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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伯庸獨自進了房間,雪迎風在窗外靜靜的等待著。
只不過片刻過後,寒濜果真醒了過來。
昏睡了一夜之後,寒濜的精神還有些恍惚,面對著陌生的環境,他一時還做不出任何反應。
伯庸給他遞了一杯茶,搬了個椅子坐在寒濜床前,“別亂動,你的傷才剛剛好。”他也不多說廢話,“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便是了,不答我便立即毒死你。”
這話聽得門外的雪迎風心頭突然緊張了一下。
“你說你算是迎風什麼人?”
“你又是他什麼人?”寒濜雖有些虛弱,但腦子還算清醒,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在他面前,說著雪迎風的名字,著實讓他有些疑惑。
“我是他朋友,你的傷也是我治的。”
“他朋友,我怎麼不認識?”
“幹嘛非要你認識,先回答我的問題。”
“他人呢?”
“可能走了吧。”
“可能是什麼意思?”
“每次都是答非所問,和這人說話還真是累,除了長的好看其他地方還真是讓人討厭。伯庸闇自抱怨道。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們開門見山。迎風他對你傾心已久,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
寒濜微微低眉,雖未答話,看他的樣子也是不好說。
“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我……寒濜思索片刻回答道:“他自己也知道,我們之間沒有可能。”
“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都是怎麼看他的?”
“他從小就自由驕縱慣了,也不懂人情世故,什麼事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從來不顧後果。從前是這樣也就罷了,現在他也有二十歲了,再是這樣,即便是我也無法再容忍他。況且,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也太過荒唐。”寒濜一字一句,緩慢而清晰的說著,殊不知門外的雪迎風,聽著字字錐心。
“那你就真的沒有對他動過心嗎?”
“這話聽著讓我覺得很噁心。”
“以你的意思,你現在是有些厭惡他了?”
“是。”寒濜沉默半晌,嘴裡吐出了這個字。
“你方才所說,是否句句發自肺腑。”
還沒聽到答案,雪迎風便一下跑了出去,看上去是又悲又恨的樣子,原來兜兜轉轉這麼多回,結局還是不會變。
屋內的人聽到動靜齊齊的看向門外,“大概是我養的雞吧。”
寒濜又繼續說起來,或許壓抑了這麼久,他也想找個機會將心裡的事都傾吐出來,“雖看不慣他現在的樣子,但他畢竟是和我一起二十年的人,我也無法真的對他心生厭惡,要說,應該也是恨他有些不爭氣罷。”
“哦,”伯庸應了一聲,“好了你繼續休息吧,餓了自己弄吃的。”走出屋外,向四周環顧一圈,早已不見了雪迎風的身影。
遭了,這傢伙跑哪兒去了……
伯庸霎時緊張起來,若雪迎風一去不回的話,那他腿上的傷可就……
……
司城瀚在林中搜尋了一個晚上,竟沒有找到兩人的蹤跡。以為那二人受了傷,應是走不遠的,如此想來,便令人有些奇怪。
紅日東昇,司城瀚還沒有打算放棄,心想寒濜與雪迎風不可能消失得無影無蹤,既然岸上找不著,那就一定……
於是,沿著小河,不緊不慢地走了半個時辰,司城瀚也不慌,因為他有把握,就如獵人在林中設下陷阱,就等獵物上鉤一般,他現在便是打算去給那被捕獸夾束縛的獵物最後致命一擊。
此地方圓十幾裡了無人煙,走著走著,遠方朝霧朦朧中隱約出現一個人影。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人影,司城瀚緩緩放慢了步子,最後駐足不前,被黑紗罩面只露出的半張臉上,彎月鐮刀般微眯的眼睛,透露一絲冷冽的殺氣。
“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司城瀚細碎念著,執劍之手漸漸緊握,一旦對面那人稍有異動,必遭其一劍穿喉。
可實際情況卻出乎他意料,只見那人逐步靠近,不可能沒有看見他,卻沒有逃走的意思。而且,似乎少了一個人……
未等司城瀚有所思量,那人已經走近了,見他晃晃悠悠的,神情呆滯,像是遭遇了什麼事情。可司城瀚卻沒打算管那麼多,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取那二人性命。遽然拔劍逼去,想從他口中問出另一人的下落,豈料眼前之人遇劍不躲,縱使劍指咽喉,竟也紋絲不動……
司城瀚微怔,剛想開口,不想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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