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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貪歡的男子,生在皇宮,最是無情帝王心,這個皇帝怎得這樣溫暖。
其實,喜歡或者不喜歡有什麼重要。看薛意濃把這樣的事當做天大的事,她也隱隱的有些感動。
“奶奶太過心急了,本宮才成親三天,您就說孩子的話,多不好意思,再說本宮和皇上都還很年輕,不急的。”
李氏道:“是是,皇后說的對。只是這也是要緊大事,有了太子,國家有了後繼,也就不怕了。”
餘時友微笑不語。到是在座的她的嬸孃秦氏笑道:“娘說的正是,等咱們皇后生了小太子,可要提攜提攜我們時敏,到時候餘家出皇后、皇妃兩位,豈不是才叫好。”
李氏不語,而餘時友的娘餘氏卻噁心了一把,女兒這才入宮,秦氏就想著要把自己的女兒往宮裡送,那宮裡難道是誰都能進去的?
大家默默不語,秦氏一個人訕訕的笑笑,也就完了。
到是她女兒時敏在側,聽母親說了這樣的混賬話,不忍聽,找個藉口出去透氣了。
說了一會子話,就到了午膳時間。男人們自在正廳用,女眷又在另一處,吃完後,薛意濃喝了茶,整個人蔫蔫的,想睡覺。
她是雷打不動要睡午覺的,不分春夏秋冬,正要找地方給她睡去。
餘長庚道:“還找什麼,不如就在時友以前的房裡,皇上又不是外人,想來不會計較。”這樣向薛意濃問了一聲。
“隨便。”
下人領著她去,原本落雁陪在身側的,只是想著薛意濃睡覺也不是一時能醒,又有任公公服侍,不怕身前沒人,就對任公公告了假,說是要出去看個朋友。
任公公笑道:“落雁姑娘也有心上人了,就皇上睡覺的這會兒功夫,你都想著跑出去見一見。”
“您就別胡說了,為了更好的服侍皇上,奴婢已經下定決心,終身不嫁,伺候到底,奴婢的決心,可不比公公您的小。”
“喲,人小志氣大。不過咱家這是沒法子,你這可不一樣,要是有了喜歡的,想來咱們皇上也是十分通情達理,必定會給你陪上豐厚的嫁妝。”
落雁吐吐舌頭,“到那個時候再說吧,公公那奴婢可去了,皇上這邊您全權照顧。”
“放心,有咱家在,錯不了。”任公公目送著落雁遠去,甩著拂塵,扭著腰,頭一別,蓮花步甩開,嫋嫋婷婷。
只說薛意濃睡在餘時友的閨房裡,本來有許多人護著,薛意濃極為不自在,問起落雁,卻說去外面會朋友,任公公一人守著,後來餘時友過來換了班。
任公公想人家夫妻在,他湊什麼熱鬧,趕緊一邊閃著涼快去。
“你又要做什麼,休息去吧。”
“不妨礙的,臣妾看看書就好。皇上盡情睡吧,到時候,臣妾叫您。”
薛意濃本側躺著,後來漸漸眼重,睡得熟了。
餘時友手裡拿著本小書,看了會兒,見薛意濃的手還露在外頭,秋天天涼,她上前將薛意濃的手放被窩裡,把被窩掖得嚴密。
看了薛意濃一回,嘆了口氣。她要成全皇上,亦要顧慮家中人的感受,兩頭處,竟都是絕路。嘆了一回,又看了會兒書。
丞相府的書房。餘丞相正和長子長庚,嫡孫時卿說話,“時卿你飯間頻頻看皇上是怎麼回事?”
丞相府嫡孫餘時卿乃是皇后的哥哥,長得十分秀美斯文,正是那一日在徐府門外和薛意濃談話的那位。
他這次發現薛意濃就是當今的皇上,整個人的口水都是從嘴裡掛到碗裡的,太吃驚了,皇上竟然是他的妹夫。
餘時卿道:“回爺爺的話,孫兒看著皇上面善,到像是上次在徐府門外見到的那位公子。”他說一句,便抬一下眼皮,有些不想讓家裡人知道他去前寵妃那串場子。
“哪個徐府?”
“就是……還請爺爺饒恕孫兒,孫兒才敢說。”
“賣關子,饒恕你。”
餘時卿才敢把上次在徐府門前偶遇薛意濃的事說出來,他這話剛說完了,餘丞相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我前腳要廢妃,你後腳就去找人家,要是讓皇上知道,到好像我這麼做,是為了成全你似的,啊呀,不得了……”
餘丞相想到其中的牽連,腦袋都開始冒汗了,不斷的用袖子擦著額頭,在屋裡走來走去,同時瞪了餘時卿數眼。
當然餘丞相想到的絕不止這些,前寵妃被廢,是大臣們建議的,皇上也同意了,可是在這之前,皇上宿在錦繡宮,那兩人若真發生了點什麼,只怕宮裡頭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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