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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慚愧,還打算將無理取鬧進行到底。
“你小子今天吃了炸藥啦,脾氣這麼爆。”就連伯庸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話雖如此,但這也確實是怪不了雪迎風,今天一早直到現在,他就聽到了不少下人之間流傳的風言風語,什麼寒公子早上從蘇公子的房間出來;當家的半夜又去蘇公子房間了;當家的和蘇公子兩個大男人居然同乘一匹馬,更有甚者說寒公子是蘇公子的舊情人,蘇公子和當家的跑了之後被寒公子找上門來了……
一時間人云亦云多了起來,不到半天,雪迎風的肺差點都要被氣炸了。早些時候柳凡也是因為被雪迎風這麼無理取鬧來了一波,現在出去避難去了。
“再多嘴把你豬宰了!”雪迎風反嗆伯庸道。
“你!”
……
“迎風,那我便先借了,等我回來,你想怎麼樣再怎麼樣罷。”寒濜見著和雪迎風講道理是不可能了,也由於事態緊迫,沒辦法再這麼耗下去。說完寒濜便轉身離去,留下氣的直捶桌的雪迎風,和在一旁看戲的伯庸。
……
走水路只需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雀羽樓,寒濜一邊有些抱怨雪迎風太過任性和狠心,同時又整理著思緒。
……
“寒公子今日大駕來我這雀羽樓,又是所謂何事?”夙沙菁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知姑娘可否知道江湖上的一種兵器,名叫飛燕刺?”
“當然知道。”夙沙菁聽聞寒濜此言,神情有一瞬間的凝滯。
“那姑娘是否知道此種兵器出自何門何派?”
“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張才良死於飛燕刺之下,而江南一帶,會使用飛燕刺的人,大多都出自於你這聞天閣。”
“聽公子的意思,今天您是來興師問罪的?”夙沙菁依舊從容不迫。
“張才良一案中,雀羽樓到底掩藏了多少真相。”
“公子即說是‘大多’,那也不一定是我雀羽樓的人,況且就算是雀羽樓的人,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罷了。”
“此話怎講?”
“我們雀羽樓除了買賣訊息之外,也是江湖上僱傭殺手的地方。我們只是拿錢辦事。至於其他,雀羽樓一概不問。這是江湖上的規矩,沒有規矩的話,我這樓怎麼還開的下去?”
“那是什麼人在雀羽樓買的殺手?”
“這個恕夙沙實在在無可奉告。”
“又是因為不可洩露僱主的訊息?”
“並非如此,這殺人的買賣,無論是僱主,殺手,還是雀羽樓,都不想在這之中留下任何的痕跡。雀羽樓之下有間密室,密室裡便是暗格,僱主將他想殺之人的名字,住處寫在紙條上,再付上一定的佣金,放在暗格之內。若有殺手覺得價格合適,便會接下任務,僅此而已。所以僱主是誰,所僱的殺手又是誰,雀羽樓都一概不知。若公子還是不信,夙沙可以帶公子到密室裡,公子一看便知。”
夙沙菁一套滴水不漏的說辭下來,寒濜也一時找不出她的破綻。
“這倒不必了,既然姑娘都說的如此明晰,寒某也不信的理由。”
再與夙沙菁對峙下去也無法得到任何的線索,倒不如自己暗中調查來的迅速。寒濜所查之事,處處都與雀羽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卻又絲毫找不到她的破綻,若是一時心急惹起了雀羽樓的懷疑,寒濜現在所查之事,也很有可能暴露。
不再與夙沙菁周旋下去,寒濜三兩句客套話後便離開了。
“得趕快通知少主了。”夙沙菁在寒濜走後喃喃道,似乎有些憂慮。
……
作者有話說
☆、第63章 變故橫生
再從水路回去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時分。晚陽從西邊的柳宅照過來,並不是血色如火,而是一片暖金,直直對映在寒濜輪廓分明的臉上。池魚歸淵,炊煙喚子,望著遠處大片的青荷,寒濜的心也隨著四周的風景,慢慢安寧下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迎風呢?”
寒濜回來之時,已經到了晚膳時刻。膳廳裡卻只坐了伯庸一個人。
“他可能生悶氣氣飽了吧。”伯庸一個人獨佔著大魚大肉,完全沒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敷衍了事的向寒濜說道。
“他到現在一直沒吃東西嗎?”寒濜略顯焦急。
“好……好像是沒吃吧。”
寒濜輕嘆了一口氣,心裡責怪這雪迎風的任性,不好好照顧自己,更多的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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