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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優曇花?更重要的是;在場還有一位蜀山小劍仙,他所站立的地方;離擺放優曇花的位置;不過七、八步,幾乎可以說,優曇花就是在陳召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偷走了。
陳召的臉色一片鐵青;他從未受過這般奇恥大辱。
“葛金,燕七;封鎖翡玉映花樓;從現在起;誰也不得出入。”
葛金與燕七應聲而出,兩人分作兩頭,一個守住大門,一個卡住通往後門的穿堂。
“說,是誰指使你們?”陳召的劍尖,再次指向那兩個人。
情況很明顯,這兩個人跳出來,一通亂攪,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然而又有人趁亂偷走了優曇花。
陳召只能肯定,偷走優曇花的人還沒有離開翡玉映花樓,因為從他走進這裡時,神識就一直籠罩在翡玉映花樓內,如果這期間有人走出去,逃不出他的感應,但優曇花卻不在他的感應之內,因為它離他太近,一眼就可以看到,完全不需要用神識來感應,所謂燈下黑就是這種情況。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大家都長了眼睛看到了,我們倆個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優曇花一根指頭……”
“我說你們蜀山是唱哪出戏?先送來優曇花,又鬧一出被偷,名門大派也不能耍人玩啊,再說了,肖夜叉的花,哪個敢偷?別是你們做賊的喊捉賊……讓我想想,三十六年後仙胎週歲禮,該不會是蜀山捨不得送出一朵優曇花做賀禮,故意演一出被偷的戲碼吧?”
“也說不準啊,玉清仙君蜀山不敢得罪,也就拿咱們倆個小散仙當替罪羊了,哼,還名門大派呢,做的事兒狗都嫌丟人……”
這兩人一唱一和,直把陳召氣得七竅生煙。
“再敢胡扯,休怪我不客氣!”
如果是在平時,陳召一劍就斬了這兩個胡說八道的傢伙,但現在不行,優曇花被偷,要從這兩個人身上找線索,何況,眾目睽睽下,要殺,他也要有證據證明這兩個人和優曇花被偷有關。
“喲喲,還想殺人滅口啊,你殺得了我們兩個,難道還能殺得了這裡所有的人……”
這種挑撥的手段,簡直拙劣之極,但卻非常有效,立刻就有人道:“陳前輩,此事與我等無關,請讓我等離開。”
戲固然好看,但萬一波及到自身,自然就沒人願意了。
陳召靜默數息,冷冷道:“要走,可以,葛金、燕七,搜身放人。”
這個命令絕對是帶有羞辱性質的。
“陳前輩,蜀山不能欺人太甚。”有人憤怒道。若被搜了身才能走出翡玉映花樓,他們以後還有什麼面目見人。縱使他們不是如陳召這樣在整個仙盟都名聲顯赫、修為高絕之人,但能拿出來靈石來購買相對普通修士來說屬於奢侈品的靈花,足以說明他們在各自的門派、或圈子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你若有本事,殺出去也可。”陳召不屑道。
殺出去?怎麼可能,不說陳召本身的修為足以橫掃翡玉映花樓,就是守住前後出入口的那兩名蜀山弟子,也都是築基修為,在場中修為能高過他們的,不足五指之數,但是,要知道,蜀山弟子都是劍修,劍修的攻擊力向來強橫,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絕不是虛言。
但還真有人不信邪,仗著離大門近,低喝一聲就向葛金衝了過去。
“回去。”
葛金疾喝一聲,本命金劍脫“鞘”而出,當場將那人斬得向後摔出數丈,倒在血泊中呻吟。那劍速之迅如電光一現,大多數在場修士甚至連他怎麼出劍都沒有看清楚。
這下子,縱是心有不滿,也無人再敢說半個不字。之前陳召出劍,雖將那兩人壓制得不能動彈,然而劍勢無形,非當事人不能感知其怖,旁觀之人只知道陳召身為蜀山十三小劍仙之一,修為之高不可揣摩,但究竟有多強,卻並無切身體會,然而葛金這一劍,劍光未動,劍氣已至,當場血濺三尺,雖未取人性命,但也足以使人心生寒意。
“太過分了。”葛笑笑在七層包廂內看得清清楚楚,頓時義憤填膺,“蜀山的人,怎麼還有這麼不講理的。”
因何道理的緣故,她本來對蜀山還挺有好感的。
林莫南笑了笑,道:“道在心中,理在手中,與人論道,勝負在道心,與人講理,勝負比拳頭,你拳頭不如人,如之奈何。”
葛笑笑頓時憋住,好一會兒才悶聲道:“我明白了,就跟之前夜叉老祖撞我的事是一個道理,我打不過,嘴上只好認慫,但是從心裡,我要鄙視她,對她無懼無畏,堅信有朝一日,我能與她拳頭對拳頭,把這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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