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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了,宮外頭,怕又是藕斷絲連。
根據皇上的種種表現,似乎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後者。要是徐疏桐先懷上了孩子,皇上想立為太子也不是不能夠,到時候母憑子貴,繞了一圈,又回來了。
皇上該不會跟他們在使迂迴戰術吧。餘丞相直覺事情要糟糕,“但願皇上席間沒有認出你。”眼下也只好指望如此了。
祖孫三人想到後果,均是一層冷汗。痛罵徐疏桐恬不知恥,一個沒了男人的寡婦,前寵妃,竟然對小叔子勾勾顫顫,不要臉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
但痛罵于徐疏桐是無關痛癢的。
三人散後,獨留餘丞相在書房坐著。只是這夥人前腳跟走,就有個嬤嬤正滿臉焦色的過來,她十分猶豫,所以一直走來走去,十指捏來捏去,就是拿不定主意。
這人正是餘時友眼前的梅嬤嬤。後來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老臉一皺,心一橫,豁出去了,要是這事不向餘丞相稟報,只怕要出事。
梅嬤嬤前腳進了書房。不遠處餘長慶正好打這過,他今兒迎皇上時就十分不自在,這會兒飯吃飽,酒喝足,要找媳婦問兩個錢花,就見長庚、時卿從書房出來,心道:“老爺子常常偏心長房長孫,難得我就不是兒子不成?梅嬤嬤這會兒找老爺子,莫不是這兩人有情況?”
餘長慶嘿嘿的笑笑,要是拿住老頭子老風流的把柄,不怕以後不為自己說話。餘長慶這就折過去偷聽了。
書房內,梅嬤嬤正說著薛意濃與餘時友說話的那一節,“丞相,您說這事該怎麼辦?小姐還年輕,皇上的話又不能不聽,可若照此下去,小姐只怕……”
餘丞相道:“我知道了,容我想想,你先去吧,只是一點,這話再不可同別人說,萬一傳開了,皇上對時友只怕再也不肯親近了,而且他們還年輕,不過說的一時的孩子話,將來或有變數也未可知。”
梅嬤嬤去了。餘長慶見有人出來,早閃過一邊去,心道:“哼,原來是這樣,老頭子向來把時友當寶貝一樣看,動輒以皇后允諾,聽這話,皇上到是另有紅顏知己,又或者……”餘長慶思量自己常在餘丞相面前得不著好,這裡又要去想別的門路,看把這事如何透露出去,透露給誰最有好處,難免一番謀劃。
只說餘丞相聽了這話,眉頭皺出了深紋,都可以讓水流順勢而淌了。
皇上是不希望餘家坐大嗎?還是皇上喜歡上那個前寵妃,事到如今也不肯妥協。只是孫女向皇上潑了茶水,他也未計較,想來對時友還是很包容的。
只是他最想不通的是:他教出來的孫女,如何變得這般莽撞了。餘丞相愁苦不已。
過了一段時間。薛意濃午覺醒來,早有人捧著溫水,讓她起床洗臉,又穿了衣服,問道:“落雁回來沒有?”
那宮女回道:“落雁姑娘還沒回來。”
“還沒有嗎?”
薛意濃想想,落雁似乎出去很久了。
且說落雁吃過午飯,稟告過任公公,說是要出去找朋友會一會。這一去,就去了徐府。徐府門前的丫頭最是伶俐,看見過落雁每次來都找存惜,一見她便笑問道:“可是找存惜姑娘?”
“是。”
“好吧,跟奴婢一塊兒進去。”竟沒有先去裡面回覆,落雁不禁覺得奇怪。
“都不回麼?”
那丫頭笑道:“不用,存惜姑娘說了,只要姑娘來找,就把你給帶進去。她不在自己房裡,就在夫人房裡,我們先去夫人房裡看看,也許兩人在說話也不一定。”
“是這樣。”落雁跟著丫頭去了徐疏桐的房間,到了門前,讓她等一等,她自己先去通報了,問清楚了話,才過來。
“落雁姑娘,夫人讓請你進去,存惜姑娘也在的。”她說完就走了。
落雁自己進去,見得屋裡一人站著,一人坐著,正是存惜和徐疏桐。存惜正在桌上拿尺子量了裁衣,徐疏桐在做襪子。
見了兩人,落雁對著徐疏桐福了一福。“見過夫人。”
徐疏桐還沒說話,存惜笑道:“可是你家主子有什麼話要你帶過來?”
☆、第34章 娘娘有皇上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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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疏桐還沒說話,存惜笑道:“可是你家主子有什麼話要你帶過來?”
“沒有,是我過來找你說話。”
是這樣,存惜笑得更歡樂了,眼睛眯起來,把落雁全身打量了個遍,像是要看穿什麼似的,落雁站著極為不自在。還是徐疏桐給她解了圍,“人家一來你就盤問人家,你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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