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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月不升瞪著恐龍眼把嘴直接磕上影四的嘴,那畫面,不要太驚悚哦。
影四疼得兩眼一黑,此時他若手能抬起來,絕逼一刀宰了影三那個蠢貨。
月不升費力地把手撐在影四腦袋的兩側,緩緩起身,滿嘴的血腥味讓他忍不住作嘔。由於和影三打得實在筋疲力盡,他的手一軟,結果一臉再次和影四重疊了。
嘴也再一次對上。
影四眼睜睜地看著月不升的恐龍眼直壓他的眼皮,他完全能感覺到一抹灼熱的猩紅略過他左眼視線。
最重要的是,有一股更強烈的血腥味正往他的喉頭灌注。
那是……
哦,大概要麼是自己嘴皮子的血,要麼是自己舌頭的血。
然而,影四為了欺騙自己,安慰自己,想的都是錯的。
那血,並不是。
而是月不升從胃中嘔出的血……
廝殺現場,瞬間陷入沉默。
白水站到高明睿身邊時,深深地看了一眼可憐的影四,萬年不變的表情終於有了一起動容。
那大概是同情吧。
(三十二)
日不落跟隨花不倒趕到時,兩人被眼前不忍直視的畫面錯愕到了。
月不升耗盡力氣總算從影四身上站起來後一陣頭暈目眩,那血盆大口真是驚悚了眾人。而影四同樣張著血盆大口,一副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目視月不升,那眼神,無神而空洞。
片刻。
「嘭!」月不升直挺挺地仰面倒下。
「花不倒,老、老三這是死了?」日不落愣愣地看向花不倒問。
花不倒反問,「你說呢?」
花不倒這麼問,日不落一臉懂了的樣子,有些腿軟手抖地走到月不升跟前,然後把人抱起,一臉悲傷地替人將那隻乾涸了血跡的右眼緩緩蓋上,嘴裡說著,「老三啊,你別怕,黃泉路上兄弟我定給你燒最好的紙錢,你也不用擔心,關月扇我也會一同給你捎上,以後的每年五月五日,我都會給你上墳的,你好好安息吧……」
眾人:「……」
白水將沈輕寒身上的玉紅繩解了下來,丟還給花不到,「花不倒,你們走吧。」
接過玉紅繩,花不倒哼了聲,與流不盡交換了個眼神後,問,「我們走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們你到底是什麼人,讓我們回去好交差。」
白水:「瀧白山莊,白水。」
語畢,四人帶上人馬,狼狽地離開了。
半路上,日不落忽然掉頭,卻被花不倒一把拉住,「你要做什麼去?」
「老三死了,我們還沒報仇呢,不能就這麼走了!」日不落不甘心。
流不盡拍了拍日不落的肩膀說,「你眼瞎的呢,老三還沒死,不過失血過多而已。」
日不落:「啊?」
流不盡:「老三的右眼開了口子,再加上受了嚴重的內傷,你還指望他活蹦亂跳地等你來替他收屍麼?」
日不落:「……」
「流不盡說的沒錯,你別衝動,那白水武功極高,恐怕我們四堂聯手也未必會是他的對手,何況我們還受著傷。」花不倒說,「我們暫且先回教裡告知教主,讓教主定奪。」
吟魔教,水牢。
自到吟魔教,千臣御被向吟風關入水牢已整整三日,身心無不一處痛感。
水牢裡的水很清澈,也很冰冷,從第一日的腳踝逐漸漫過他的腰間。
他的下ban身幾乎涼到麻木。
「他可有吃東西?」
「有吃,不過一天下來,除了啃幾個饅頭外,飯菜倒沒怎麼吃。」
「混賬。他不吃飯,你也不曉得稟告,是死的麼?」
「屬、屬下該死!教主饒命啊!」
隨之,是一陣極為慘烈的奄氣聲,從水牢上方傳來。
「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拖出去餵狗,順道帶些吃的過來。」向吟風陰鬱著臉開啟水牢上方的小窗,往下看過一眼披頭散髮又垂頭閉目不睜的千臣御後,又對身後的左護使吩咐,「探新,你去把琵琶鎖拿過來。」
下一秒,探新的視線對上向吟風的後腦勺,「教主,您真的要動用那琵琶……」
「嗯?」向吟風充滿威懾的雙眸微微眯起,「你有意見?」
「沒……」探新同情地瞄了一眼水牢裡的男人,轉身去取琵琶鎖。
一片流水潺潺的水牢裡,千臣御緩緩睜開了眼,漠落地輕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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