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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白鷺和一個黑鴉的門派,都排不上名號?”肖敬疑惑地問。
寒輕說:“按人算,我、你,和一個死人。按幫派算,不分伯仲。”
遲疑了一下,寒輕又說:“冥歸也是,皿閣的人。”
咦?不是說他是魔教的人嗎?
長荽無奈地說:“拜託你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嗎?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員調動這個詞嗎?”
哦,冷漠。jpg。
寒輕突然笑了:“如果,你擔心那些暗器,你可以拿個,鐵桶把自己套上。”
肖敬:“……”
好笑麼!你為什麼要笑!你居然讓我如此美麗動人的男主套個鐵桶!你當他是鋼鐵俠嗎?!
哦對不起,鋼鐵俠比較好看,男主再好看,套上鐵桶這輩子大概就和S開頭的B結尾的某個詞脫不開干係了。
兩個人又見到了桂花夫人,她這會兒斜靠在貴妃椅上,旁邊還站著兩個女人。
長荽看到那兩個女人的時候忍不住噴了。
肖敬疑惑地端詳起了這兩個女人。
一個女人的頭髮是淡淡的茶色,好像不是本土人,有點像西域的女性,但是身子骨架卻很小,可能還沒有一米六高。她的頭髮看上去也很少一樣,直直地薄薄地垂在了胸前。她的臉上還有從左眉劃到右臉顴骨的一道長長的疤痕,如果不是這道疤痕,她肯定是一個美人。另外,最特別的是她在這種大熱天還穿著一個看上去就很厚實的長袍,衣領處還有白色的厚厚絨毛,看上去就熱的要死。她的袍子有些特殊,沒有袖子,兩襟是用編織繩交叉纏起來的。
還有一個女人穿著的是粉色的短衫,及膝的布鞋,黑色的頭髮盤成兩個小包子,眼睛圓溜溜水靈靈的咕嚕嚕地轉著。
桂花夫人看到他們,對他們點了點頭,說:“貴客請坐,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今天的客人,這位是蜘的殺手夜鶯,這位是皿閣的弟子雪柳。”
肖敬:“……”
蜘的殺手啊?!
遇到同行了啊!
難怪男主師太、不,失態了啊!
夜鶯的薄薄的粉唇動了動,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不知道為什麼肖敬一看到就感覺脊背發涼。
感覺夜鶯好像在說:“被抓到了哦。”
長荽說:“被抓到你偷懶了哦,被我抓到你不殺人了哦,被我抓到了哦。”
咦!?是這麼可怕的事情嗎?不殺人被自己的同行發現了會怎樣嗎?
長荽扶額:“你不想知道的。”
好像很可怕的樣子,會不會被她的胸部夾死什麼的。
長荽:“……我怎麼覺得你會很樂意被那種方法殺死?”
肖敬誠懇地說:“有點。”
長荽:“……”
不要高估一個宅男的想法。
肖敬又說:“你給我介紹一下夜鶯唄。”
長荽不是很想談這個話題:“沒什麼好介紹的。”
肖敬說:“你們蜘有多少個女殺手啊?”
長荽說:“我不是說過了嗎?四個。”
肖敬說:“你上次明明說是三個。”
長荽想了想,沒想起來:“我有說過嗎?”
肖敬說:“不管這個了,你給我講一下夜鶯吧,比如她的武功怎麼樣?”
長荽說:“她的武功挺好的。”
肖敬急了:“好敷衍!能當殺手武功不好怎麼殺人呢?”
長荽說:“既然你知道了問題的答案你又何必來問我?”
肖敬委屈地說:“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武功和你的武功誰的更厲害一些。”
長荽要搖頭說:“我不能告訴你她的武功和我的武功相比誰的更厲害,因為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殺手之間禁止內鬥,不過她的武功我見過,確實很出彩。”
肖敬想了想,說:“那她在這裡你有什麼頭緒嗎?”
長荽說:“你問我,還不如等她自己說,或者讓桂花夫人說。”
那個皿閣的弟子雪柳一點都不忌諱有外人在,直接對桂花夫人說:“夫人,我們皿閣派去豔陽樓裡潛伏的那幾個弟子中了**暈倒在房裡,您有什麼頭緒嗎?”
桂花夫人看了他們一眼,轉頭看著雪柳說:“我能有什麼頭緒?”
雪柳說:“我們的同伴為他人所害,正是在這銷金窟的豔陽樓裡,銷金窟是您的地盤,當然我是要找您來幫忙找到真兇。”
真兇寒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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