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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身上有些什麼東西?”康熙苦笑道。索額圖已經跑了過來,他心裡如同吊了十七八個木桶一般,沒有片刻的寧靜。
“皇上,微臣該死,不過此事跟微臣無關,微臣對天發誓,此事微臣一無所知。”索額圖跪在地上言道,語調已經有些發顫,言辭也有些語無倫次,康熙見他這樣就知道,此事跟索額圖無關,但這些人身上一定帶有跟索額圖有關的東西,問題是怎麼堵住悠悠之口。
“皇上,臣救駕來遲。”傑書已經帶人來了,今天就是索額圖的死期,一定是此人教唆小皇上釜底抽薪的,只要這人在,大事不可成,所以除掉索額圖已經是必須做的事。
“大人,這黑衣人身上有中堂府的令牌,正是索中堂府上的,還有一個還有氣,大人快來看看。”那傑書後面的侍衛言道,赫舍裡已經聞訊衝了過來,她渾身一軟,耳朵也在發麻,就感覺這陷阱佈置的天衣無縫,此刻她的二叔根本沒辦法解釋此間的事情。
赫舍裡走過來的時候,康熙心裡有些亂,赫舍里老低聲說:“皇上,既然此事和二叔有牽連,就押他入天牢吧,不可姑息,但臣妾想親自搜一下這些人的身體,綠珠你跟我來。”
赫舍裡沉聲說,她的心醞釀著極致的恐慌,她不確定能不能找出傑書的破綻,但是就算找出來,傑書一樣會找一個替罪羊頂罪。
皇貴妃能想到讓青格爾去找傑書這個計策,心智可見一斑,如今皇貴妃的後臺是福親王,福親王具體的心思她還拿捏不準。
所以這件事赫舍裡只想不了了之,但康親王似乎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皇上你看這些人用的是沙俄的兵器飛刃。”赫舍裡把袖子裡那把飛刃給這地上躺著的人換了,這一招李代桃僵也許不能渾水摸魚,但不管怎麼樣她的讓皇上有地說,這種禿子頭上的蝨子一樣明擺著的陷阱,康親王敢做就是有人撐腰。
既然如此就最好推到沙俄身上,只要有的說皇上就能放過赫舍里氏。
“皇后,你這偷樑換柱的本事不小,可是下官怎麼就沒看見此物呢?”那侍衛統領冷冷地說,赫舍裡臉色一變,這是走過來一個年輕人,他微微一笑說:“奴才是中堂府的管家於世龍,奴才有辦法證明這些人不是我們府裡的,大人請看他們的鞋子上都沾有浮冰,也就是從護城河那邊過來的,如果進了我們院子的話,鞋底應該有梅花,主子抬起腳給大家看看。”
於世龍讓府裡的家丁奴婢都出來,果然這些人包括康熙,曹寅,赫舍裡,所有進過這索額圖府上的人都有梅花和竹葉在鞋底,索額圖心中一讚心道:於世龍住在府裡有些日子了,從昨兒個皇上過來到現在一共是十三個時辰,於世龍吩咐所有人不許打掃院落,似乎一早就知道會有事情發生,昨晚風雪大,梅花竹葉落了很多,凡是院子裡的人都會踩到粘在鞋子上。
這就會無形中讓這些人露出破綻,這府內的人腳下都有竹葉,這樣就可以證明這些人不是從他的府裡的人,可是就算如此也最多證明這些殺手沒有埋伏在府裡,根本不能證明別的。
“就算這些殺手沒有埋藏在府裡,也不代表跟索中堂沒有關係。”這侍衛統領冷聲說,康熙用凌厲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這侍衛統領跪下說:“皇上,不可姑息謀你之人。”
赫舍裡發現這群人很可笑,分明就是在玩角色扮演,這些刺客就是康親王派來的,但看出陰謀是一回事,解釋陰謀是另一回事。
“奴才還有話說,這群人不是江湖殺手,而是護軍營的人,因為只有護軍營進行格鬥訓練,是滿洲巴圖魯雲集的地方,這幾個人出招的時候,曹大人你應該發現了吧,用的是什麼武功路數,你可以告訴奴才嗎?”於世龍低沉的問,他從江南趕到京城,本想為國效力,可是這朝堂並不乾淨。
朝裡的水深不奇怪,有一些潛規則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些人明著發難,皇上都控制不了,如若繼續如此,天威何在?
“於公子,下官剛才和這些人打鬥,發現他們用的的確是格鬥劍法,滿族的劍法,只是這護軍營的人都有備案資料,他們怎麼敢這麼大膽的刺殺皇上?”曹寅聽出於世龍的弦外之音,於世龍是要揭露這些人的身份,就在這個時候傑書臉色大變,他本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是如今他有些慌了。
“護軍營計程車兵身上都刻有雄鷹的滕圖,而且均是從參軍那天開始就繡上的紋身,是身份的象徵,只要扯開這些人的衣服就可以看出這些人的身份,不如就有奴才,給您看一看吧,如果這些人胸前都有疤痕,就是有意的隱瞞身份,護軍營的侍衛和別處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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