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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沈輕寒俯視一眼地上的落湯雞,視線徘徊在三人之間。
千成鈺最後擰了一把水,用手擦了把臉,朝墨鏡憤憤地嗔目,「墨、鏡,你他娘夠狠,虧小爺一直把你當兄弟,你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地把小爺往水裡丟,還有沒有良心了?不造小爺是個不折不扣的旱鴨子麼!」
我喪心病狂?墨鏡委屈上了。在承認那什麼什麼之人,要不是還想繼續當兄弟,他早就……早就把人拖到chuang上那啥那啥了。可是,他這有賊心,沒那賊膽。若這也算喪心病狂,真是天理難容。虧他方才怕死還擔心地亂了陣腳。這人竟如此不講理,他到底是看上了這人哪一點?
見墨鏡盯著自己滿眼幽怨地沒出聲,千成鈺把矛頭直指白水,「白水,你老實給小爺解釋清楚,你為何要在沈兄房裡的茶水中下藥,嗯?」
聞言,本還想不明白千成鈺這麼大的人到底是要有多缺心眼才會失足落水的白水恍然大悟。
原來是喝了他下了chun藥的茶水。
看來,計劃再一次落空咯。
沈輕寒眯起眼,喃喃,「下藥?」
特麼完了。白隱默默在心裡哆嗦了一下。哥,你且保重。
「你喝了?」為了穩住現下有些錯亂尷尬的情形,白水多此一問,也很淡定。
「廢話。小爺要沒喝,怎會如此狼狽?」千成鈺氣不打一處來。
這貨真他娘能裝!都能淡定出個鳥來了!
看來,那時候,千成鈺跟蹤他。白水若有所思地盯著千成鈺看,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跟蹤我?」他又問。
千成鈺哼了口氣,「當時小爺我只是恰巧路過,很好奇你突然到沈兄房裡作甚,所以進去瞧了瞧。沒想到,在小爺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頓了頓,忽然一些無比清晰地畫面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後續硬是被梗在了嘴邊,他默默震驚了一下,然後不由自主地看向一邊沉默不語的墨鏡,啞然了。
哦我的天,那個時候,自己到底對墨鏡說了些什麼,又幹了什麼蠢事啊?!
「抱我。」
「熱,要麼你抱我,要麼……讓老子上你,老子忍不了了嗯唔……」
「……」特麼都下。流地說了些什麼!
千成鈺的臉不禁一熱,紅了。下意識用餘光瞄了瞄此時面無表情的墨鏡……
呵呵。
難怪這木頭毫不猶豫地把他扔進水裡。
這他孃的完全沒做錯!
是他犯賤惹!
眾人見千成鈺刷得明顯地紅了後耳根和脖子,眼神頓然飄忽了起來,眾人裡除了當事人以及白水和墨鏡心知肚明之外,應該沒人知道了。
氣氛有點冷,情況不大妙啊。墨鏡默默咳嗽了一聲,然後當著大夥兒的面脫下外衣給心虛的千成鈺披上,「那個,你身上都溼透,會著涼的,先回房換身衣服吧。」
「哦、哦……」千成鈺緊了緊衣服,摸著鼻子同墨鏡回房,半路上還打了個噴嚏。
(十八)
「等等,問題跑偏了啊你個木頭!」千成鈺吸吸鼻子,腳下一頓,反身氣鼓鼓地要往回走,「小爺還沒跟白水說清楚呢!」
「行了。」墨鏡一把拽住人,「你還是先回去換身衣服,到時候發了病,有你好受的。」
千成鈺撇開手,「你有沒有搞錯,遭罪的是我好麼,你做什麼老幫外人說好話?而且,這件事兒要不說明白,沈兄恐怕沒好果子吃!還有,他們兄妹的底細都還沒查清楚呢。」
墨鏡嘆了口氣,「你就少替沈……公子操點心吧。你大哥做事向來嚴謹,若這兩兄妹真有什麼來歷,早就被你大哥說什麼也要攆出去了。況且,沈……公子這人心細著呢,哪有那麼容易上當。或許,沈……公子也早有防備……」
明知道屋裡不對勁,也就你還傻乎乎地去喝下了藥的茶水。
千成鈺悻悻地眯起眼,「那你的意思,是小爺我活該替人受罪?」
「我早說過,沈……公子的事他自己心裡有數,可你就愛瞎摻和。」
「你……」千成鈺不爽地哼了口氣。
「得了,」墨鏡伸手拿掉千成鈺頭髮上的柳樹葉說,「這件事兒你別管了,就當吃一墊長一智,那白水就讓沈……公子自個兒琢磨去吧。」
一番勸說下來,千成鈺這回可算聽見去了,幽怨地看了一眼心思穩重的墨鏡,倒覺得慶幸身邊還有這個木頭在,不禁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