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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早飯過後,白隱上門就把待在房裡苦思冥想的白水拉了出去,很是挫敗。
小竹林裡,白水反手拉住一個勁兒走的白隱,「妹子,你怎麼了,可是沈輕寒欺負你了?」
白隱停下腳步,轉過身,語氣無奈,「哥,沈大哥他人很好,很溫柔,他沒欺負我。而且,哥,我怎麼感覺你對沈大哥有什麼誤會?還是說,你……不喜歡沈大哥啊。」
「怎麼會,只要你喜歡的,就算是條從來不洗澡的野狗,哥也喜歡。」白水一臉認真道。
「哥,你說什麼呢,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沈大哥?」白隱聽白水那比喻,簡直沒法入耳。以前,即便再怎麼討厭別人,白水也不會這麼損人,頂多沉默幾天也就不了了事。
白水搖搖頭,「沒有的事,就像你說的,你沈大哥是個好人。」
「真的?」
「哥從來不騙你。」
「那就好。」白隱東張西望了一下,說,「哥,其實我有感覺的,沈大哥對我似乎有那麼點意思……」
白水:「嗯,聽你張口閉口沈大哥的,的確比之前有進展。」
白隱小雞啄米,「之前,你和大哥約定過的,要我和沈大哥先彼此交往一段時間再看成婚合不合適,所以哥,你就別替我和沈大哥操心了,也別再出什麼餿主意了。我想,只要我有心,沈大哥一定會看上我的。」
「你沈大哥是個慢性子,哥怕你心急。」白水皺眉,「再說,哥也是為了你好,什麼叫餿主意。」
「好,哥哥最好了,」白隱扁扁嘴說,「可是哥,我不急,一點也不著急。我看,是哥你迫不及待想把我嫁出去吧。再說,哥你自己的事都還辦呢。」
「那不是哥沒遇到心怡的人家。」白水嘆了口氣,「這樣吧,哥還剩最後一個主意,試完這個若還是不成,哥就再也不插手你們的事。」
白隱抿了一下嘴,「哎呀哥…」
白水說,「就最後一次,哥保證。」
「那……又是什麼餿主意?」
「咳……」白水摸了摸白隱的頭髮,然後低下頭貼近,耳語。
「什、什麼?」白隱的臉驀得紅了起來,「哥你這什麼餿主意,我不要,太不要臉了,哪有女孩子家家的這麼下。流。」
「哪裡下。流,這個辦法哥想了一個早上,只要沒人發現,哥保證,你沈大哥定會興奮得緊。」
白隱:「……」
「怎麼,你不相信哥?」
「哥……」
「嗯?」
「還、還有沒有別的法子啊?」
「這是最後一個。」
白隱糾結了老半天,然後拍了一下白水的肩膀,有種要壯烈犧牲的感覺,「好吧,哥,你妹子的幸福(清白)就全交代給你了。」
「放心,哥總是為了你好。」白水抱了抱白隱,淡淡地彎起唇角。
某隱秘的樹後,千成鈺扯了扯身後墨鏡的袖子,很認真猜測道,「欸,你說他們兄妹倆,實際上該不會是情侶關係,而非兄妹血緣吧?」
墨鏡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子,朝遠處漸漸離開的倆背影瞥了一眼,「胡扯。哪有人會把自己相中的女人往別的男人懷裡送?」
「那是你吧,心胸狹隘的男人。」千成鈺把扇子隨意搭在手心,說,「我想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愛情觀呢,是很偉大的,如果不能成全自己,只要心愛之人能幸福,那就成全別人。」
「你很有經驗?」墨鏡眯起眼。
千成鈺摸摸鼻子,嘆了聲氣,「很可惜,上天不給我嘗試的機會。」
墨鏡問,「那你又怎麼知道?」
千成鈺說,「我這是長年累月間萬花叢中過,卻片葉不沾身久了,自然而然悟出的經驗麼。」
墨鏡的臉一黑,心忖,原來平日裡這貨趁他不在,竟揹著他去逛窯子了……
「喂,你的臉色……怎麼忽然跟變天似的,這麼難看?」千成鈺的眼皮子一跳。
「沒事。」墨鏡盯著千成鈺的臉看了半響才說,原本在心裡琢磨了很久都想不通的事兒,在現在,他好像明白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是什麼了。
千成鈺用扇子拍了拍人的胸口,不大相信,「行,你就悶騷吧,哪天把自己給憋出毛病了,可別說小爺我沒提醒過你。」
「你最近看上去很閒,要不要我大發慈悲教你點防身的功夫?」墨鏡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再繼續下去,他恐怕沒那個耐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