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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朝廷均有圖文備案,我相信這些人不會因為這次任務連臉孔都毀掉吧?”於世龍蹲下勘察,地上的屍體,以及那奄奄一息的刺客,發現這些人的確是護軍營的人。
康熙近前一看冷聲說:“曹寅,你去護軍營拿來軍簿徹查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赫舍裡看著這一幕,她心中有感覺,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瞭解的,若然傑書這麼好對付,那麼他就不可能獨立朝堂那麼多年。
“皇上,此事在中堂府發生,就算這些刺客出自護軍營,也不代表他們就不是索大人致使的。”侍衛統領冷聲說,他如此言語倒也頗有道理,康熙也沒有反訓的言辭,謀逆之罪是要誅九族的,不得不查。
“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臣妾覺得應該先把索額圖押入天牢,但是這護軍營是鰲拜的手下,這些人是否因為納哈圍城那次參與的護軍營敗類呢?如若是的話,他們狠索額圖還來不及,如何為索額圖所用?”赫舍裡慢聲說,這是她和康親王第一次的針鋒相對。自此而後赫舍裡跟康親王傑書的對持,就開始了,她想要保護赫舍裡家族的地位,就必須走上這個她並不喜歡的舞臺,這一刻歸家的愉快,少女的夢,都在這暗動的硝煙中,瞬息間消失殆盡了。
康親王淺笑著看著這發難的皇后,她終於按耐不住出了手,他倒是並不害怕皇后發難,反而希望她出一次手,這用先發制人的人善於出手,用後發制人的一出手就會亂了方寸,這隻要方寸一亂,就說明心也跟著亂了,上兵伐謀,智兵伐心,乃恆古不變之法。
每個人都有弱點,同時這些弱點也會早就優點,有些人會因為剋制這些弱點,從而把這些弱點培養成優點,例如皇后的敦厚沉穩,恰恰可能是她自身不具備的,所以她後天努力地培養自己的沉穩練達,但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就會顯示出來,皇后此刻就按耐不住了。
“但這些走投無路的人,未必不會違反初衷,被有心人利用。”康親王笑著說,那濃郁的眉毛舒展開來,襯托的那雙鷹眼格外的凌厲,康親王相貌端正英武,但是那雙眼睛帶滿了某種陰霾。
“或者皇叔說的是,但皇叔這些連死都不怕,試圖與瓜爾佳氏共存亡的人怎麼會輕易被判,我二叔和兵部素無交往,也和護軍營毫無來往,自然不會知道這些人的底細,這真相如何已經顯而易見了。”赫舍裡低聲說,這是馬非馬的遊戲幹剛開始而已,下一招估計就是棄車保帥。
估摸著說話的侍衛統領就是一部死棋,赫舍裡等著看這齣好戲,也許散場的時候,康親王也走向一條不歸路。
“來人,把這位統領大人摁住。”赫舍裡低聲說,她只試一試,看看猜得對不對,每個人的心都不同,自以為聰明者居多,但是能夠做到始終如一聰明的卻不多。
這世界上最難琢磨的就是人心,人心隔肚皮,這誰能說這輩子不去算計?
☆、第 61 章
“皇后娘娘,敢問下官有何罪?”侍衛統領臉色慘白。
因為他就是剛才和曹寅交戰之時留下輕傷的那個人,他留下這條命的目的,給瓜爾佳氏報仇,皇上聽信這索額圖的詭計,設局陷害將軍,圍住紫禁城犯下大錯,而今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到底有何罪您心裡清楚,本宮還是那句話,真相只有一個,真相永遠殘忍,紙包不住火。”赫舍裡沉聲說,她的臉在烏金斗篷下顯出平日沒有的冷凝,她心中已經已經若波濤洶湧,真不知這麻煩何時瞭解。
“皇后無需鼓弄玄機,有什麼想說的儘可直言不諱,臣再次恭候皇后教誨。”康親王傑書此刻已經安寧不得,就見赫舍裡對曹寅說:“撕開他的衣服,看看胸前有沒有你的抓痕?”
“皇后是說此人就是刺殺皇上的主謀?”曹寅心中一驚,赫舍裡苦笑道:“本宮只是揣測,這四周全都被圍住了,然而動手刺殺的人卻如同煙兒一般消失了,此事不合情理,所以本宮揣測這些人應該還在此地沒有離開,本宮不信神鬼,所以確定是內奸做鬼。”
那侍衛統領突地橫劍自刎,那速度奇快,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股鮮血從喉管湧出,漸到曹寅衣角上,那鮮紅的顏色夾雜著血腥味讓他觸目驚心。
“皇上,你看此事和索額圖無關,有人畏罪自殺了,這就等於認罪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就要過年了,皇上咱們大赦天下就赦個徹底,就連這圖謀不軌之人也一併赦了不再追究。”赫舍裡淡然一笑,那明媚的眼睛裡折射出一股子凌厲,索額圖臉色一白,他心裡再怕這些事,因為這些事還沒完,這一次錯過先機,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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