唇邊,宋容擰眉,緊閉著嘴,揮手想拂開他,卻被他輕易抓住,微微一扭,能聽到關節嘎嘣一響,宋容立刻痛出了聲。甫一張口,一股冰涼的酒液就流入嘴中。
他鬆開手,哈哈笑著看她翻過身捂著嘴咳嗽。仰起脖子喝下一口,眯起眼回味地舔了舔嘴角。
宋容被他掐的嗓子發痛,被白酒一刺激,便止不住地咳嗽。越醉庭放鬆地躺在她旁邊,一手抱著罈子一手懶懶地給她順著背。
好久才停下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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