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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傳出訊息,那位英勇善戰的高侯爺在城破後並沒有以身殉城,而是逃之夭夭了,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不過從順州往南的各個州城都接到申帝命令,高城臨陣脫逃,一經抓捕,就地格殺勿論。
對此高城甚是委屈,當初他可是接到申帝命令就地藏匿的。偏偏在雲州躲藏時,怕被賀鞘人抓了,他將聖旨焚化了,如今百口莫辯。當然,高城是死也想不到那聖旨本就是假的。如今高城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申帝要藉此置他於死地,為太子袁宸軒掃平登基後的障礙。
從安陽繞回薊州,即使緊趕慢趕,已經是一個多月後的事了,高城挑著一個貨郎挑子,跟著一群人挨個接受城門口的檢查,雖然因為臉上的疤痕讓城門守衛多注意了他一會兒,不過也好在有這個疤痕,城門守衛檢查了他的挑子沒問題,也就放行了,畢竟他們手持的畫像是一位玉樹臨風的公子爺,而不是一個臉帶疤痕,滿腮青須的虯髯大漢。
高城挑著貨郎擔子在薊州府衙繞了幾天,發現伍六一果然名不虛傳,即使如今大戰在即,人心惶惶,薊州軍士也大半被申帝帶去江南,如今明顯兵少將稀,就高城看,不會超過三千人馬的地方,依然井井有條,進退有序,尤其是對薊州府衙的護衛更是層層疊疊,明明暗暗。
到此,高城反而安心下來,自己一日未被抓獲,父母一日安全,能在此等軍令下把高將軍和長公主被抓,長公主病重的訊息傳出來,那必須是他們故意而為,只是為了挖個陷阱,張著口袋等高城自投羅網。
事已至此,高城知道以自己之力已經無法將父母救出,只能從長計議。高城收拾了一個小包袱,打算離開薊州,沿著黃河一路向西,去找自己的哥哥——鎮西將軍高嵐。
高嵐與高城是同父異母兄弟,其母是高將軍身邊的一個侍妾,高嵐十歲時重病去世,那時高城不過兩歲,長公主將高嵐帶在身邊,視如己出。他和高城唯一的不同便是沒有威脅太子地位的袁家骨血,申帝對這個孩子便也寬容不少,在五年前耶婆那人入侵,滿朝文武驚慌失措時臨危受命,一舉將耶婆那人趕回漠西,被封為鎮西將軍,駐守一方,如今申帝跑去江南,如果高城沒猜錯,心思慎密的哥哥定然不會將手中兵士送去給申帝護身,如今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若是想救父母,去找哥哥是最好的選擇。高城打起精神,收拾行囊,挑起他的貨郎挑子,出薊州一路向西而去。
出了薊州向西將要路過定州,忻州,過黃河也只是走一小半路,想去西域邊疆,不是幾個月就能到的事兒,可是高城如今上無片瓦下無立錐之地,不去邊疆找哥哥,也實在是無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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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鎖,我已經改了,還是老規矩,群裡或郵!
第22章 (二)
沿路高城都是住在販夫走卒臨時落腳的大通鋪上,被褥硬邦邦的撒發著難聞的汗味兒和腳臭,高城自幼出身王公貴族,雖然到了兵營與士兵同吃同住,尤其到了最後的時刻,天天和士兵在一起,以為自己沒有不能忍受的,可是隻是這樣住了幾天,高城就有些吃不消,可是他才僅僅走了一小段路,連定州還未到。
夜裡高城被擠在大通鋪最角落的地方,周圍瀰漫著大蔥和腳臭的味道,高城實在睡不著,起床去了院子裡,現在已經到了北方天氣最炎熱的時候,高城溜達到前廳要了一壺酒,一盤五香花生坐在外面的茅棚下喝酒,想到申帝,高城還在很小的時候就進宮做了太子袁宸軒的侍讀,申帝很注重對太子的培養,於是高城經常能看到申帝去南書房查驗太子的功課,他並不是唯一一個太子侍讀,和他一起陪太子讀書的還有尚書王慶瑞的兒子王梓桓,太傅小兒子丘墨林,兵部侍郎之子賀天等,除了他和王梓桓是誠心學點兒東西,也是誠心督促太子學習外,另外幾個為了迎合太子每天吃喝玩樂,不顧太子太師的諄諄教導,把南書房鬧到雞飛狗跳。申帝雖然對太子胡鬧非常憤慨,可是申帝只有一子,不捨責罰,每每出事都是殺雞儆猴,太子身邊的這些侍讀經常被申帝責罰,最厲害的一次是賀天帶著太子去青樓被侍衛看到,回來稟告申帝,結果申帝讓太子跪在祠堂悔過,卻把他們幾個侍讀挨個在祠堂外打了二十大板,高城自幼習武,捱了二十大板之後尚且躺了半個多月,王梓桓自幼體弱,只打了十三板便昏死過去,抬回尚書府,後來聽說身體越發虛弱,夏日還要穿夾襖,每每咳血,王尚書便為兒子辭了太子侍讀,送到江南養病去了。
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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