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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上了會遭受別人嘲笑,輕蔑,指指點點的汙點。而這一次,這汙點你甚至無法用其他方式掩蓋……或者消除……”
景白夢終於忍耐不住,尖叫一聲:“夠了!”
蘇聽風閉上了嘴。
景白夢說道:“知道了這些你打算做什麼?是,我自私,懦弱,連家都不敢回。然後,你知道了這些又怎麼樣?”
“……我只是想說,男人的愛慕是無法給你所想要的安全感的。”
蘇聽風說完這句話,再一次閉上了嘴。
這是一個奇怪的時代,人與人之間的地位,除了因為能力強弱,資料佔有上會產生區分,竟然連性別也會決定一對伴侶的地位高下。對於男人來說,女人只是他們擁有的生產資料中的一種,而對於女人來說,她們的生存價值卻始終需要她們所依附的或者是愛慕她們的男人來體現。
其實蘇聽風並不是十分了解這個時代的風俗和價值觀念,最多就是從文獻資料中有所瞭解和聽聞。曾經一度蘇聽風還覺得景白夢的行為是一種叛逆的,與此時價值觀十足對立的行徑。
但他發現自己誤解了。那完全是因為他並沒有真正體驗和了解過景白夢所生長起來的這個世界。
景白夢的行為,卻是對於此時價值觀另一種方式的極端體現。
她的經歷導致了她無法透過依靠某個男子來獲得能受到眾人所認可的社會地位,所以她轉而試圖透過獲得更多人的愛慕,來獲取能夠讓自己覺得安心的力量。
景白夢沉默了許久,才有些絕望地說道:“你為什麼要說破?”
蘇聽風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說道:“因為,你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47卷一卌一石廟木像
這一夜最終兩人都過得很沉默;到夜深換崗的時候;景白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過,張大了眼睛看著蘇聽風,說道:“也許女子終究是無法一個人活下去。”
蘇聽風眉毛微動,其實有些不以為然;但是卻沒有反駁她。
其實在他所在的時代,性別的區分已經十分微弱。就連先天體能上的差距;也因為基因調整而越發可以忽略。
但是隻有心靈和感情;是需要在成長過程之中慢慢培養出來的。
就連景白夢也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不能不讓蘇聽風覺得;他與這個時代;終究是有著難以跨越的鴻溝。
景白夢的心,終歸不是一顆強者的心。
這天早上他們倒是沒有偶遇閻笑塵;不過路過城鎮的時候,蘇聽風只是在食肆前面站了幾分鐘,結果就有一個大型垃圾滾到了他的腳邊。
他頓時無語了,問道:“喂,前輩,你這是想幹嘛?”
卻不料隨後立刻衝出好幾個人,夥計掌櫃雜役什麼打扮的都有,看見了蘇聽風,說道:“小郎,你讓開些,我們要教訓這個無賴。”
蘇聽風問閻笑塵:“你又幹了什麼?”
結果閻笑塵懷裡還抱著偌大一個酒罈子,也不爬起來,就靠在一旁固定酒樓布幡子的石頭上,吊兒郎當說道:“‘又’是什麼意思?好像我常幹壞事似的?”
卻聽掌櫃問道:“小郎君,你跟這無賴認識?”
蘇聽風問道:“他幹了什麼?”
“這傢伙偷了我們店好幾罈陳年好酒,至少三四兩銀子——”
蘇聽風於是從懷裡摸出四兩的碎銀子,遞給了掌櫃的,說道:“夠嗎?”
掌櫃掂了掂,又用手指在表皮上輕輕擦了一下,發現是高純度的白銀,分量也夠,頓時說道:“夠是夠了……”
蘇聽風問道:“這人我能帶走了嗎?”
既拿到了賠償,掌櫃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任由蘇聽風把閻笑塵拖到了馬上,然後牽著馬走了。
一路上閻笑塵還在一邊喝酒一邊發酒瘋,滿身的酒氣燻得景白夢臉色發青,問道:“你這同門不是本事大得很?不管他也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蘇聽風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以為真有這麼巧,我們剛好在鋪子前面走過,他就被發現在偷酒喝了?”
事實上,景白夢也覺得這絕對不像是巧合的樣子。
明顯地他們就是被這傢伙給正大光明地纏上了。
“那我們要拿這傢伙怎麼辦?”她這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圍觀閻笑塵,發現這傢伙看上去粗獷,肌膚竟然也同蘇聽風一般細膩得絲毫不見絨毛。
果然是“天人”嗎?
蘇聽風於是開口問道:“你到底是想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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