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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手在他臉上摸了一陣,然後高城俯下身,忽然之間袁朗感覺自己騰空了,雙手卻無力的垂下,走了幾步,他被輕輕放在最裡面的暖炕上,暖炕上鋪了很厚的軟墊,他躺進去就像掉進棉花堆裡,緊接著高城便壓了上來,柔軟溫暖的唇在他唇上停了一陣,氣息相聞,然後溼熱滑膩的舌便探進嘴裡。
到這時,袁朗徹底明白了,這根本就是高城自導自演的一場陷阱,根本就是為了……。一瞬間袁朗全身僵硬,用盡全身力氣,也只從喉頭髮出“嗯嗯”的兩聲,高城聽到他的聲音,終於離開了他的唇,看著眼皮跳個不停的懷裡人,輕聲說:“原來你還沒睡過去?這樣也好,我也不喜歡你一動不動的。”說完也不管袁朗氣的呼吸急促,幾下就解開袁朗紫蟒袍的衣襟,因為上朝,一層一層穿了不少,高城一層一層的解著,也不著急,待到袁朗的衣服全部解開,一具蜜色遍佈大小傷痕的軀體完全展露在眼前,高城才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這個藥沒有什麼解藥,不過會隨汗液排出,一會兒你出了汗,身體漸漸會恢復力氣,那時,你若是想殺了我,也可以!”說著俯下身,細細碎碎的親吻袁朗的嘴角,然後是身上的那些傷痕。
兩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可是那次記憶遙遠,況且還是匆忙黑暗中的情況下,高城並沒仔細看過袁朗身上的傷痕,一道道一片片,大小足有十幾個,雖然大多數都是年代久遠的淺色疤痕,可是並不妨礙高城心疼的舔舐親吻……
內殿很熱,加上高城的親暱讓袁朗不多時便出了一層細汗,果然感覺身體不適完全無力了,至少他喉頭不再發木,可以說出話了,袁朗睜開眼看著和自己臉對臉的高城,視線交匯對峙,高城是威嚴凌厲中帶著溫情,袁朗的目光卻是不可置信帶著羞憤。
一字一句的問:“陛下若是要臣,何須如此?只要一道旨意,臣必然赴湯蹈火!”
高城面容沉靜,低頭在他眼睛上吻了吻,說:“我要的不是臣子,我要的是你,是我高城的愛人!”
“用藥得到的愛人?”袁朗抿緊嘴唇。
“因為我知道若是直接找你,你定然會說什麼江山為重,我不想聽,我只要你!”高城的話帶著為君者的威嚴。
“陛下……”
“叫我高城!”打斷不想聽到的話,眼睛對著眼睛,目光中有逼迫,有溫柔,也有怒氣。
袁朗也只能說幾句話,全身依然無力,只能皺緊眉頭看著高城:“你承不承認,都是皇帝!”
“我是天下人的皇帝,卻是你一個人的高城!”
目光對峙,終於,袁朗嘆了口氣,知道今天無論如何是不會有什麼改變了,終於頭一偏,閉上眼睛,不再看高城。高城卻毫不在意,嘴角浮起一絲溫柔的笑意,手握上精壯的腰身,不多時大力的晃動起來。(這個具體沒辦法寫了,最近查的太厲害,就這樣我都怕被那個啥了!)
這一天,所有大臣前來求見皇上都得到同一個回答:皇上龍體欠安,有事明日再議。
而云王府此時卻惶惶不安,早上雲王從太醫院被皇上召見後,便不見了蹤影,府中人皆驚疑不定,倒是鐵路聽說了這件事後,微微蹙眉,讓等在宮門口的雲王府轎子回來,囑咐府中人不許說雲王不在府中,如有人求見,只說雲王今日身體不適,謝絕見客。
不過這些做法卻掩不住一些人的眼,及至午飯後,吳哲第一個前來,也不說見雲王,只說要見鐵路,雲王府都是從前雲州帶回來的老人,知道吳哲等人和鐵路關係不一樣,況且鐵路雖然住在雲王府,卻是有獨立的院子,便去報了,沒多久帶吳哲去見鐵路。兩人談了兩盞茶的時間,吳哲便離去。
之後王慶瑞也來求見鐵路,也是談了幾句離去,只是王慶瑞臉色不是很好看。
不說雲王府這邊亂七八糟的,就說高城終於心滿意足時,身下人已經兩鬢汗溼,雖然身體還是沒勁,卻也能動了,可是累得太厲害,閉上眼睛便昏昏睡去。高城便也抱了人,滿足的嘆息一聲,閉目休息。
這一覺睡到晚膳時分,高城神清氣爽的起來,可是卻發現袁朗臉色蒼白,眉頭緊皺,頓時慌了手腳,用手探了探袁朗的額頭,有點發熱,便不敢推醒他,急忙讓福吉去太醫院悄悄叫了太醫過來。
來的是太醫院魏院政,到了昭仁殿內殿看到皇上好端端的站在床前,一愣,隨即看向還垂著明黃九龍床幔的暖炕,果然,皇上對他的問安只是揮了揮手,便叫他過來,自己小心翼翼的從床幔裡拿出一隻手讓他號脈。
魏院政看到那隻手,心中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