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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彷彿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黑眸,鼻樑直挺唇色緋然,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身形清瘦,神韻獨超,高貴清華。
“娘,叫我來有什麼事?”陸秉文頗顯恭敬。
“你這孩子,這麼大了還冒冒失失的,沒看到這兒還有客人嗎?”
陸秉文將視線轉一旁的女子身上,“這位是?”
那女子應聲而起,作頷首禮道:“小女子是戶部侍郎之女,名喚桓筱兒,今日家父前來貴府拜訪陸大人,小女子一同前來看望陸伯母,冒昧來訪,未曾通告公子,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這女子著一襲妃色錦裙,螓首蛾眉,雙眸似水,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面施粉黛,倒也稱得上是曼妙佳人。適才的一席話便也可知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
陸秉文以作揖回禮:“桓伯伯還有個女兒,這等事我怎不知曉?”
“陸公子見笑了,女子本就應該常住閨閣,深居簡出,公子不知是自然的事了。”
“你看你們這倆孩子,非要如此拘謹,”陸母揮手示意兩人坐下,又對桓筱兒說道:“筱兒啊,以後就把這兒當自己家,其他事無需顧慮。”
“多謝陸伯母。”
陸秉文上下一番打量,“方才便就覺得桓姑娘眼熟,我們可曾見過?”
這話惹來桓筱兒一聲輕笑,溫柔可人卻又不失秀麗端莊,“昨日在栩梅園,還是陸公子一行人救的小女子,今兒個公子怎麼就忘了?”
陸秉文如大夢初醒,手中玉扇輕敲額首,“原來當時的便是姑娘,失禮失禮,姑娘可否無恙?”
“並無大礙,有勞公子掛心了。”
“誒。陸母在一旁長嘆道:“你們這文縐縐的,聽得我耳朵啊,都要起繭子了。”
“娘,我和桓姑娘只才兩面之緣,哪兒就能這麼熟絡了,您這未必也太強人所難了。”陸秉文怕羞,一向在外人面前顯得拘謹,多少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過去罷了。
“那你怎麼第一次見到穆家那小子就往家裡帶了,這長大了反倒害羞了不成?”陸母對自己的兒子打趣道。
“娘,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您怎麼還提。”雖是自己的母親,但提到穆翛寧之後,陸秉文竟顯得有些緊張起來,臉稼著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紅。
“是啊,待人以禮是應當的,家父也一直如此教導我。”桓筱兒也在一旁為陸秉文解圍。
“娘,你還沒告訴我叫我來是什麼事呢。”
“對了對了,你看我這記性。今天窖裡新出了一批酒,你拿兩壺給迎風送去,去年他為這酒纏了我好一陣呢!”
“也好,昨天晚上他喝得不省人事,我也順路去看看他怎麼樣了。”昨日寒濜匆匆告別,陸秉文也稍有些不放心。
“陸公子這是要去雪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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