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是需要解剖鑑定的屍體……和你比起來,還是你的傷比較有難度。”
眯著眼思量著,男人默然無語。
見狀,陳珏揚起一抹淡笑,按住傷口的手,自發的加大幾分力向內部按壓,滿意的聽到帶著壓抑的悶哼聲,始作俑者的心情很是愉快。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醫生,說不好哪一天你就犯到他的手裡,然後就像這樣公報私仇也沒有人會說個一二三四五來。
啊,原來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感覺是這麼的好啊……陳珏眯著眼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某發文了。請各位看官蒞臨……
☆、第二章
開鎖,推門,開燈。只一眼男人就將室內的擺設陳列看的一清二楚,而後視線轉移到屋主的身上。屋子很整潔,也很乾淨,屋如其人。
將依靠在身上的傷者扶至沙發附近,陳珏摘下帽子,露出清秀雅緻的面貌。看上去不像是北方人呢!男人在心裡給予評判。
少去了北方人特有的剛硬堅毅,多了些南方人特有的柔和秀雅,兼之一副少年的娃娃臉,看上去似乎是個未成年,男人思量著,再度打量他的面容,臉型偏小,只有自己巴掌大小的瓜子臉,肌膚細膩,膚色白皙,一番走路運動後的紅暈漸染臉頰,宛若沁血的羊脂玉。尖下巴,微抿著的薄唇,狹長的鳳眼此刻稍稍上挑,總是似有似無的透露著些許風情,遠如山黛的眉峰平和安逸,只是眉尾隨著眼睛走向挑起,隱隱有著股淡漠疏離的感覺。
“這些都是醫院用的醫療用品,很乾淨,你自己找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吧。我這就開始手術縫針……”從屋子裡找到的床單鋪在地板上,再將醫療手術用的長單一一鋪好。可得小心些,萬一弄得滿屋子都是血腥味就壞事了。
指一指鋪在地板上簡易的“手術操作檯”,陳珏忙著將一系列能用到的物事準備好。好在陳珏會記得定期更換浸泡器械的消毒液以備不時之需,否則,一旦消毒不夠細緻導致感染的話,那就要出人命了!
看著他一一將器械再度消毒後用鹽水沖刷著殘留液體,男人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單是他對手術常用物品使用的熟練度不難看出他經常做外科手術,技術還算嫻熟,或許,可以放心交給他……
兌好消炎藥,陳珏用一個塑膠方便袋製成簡易的瓶套裹住裝有藥品的鹽水瓶,站起身子,將其掛在附近的衣服架上。
熟練整理著輸液器,將管腔內的空氣排淨後,陳珏手持兩個棉籤,一個是酒精消毒液,另一個是幹棉籤。蹲在男人身側,抓起他未受傷的手在手腕上兩橫指處縛緊止血帶,將他的手蜷成拳狀並向下按壓,另一隻手不輕不重的在手背上拍打著。
男人的身體僵住了。周圍陰風陣陣。
不去理會周身散發著冷冽氣息的某人,陳珏一手手持注射器,一手拿著麻醉藥劑抽取兌換著,淡漠冷然的鳳眼裡閃過一抹異色。
好大的派頭!當自己是落難的王孫公子嗎?可惜,有句俗話說,落難的鳳凰不如雞,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搖晃著注射器,陳珏無聲的威脅著。你不是大爺,我也不是孫子,乖乖擺正現在的身份地位,免得一會兒吃苦受罪……
眉宇糾結著,如同上好的翡翠般的綠眸平添深幽。那人在眼前招搖著針筒,上挑著鳳眼一臉詭笑的模樣使得男人突然間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荒謬感。他是老虎沒錯,而他,就像是個狡詐的“狐狸犬”在受傷的百獸之王面前張牙舞爪,趁著老虎羸弱的時候虎口拔鬚。
如果自己沒有受傷……
吐了口氣,狠狠的瞪一眼裝有麻醉藥劑的針筒,男人乖覺的道:“謝謝。”
很上道嘛!陳珏滿意的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虛假的笑容。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開束縛褲腰的皮帶,把褲子稍稍褪去一部分,陳珏用鹽水很仔細的沖洗著腹部的傷口。要把受傷部位可能沾染到的異物沖洗掉,萬一是傷口受到感染就不好處理了。接著,將注射器中的局麻藥劑均勻注射在傷口周圍的面板組織,一手拿著大號手電筒對著傷口,一手用止血鉗揪著浸過鹽水的紗布探入傷口內部擦拭著。“疼得話先忍忍,還不到縫針的時候。現在不能給你用太多的麻醉劑……”
點點頭,表示知曉,男人咬牙抵抗著揪心鑽骨的痛,一聲不吭。
看一眼硬挺著疼痛的男人,陳珏發覺他的額上似有汗珠聚集凝結。拿起一塊紗布為其簡單地擦拭汗水,陳珏眸中滿是讚許。能抵住這樣的疼痛,是個漢子!
專心抵抗痛楚的男人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