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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猴急,難道你後宮的三千佳麗沒能滿zu你?」甘願被壓於九五之尊shen下的宋禾卿調侃道,朝人把秀氣的細眉一挑。
「你不是也是如此。」高晉再一次壓上男人的唇,勾勒chan綿。聽得身下男人一聲嗚咽,他就貼著男人的柔ruan的唇瓣,輕聲許諾,「再些天,等那些嘰嘰喳喳的老狐狸們說乏了,我就立刻解散後宮。你先別急。」
宋禾卿咬了人一口,嗔目,「我沒求你。」
「是,你沒求我。」高晉親了親他眉眼,輕笑,「是我求你。」
宋禾卿眯起眼。
高晉咬住他的bo子,舔了舔,「算我求你,求你收手吧。這麼多年,我的戾氣都快被你磨平了。」
宋禾卿語氣堅定,「不可能。這個皇位我會親自替你守著,我既不會讓別人奪走,就更不會讓你的兒子繼位。除非……」又抿唇一笑,「你此時此刻,就把我弄死在chuang上。」
「宋禾卿。」高晉重重咬了人胸口一下,留下一個chi印。
宋禾卿吃痛悶哼一聲之後,高晉隨即就開始翻雲覆雨地同他的身體上下用力搖晃和持續不斷的衝ci,擺明了馳騁者蓄勢待發過後,此時有多不愉快。
雖然在朝廷方面他咄咄逼人,但在眼下的節骨眼上,對於消火的qing事,他從來不扭捏不矯情。
快樂的事,就要及時行樂。
漫漫長夜,好事成雙還未到落幕的時候,與此同時的另一方,可觀地上演著一場不醉不休的好戲。
「今夜的夜空,月光皎潔纖纖,風景別有一番風味,確實適合飲酒共歡。」沈輕寒掀開兩壇上好的陳年女兒紅,頓時一股馥郁芬芳的香味直刺激人敏感的嗅覺,「嗯…這酒味,真是香啊。」
白水皺了皺鼻翼,思維還沒從方才的月色中反應過來,相反的,出人意料地遲鈍,他在沈輕寒品酒香的時候不自覺地抬頭看了看夜景。
明月高懸。
「……」沈輕寒將其中一罈女兒紅拎到白水的面前。怎麼有種他們的思維不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的感覺?
晚風忽動,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酒香,白水順著香味一低頭,才發現一罈橙色澄清的黃酒擺在眼前,看起來很美味的樣子。
沈輕寒說,「這酒應該有些年份了,你是從哪兒買到的,嗯?」
「一家今日剛倒閉的振興酒鋪。」白水淡淡道。
「……」你真行。沈輕寒斟了一碗酒,先是聞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小口,俊眉一挑,「好酒。看來這酒鋪子老闆是真不會做生意。」
「不是。」白水說,「老闆家女兒要嫁人,女婿是個富商,老闆說這個女婿孝順,心疼他這個老丈人,願意養他孝敬他,讓他關了酒鋪子回家頤養天年。而這兩壇酒說是我趕得巧,就當福利送與我。」
到底是有多趕巧?為何總張口閉口不離婚姻這事?沈輕寒摸摸鼻子,笑道,「那你可是真趕得巧。」
白水斟了半碗,舉過眼前,「我們喝,祝你能與家妹早日成婚。」
聞言,兩人碰了一下杯,沈輕寒喝完後咂了一下嘴,明明甘甜有味的女兒紅此時入嘴卻覺得太苦口了。
趁沈輕寒喝酒的同時,白水直接把酒往後身後快速一潑,利索地給倒了。
沈輕寒:「……」
「來,再喝。」白水替人倒了滿滿一碗,自己卻只倒了小半碗。
再一碗下胃,白水再一次潑完酒後又替沈輕寒倒滿,「來,繼續喝。」
沈輕寒看了看又滿上的酒,沒有動手。
喂喂,憑什麼我就一整碗,你卻只有半碗?而且,也才那小半碗你居然也浪費地給倒了。想灌醉我的意圖要不要太明顯?
「怎麼了?」白水見人沒喝,以為人大概是醉了。有點小緊張。
沈輕寒想了想,然後笑說,「這光喝酒恐怕少了雅興,也浪費了今夜的美景,咋們不如猜猜這兩壇酒的年份來增添趣味如何?猜錯的一方,自罰三碗。」
三、三碗?看來這貨酒量還不錯,他得加把勁兒才行。白水毫不掩飾地皺起眉,「那猜對的呢?」
「猜對的話,可以要求對方做一件事。」
「好。」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十五年。」白水搶先。因為,酒鋪子老闆送給他酒時,說這酒他埋了有十五年了。
沈輕寒笑著搖了搖頭,「錯。」
白水:「?」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