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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爭回來。”
倆毛團在旁邊甩尾巴花,表示對她的支援。
林莫南:“……”
好吧,這樣解釋,也不是不行,至少說得通,至於做不做得到,那就見仁見智吧。
“可是,師叔,咱們真要被搜身才能出去?”葛笑笑還是不服。
林莫南沉默片刻,方抬眼微笑,道:“有些事可忍,有些事不可忍,忍與不忍,只問道心可堪忍否?”
語畢,他走出包廂,雙手撐在七樓欄杆上,淡淡揚聲,道:“陳道友,做人留一線,善莫大焉。”
他走的是逍遙道,心如水鏡,萬事萬物都只留痕不留心,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有人把臭腳丫子伸進水裡隨意亂攪。如果換作是葛歡,大概一定會氣得哇哇大叫,縱使大逍遙派再窘迫,他也是堂堂一位掌門,心中自有原則和底限,老好人並不是懦弱怕事,如果葛歡如這些不敢吭聲的修士們一般懼強怕硬,當年就不會救他這個浩然劍宗的棄徒了。
心中憋屈的修士們聞聲頓時愕然注目,這是哪位前輩,竟然敢跟陳召以道友相稱,而且還當場駁他的臉面。
看到林莫南出現,陳召也一愕,顯然沒有料到他會在這裡,而葛金先前飛鶴傳書的時候,竟然沒有說這件事。
如劍鋒一樣的目光在葛金的身上掃了一眼,陳召不屑冷笑,道:“林道友說得輕巧,優曇花被偷,你如何保證偷花之人不混在他們當中,老祖怪罪下來,你承擔得起?”
葛金被看得渾身一寒,然而清秀的面容並無異樣,依然仗劍守在大門口,沒有多看林莫南一眼,彷彿根本不認識一樣。
倒是黑白毛團,蹲在林莫南的腳下,隔著欄杆衝他用力晃尾巴,狐眼眯成半月狀,顯得極為開心,結果被跟出來的葛笑笑各敲了一個毛慄,道:“不要對討厭的傢伙賣萌。”
黑白毛團呆滯片刻,放下了尾巴。它們依稀記起,葛金已經不是大逍遙派的人了,對靈獸來說,它們一生只認一次主,當它們在母腹下漸覺寒冷僵硬時,是葛歡把它們揣入懷中,給予溫暖,哪怕當時它們還沒有睜眼,卻永遠記住了他的氣息。
只有葛歡才是它們的主人,葛歡不在了,大逍遙派就是它們一生守護之地,它們的忠誠,也只給予大逍遙派,背棄了大逍遙派的人,也等於背棄了它們的忠誠
小狐崽兒們有些怏怏,終歸,那是它們曾經的玩伴。
☆、50·劍心如鏡力壓小劍仙
林莫南自然沒注意葛金的冷漠和黑白毛團的黯然;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陳召的身上,聞言又是輕笑一聲;道:“陳道友;在場修士,修為最高者,也不過築基巔峰;與你差之甚遠,若說有人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偷走優曇花;這話說出去;也得有人肯信;何苦為難大家。搜身之舉,辱人尊嚴,蜀山以劍道立派,劍者,正也,直也,剛也,烈也,何以以強勢而強迫他人。”
這話大是在理,當場就有修士暗暗點頭,就憑他們這些人的修為,哪可能從陳召的眼皮子底下偷東西而不被察覺。
陳召頓時嗤笑一聲,道:“這是浩然劍宗的劍道,你若真的信奉劍者正也,直也,剛也,烈也,又怎會淪為棄徒,真是可笑!旁人說我以勢壓人,我陳召都認,唯你林莫南,此言出之你口,聽來令人作嘔。”
浩然劍宗?棄徒?在場修士大為詫異,記性好的人,還記得剛才林莫南明明自稱大逍遙派。有人耳目靈通,倒是想起前幾年隱約聽到的傳聞,不過更多的人卻都還達不到那個層次,自然完全不知道當年的浩然劍宗棄徒事件,迷迷糊糊的只明白了一件事,原來這位大逍遙派林莫南是有來頭的,怪不得敢站出來反對陳召搜身之舉。
林莫南被陳召嘲諷,並不以為意,伸手攔住已經氣得跳腳準備罵回去的葛笑笑,而後方道:“劍道就是劍道,不會因為我背棄了它,而使它失去本心,陳道友,你若以為我之言不足為憑,那麼就以劍道見高低吧。”
天下劍道千千萬,若說仙盟歷史上究竟曾經有過多少種劍道,只怕沒人能說得清楚,但浩然劍宗,既以浩然為名,宗門的劍道根基就在這浩然二字上。浩然指的是浩然之氣,剛正宏大,正義道德,所以浩然劍宗弟子行走于山門外,素來都以端正自身、斬魔除惡為己任,從不以勢壓人,也從不屈從於勢,正是所謂的正也,直也,剛也,烈也。
陳召曾經與林莫南論過道,還惜敗一招,自然對浩然劍道深有體悟,別人只道浩然劍宗是為了遮醜才將林莫南逐出宗門,但事實上,事情都傳出來了,哪怕知道的人並不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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