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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我也能把他拉過來,這點小傷,不足掛齒。”伯庸淡淡的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作者有話說
☆、第39章 冤家路窄
雪迎風對伯庸的醫術自是十分相信,有些不忍看到寒濜血肉模糊的樣子,雪迎風獨自出了屋外,坐在臺階上,望著雲舒雲卷。或是因為心裡的重擔卸了下來,不一會,他便倚著門柱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在伯庸的呼喚聲中醒過來。
“伯庸。雪迎風有些慵懶的喚道,“小濜他怎麼樣了。”
“死不了了。”伯庸沒好氣的答道,“快些進屋,我幫你醫腿。”說著便將雪迎風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挪至屋內。
雪迎風坐在寒濜的身旁,滿是關心的望著他。伯庸看著雪迎風的眼神,一邊幫他醫治,一邊打趣道:“這人就是你書信中經常提及的寒濜吧。”
“恩。”雪迎風許久沒見寒濜安靜躺著的樣子,眼神裡又滿是深情。
伯庸斜瞟了寒濜一眼,“長得還挺俊,你小子眼光不錯。”
“是啊。”說著雪迎風便毫無遮掩的笑了出來。
“怎麼樣,進展到哪一步了,將他拿下沒。”
“沒有。”雪迎風的笑意轉瞬即逝。
“以你的姿色,還有搞不定的?”伯庸沒正經的調笑道。
“他已經定親了。”雪迎風的話語裡有著不易察覺的悲傷。
知道勾起了雪迎風的傷心事,伯庸也不再接著說下去。
“他什麼時候能醒?”
“運氣好的話大概明天早上吧。”伯庸從藥箱裡拿出銀針,“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有你在我還擔心什麼。”
“話是沒錯,可你這毒已經侵經絡骨髓,怕是要醫上好一陣了,”伯庸取出一枚銀針,對著雪迎風說道:“待會這針下的很深,非常人所能承受,你要叫便叫,要哭便哭,反正這兒也沒其他人。”
“男子漢大丈夫,哪能這般沒有骨氣。”
……
片刻過後,林中深處傳來一聲破天吼叫,驚起一眾鳥獸。
說好的男子漢大丈夫呢?伯庸無語的看著雪迎風。又默默的從藥箱裡拿出兩團棉花塞在耳朵裡,之後還有好幾針,他可不想耳朵就這麼廢了。
施針完畢,雪迎風已是大汗淋漓,伯庸也被他震得大汗淋漓。又取出一瓶藥丟給雪迎風,“把這個也喝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啊!?”
“啊什麼啊,不用太感謝我,誰叫我小徒弟一直受著你的照顧呢。”
“我不是……”未等雪迎風說完,伯庸便徑自走出了屋內,“那個意思。”雪迎風滿是憂傷的把話補完。 伯庸這裡的飯菜清單無味也就罷了,他還總放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什麼蟲子啊,黃蓮啊。想到此處,雪迎風不禁打了個寒顫。
一頓痛苦的晚飯過後,伯庸囑咐了兩句,便睡下了,誰是按照自然規律,天黑了之後就提不起精神,必須休息。
雪迎風依舊守在寒濜床前,就這麼痴痴的望著他,也是怕他突然半夜醒來沒人照應。燭光明滅晃眼,夜晚潮寒霜重,看著看著,雪迎風的意識也漸漸的沉了下去。
……
翌日清晨,伯庸早早的就開始餵魚,澆花,做早飯。
走到雪迎風屋內,看著雪迎風守在寒濜床邊的樣子,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無奈的上前去將雪迎風喚醒。
“小濜醒了麼?”這是雪迎風醒來的頭一句話。
“現在還沒醒,不過我估計我一瓢冷水下去應該就醒了。”伯庸一本正經的說道。
雪迎風無奈的看著他,著實不想理他。
“來吃早飯。”伯庸招呼道。
殺了我吧。雪迎風暗自想到。
早飯過後,伯庸硬是被雪迎風拉著再去看看寒濜的傷勢,走至門前,伯庸突然把雪迎風攔下。
“怎麼了?”雪迎風問道。
“迎風,我看你如此痴情於他,你敢不敢賭一把?”
“什麼意思?”
“我看他這樣子也快醒了,我可以幫你去試探試探他,看他對你是否真有情誼,你敢是不敢?”
“這……雪迎風有些猶豫,一瞬間想起了寒濜之前的決絕,又想起了這兩天來寒濜對他的百般照顧,突然之間,他也想知道答案。
“好。”雪迎風下定決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