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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柳凡,不都是在做著這種事麼?”
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像是看進了雪迎風心底,竟令他渾身發顫。
伯庸的意思,令他感到害怕。“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寒濜帶走了麼?”雪迎風幾乎是帶著哭腔質問伯庸。
“沒有。”
這個簡單而又幹脆的回答,又令那雙失去希望的眸子,重新泛起了光澤,“什麼意思……”
“在押送回城的路上,我已助他逃脫。”
“太好了……太好了……”雪迎風幾乎快要激動得哭出來,想要立刻見到寒濜的心情,已經迫不及待,“那他現在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伯庸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來是真的不知情,“不過你放心,他說了,待他處理好一些事情之後,便會回來找你。”
“可是……”“他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你好,”伯庸攔口道,“這一點,連我都清楚。迎風,你應是明白的。”
我怎麼會不明白?正因如此,我才更加放心不下。“我們之間,早就不該有任何牽連,跟我在一起,遲早會害了他……”
見雪迎風這般自責,伯庸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了。
兩人就這樣站了很久,不見了天色變化。
……
若不是伯庸施毒相助,寒濜還真沒把握能夠在百名精衛重重把守下全身而退。成功逃脫後,寒濜立即與手下的人取得聯絡,連夜趕往鼓州去了。
到了地方,果然已經人去樓空。但四周廝殺的痕跡清晰地保留著,地上橫七豎八還躺著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寒濜認得出來,大多是他手下的人。如此看來,申荊監的人說的倒是真話,他們確實是發現了自己藏人的地方,只不過,沒能成功帶走人……
但為了保住他們,寒濜手下卻傷亡慘重。
寒濜仔細檢視了手下身上的傷口,那熟悉的形狀,令他的心微微顫抖,不禁攥緊了手心——
“飛燕刺……”
按著逃脫的人留下的記號,一直南下尋了有幾十里路,終於在深山中的一個小木屋,見到了平平安安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小東西,還有……
“郡王爺,郡王妃,”寒濜一邊撫摸著小東西的腦袋示以安慰,一邊向從屋裡走出來的雪父雪母頷首行禮,“是寒濜沒用,讓二位受驚了。”
“哎~濜兒,這是哪裡話,若不是你啊,我跟你伯父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雪母連忙走上前來,握住寒濜手輕輕拍了拍,讓他不要自責。
“是啊,我們這兩把老骨頭能活到今日,全靠賢侄這三年來費心勞力啊。”
“屬下辦事不力,還請公子責罰。”
接而四五個人聚到寒濜面前紛紛跪下請求責罰,但寒濜豈是是非不分不講道理之人?他也知道他們能在那般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拼死護送雪父雪母還有小東西到安全的地方,絕對是赤誠可鑑了。
“你們做得很好,談何懲罰呢?起來罷。”
“謝公子。”
“不過……襲擊你們的人,是否是申荊監的人,你們可有看清楚?”
“申荊監?那不是皇上……?”雪父聽到這三個字,反應確是不可思議。
“是不是申荊監的人,屬下不能確定。但屬下知道,那些人中有些人使的是飛燕刺,而且,領頭的……是名女子。”
聽此言,寒濜目光一沉,像是想到了什麼。
“江南一帶,我們的人手不多了,立刻聯絡各個臨州,加派人手,務必要保證郡王爺、郡王妃還有小東西的安全。”
“是,公子。”
“郡王爺,郡王妃,寒濜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
作者有話說
☆、第66章 寒冷如冰
“好,萬事小心。”“萬事小心吶……”雪母緊緊握住寒濜的手,好一陣子才肯放開。
“嗯。”寒濜儘量表現得平和,不想讓雪父雪母擔心,雖然此去,前路未知,自己其實也沒多少把握。
“要走……走了……嗎?”小東子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扯人袖角。寒濜憐愛地撫摸著她的腦袋,似有幾分不捨,“是啊,小東西要聽話,平時不要吵鬧……”
“不吵……不吵……是……是不是……早點……回來?”
“是~是~”
“好……聽……聽話……”
每次看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總能令寒濜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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