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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雪迎風午休的間隙,直接找上了司城瀚。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雖袒露了身份,但我估計,你卻並未向迎風說出全部的實情。”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若只是奉命捉拿朝廷欽犯,那為何在三年前,私鹽一事還未浮出水面的時候,就急著要刺殺迎風?還有夙沙菁和張才良之間的糾葛,私鹽一事,我想申荊監脫不了干係。”
“你看起來這麼有把握,為何不將你所想的告訴迎風?卻來與我對峙?”
“難道你想在迎風的傷口上灑鹽嗎?!”寒濜的語氣一瞬間變得強硬起來,“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迎風他直到現在,都把你當作很重要的人,若非如此,我早就把你殺了。”
……
司城瀚一時無言,雪迎風對他的溫柔,就快要打破他內心最深處的那道防線。在加上先前他父親下的那道血令,他已無法再回頭,或許遵從本心,還能看得見出路。
“真相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你若真為他著想,那就最好在一切敗露之前離開,免得他傷心。”寒濜說罷,便欲轉身離去,卻被司城瀚叫住了。
“寒濜,我現在已無意再效忠於申荊監,你若信我,便帶著迎風趁早離開平荊。”
“你是說你叛變了?那可是你的父親,果然你們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寒濜的語氣裡滿是嘲諷。
“我並非他親生,或許也就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司城瀚面露愁容“他的目的是扳倒你們寒家,即便帶回去的是淄郢王的屍體,寒國公之罪便可定下來,所以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淄郢王一行人搶走。”
“平荊此處,還有軍隊保護,若離開,豈不是羊入虎口?”
司城瀚卻嗤笑一聲,“寒濜,你怎麼這麼天真。申荊監奉的是聖命,只要一道聖旨下來,縱使是千軍萬馬,也形同虛設。你覺得平荊的軍隊會為了你們,不惜背上反叛的罪名嗎?”
“事情真有這麼嚴重嗎?”司城瀚身後傳來的是另一人的聲音。
“迎風……你……你怎麼來了?”司城瀚一瞬間慌了神,不知他和寒濜的對話他聽到了多少,若是最先關於私鹽的事被他聽到了……
“我方才路過,隱約聽見你們說寒國公的事,就過來了……”
還好……司城瀚暗自慶幸到。
“寒濜,你爹他……”
“你不用擔心,我自然不會容忍自己的父親受這種苦。”寒濜看著雪迎風還有些睡眼朦朧的樣子,一瞬間又平靜下來。繼而對司城瀚說道:“我暫且相信你的話,但其間若有半分作假,後果你自己知道。”說罷,寒濜便繞過司城瀚,拉起雪迎風的手,將他帶走了。
……
如今住在平荊,比起前陣子逃亡的時候,日子也算過的舒坦。只是雪迎風的腿現在復發的時間越來越短,即便是上了藥,疼痛也沒有減緩之勢。但為了不讓父母擔心,雪迎風也只好強忍著。
但最近幾日,寒濜卻不見了蹤影,幾乎都是伯庸來未雪迎風換藥。其間若司城瀚來探望,便都是被伯庸亂罵一通之後被趕走,每次罵的話還不帶重樣的。雪迎風都開始懷疑,伯庸如此行為是不是寒濜走之前囑咐過的。
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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