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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隻男人的手,而且非常眼熟,他的手指搭在脈上,皇上卻緊張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好一會兒,魏院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鬆了手,說:“皇上,病人只是氣鬱心緒不穩,無大礙!”
高城卻眉頭一皺:“氣鬱會發熱嗎?”
“發熱?”魏院政一愣,猶豫了一下說:“不知病人可還有外傷?”
高城看了看四周,揮手讓所有人下去,才慢慢撩起床幔,藉著光線,魏院政看清床上人的臉,卻咕咚一下跪在地上,額頭的汗也下來了:“請皇上饒命!”
高城冷著臉說:“好好給雲王治病,此事若是外間有一點風聲,我必誅你九族!”
魏院政戰戰兢兢的起身,為袁朗檢查了全身,最後開了一些內服的藥,說:“皇上,臣那裡還有一些敗毒收斂傷口的藥膏,一會兒送來!”
高城又囑咐了一遍,才讓福吉和魏院政一起去取藥膏。福吉回來的時候,不光拿回了一罐藥膏,還有另一個精緻的瓷罐,開啟看,是清淡的茉莉香,福吉小聲說:“魏院政囑咐,這香脂也有敗毒的功效!”
高城點頭,將那香脂放到床頭暗格裡,自己打發了侍婢,親自為袁朗上藥。看著袁朗睡得昏沉,這才在福吉的催促下去用晚膳。
第47章 (七)
膳後又見了內務府的人,看他們送了一厚沓子美人名錄,煩躁的扔在御書房的書案上,心裡正煩惱,卻聽昭仁殿的人來報,說雲王醒了,卻不肯用膳,換了衣服就要離宮。頓時就急了,將手中名錄一扔,擺駕昭仁殿。
下午因為袁朗昏睡,讓高城一時想不起怎麼面對袁朗,不過這時候他反而下定了決心,袁朗對他有無情意,早就不是他要驗證的了,他要做的,就是把他留下,留在自己身邊,哪怕是逼迫。
回過神,高城已經進了昭仁殿,袁朗正被幾個小太監攔著苦苦哀求,看到高城進來,幾個小太監都起身離開,倒是袁朗的臉蒼白了幾分,抿緊唇和高城目光對峙。
高城不動聲色的讓殿內所有內侍出去,目光落在桌上他特意交代御膳房煮的清淡膳食,淡然說:“你身體不適,先用些粥!”
袁朗冷笑,臉色難看:“用過粥我就能走了?”
高城不語,只是端起一碗粥,用調羹挖了一勺,吹了吹,送到袁朗唇邊。
袁朗抬了抬眼簾,目光冷然:“何必呢?”
高城輕笑一聲,固執的捏著調羹,張嘴說出一個接一個的名字:“吳哲,齊桓,鄧光,何洛,甄楮,鐵路,成才,許三多,薛虎……”緩慢卻帶著濃重的殺意。
袁朗愣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他,終於說:“你不是暴君!”
“我是君王,要不要做暴君,也是我說了算!”高城眯了眯眼睛。
“他們並無做錯任何事!”
“他們有無做錯事,也是我說了算!”
“他們是國之棟樑!”
“睿朝可用之人不計其數!”
袁朗無語的看著高城,好一會兒說:“高城,你是皇帝!”
高城悽然一笑:“皇帝又如何,我只想要一個人而已,這天下,這江山,沒了我,自然有更合適的君王,可是,我只想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
袁朗終於動容,語帶悲慼:“高城,就算我從了你,也無法過你說的生活,從你登上皇位,就已經是天下人的高城!”
“我說了,我可以做天下人的皇帝,卻只想做你一個人的高城!”棕色瞳孔中盡是執著。
袁朗看著那雙眼睛,良久低嘆一聲:“你總要為皇室延綿子嗣,國不可一日無君,君不可無儲!”
“儲君之事我早有計較!”高城看他軟化,伸手拉他在鋪了軟墊的春凳上坐下:“坐下聽我說!”
袁朗和他並排坐下,高城把粥放到他面前,袁朗在他逼視下只好拿起調羹吃了起來。他今日早朝前雖然吃了些早飯,這會兒已經天黑了,又做了好幾個時辰的劇烈運動,的確是餓了,幾下將一碗粥喝盡,抬頭說:“你有何計較?”
“我打算立緲兒為後!”高城也不掩飾,坦然的說。
袁朗皺眉好一會兒,說:“長公主不會同意的!”
“母妃沒有不同意的立場!”高城胸有成竹。從他做了皇帝,長公主對他來說,也只能是長公主而已,並不是什麼皇太后,宮中又決定權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袁朗自然也知他的意思,猶豫著說:“那你就要立高嵐之子為儲君,如果今後你有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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