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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滄。”
芙蓉花暮滄打了個噴嚏。
“他的武功怎麼樣?”肖敬想到暮滄用的是扇子,那扇子看上去很輕盈但實際上是用金屬製作的,拿在手裡相當沉重。
寒輕說:“不弱。”
肖敬說:“那你覺得我和他打有幾分勝算?”
寒輕搖搖頭:“不知,和你安全有、有關的事,我都不願去想。”
肖敬冷著臉:“你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感動。還會頭腦發熱地以身相許。”
寒輕有些頹然:“油鹽不進。”
兩個人邊說邊聊就到了桂花夫人的寢房門口,門口的護衛看到是他們,對視一眼就讓開了路。
第七十六章:銷金窟裡的蜘今天也是那麼愛殺人
寒輕還沒進去,站在門口,對肖敬說:“注意言辭。”
肖敬說:“桂花夫人很容易生氣嗎?”
寒輕說:“她有,生氣的本錢。”
女人總是在生氣,男人總是在想女人為什麼在生氣,女人總是在生氣男人為什麼不知道自己生氣的原因。
肖敬理解地點點頭,說:“那你給我吃的那個摧心丸多給她吃幾顆。”
寒輕猶豫了一下,艱難地說:“是清心丸……”
“沒關係沒關係。”肖敬搖著手錶示自己並不在意,然後就坦坦蕩蕩地走了進去。
寒輕嘆了口氣,他最近覺得自己喜歡的人和過去有些不同,變得更加開朗了、以前他偷窺的時候,看到長荽總是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撫摸著一把七絃琴,怔怔地撥了幾個音,卻總是彈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他想也許長荽是在作曲,可是長荽的樣子明顯就像有什麼心事。
他沒有放棄去尋找和長荽有關的事,寒輕太在意,包下了長荽旁邊的客房,隔著一堵牆聽他強顏歡笑,聽他虛情假意,心裡湧現的只有心疼。
直到他看到,長荽往窗外丟出了一卷竹蓆,竹蓆裡還落出了一團黑色的頭髮。
寒輕心底一慌,小心翼翼地監視著,又看到了有人來回收那個竹蓆。
他隱隱約約猜測到了長荽的身份,在知道了喜歡的人最可怕的一面後,寒輕感覺到的是興奮。他沒有想用這個要挾長荽,而是在知道了喜歡的人的秘密後,那種共享的愉悅感難以言表。
桂花夫人身上的病說也說不清,她自己說是自己思慮過度,積勞成疾。她認為女人總是在操勞,女人的大好年華沒多少時間,不想承認自己老了也不行。
可是江湖上都傳說,桂花夫人身上的病是她那短命的武功天才相公尺璧弄的,尺璧當年不但擅長拳腳功夫,還很擅長用毒。桂花夫人看上尺璧的武功,尺璧也看上了桂花夫人的聰慧,兩個人一拍即合,桂花夫人開始慢慢斂財,目的也是為了尋找更多的資源給自己的丈夫鑽研武功,鑽研毒術。
江湖上傳聞的三個毒物巨頭可沒有尺璧的名字,因為尺璧早在十年前就死掉了,桂花夫人說是尺璧自己嚐了自己研究的毒物後中毒而死的。很多人都這麼覺得,認為尺璧是不作不死。可偏偏桂花夫人的銷金窟裡流傳出一個傳聞,桂花夫人對丈夫尺璧的毒物研究進展非常不滿意,他更多花費金錢在武功上,而不是毒物,桂花夫人覺得尺璧是在浪費自己的錢,於是就把尺璧研究的毒物放在了他的事物裡毒死了他。
偏偏桂花夫人沒有想到的是,身為天才的尺璧早就察覺了自己的妻子對自己的圖謀不軌,早早就在桂花夫人的食物裡下了慢性毒物,讓她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桂花夫人叫悲歡離去銷金窟就是為了讓他解毒。
尺璧是個天才,他下的毒雖然不是致死的,但慢慢折磨人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即使是悲歡離也沒有辦法斬草除根,桂花夫人得有事沒事就讓悲歡離過來給她看看。
這些都是江湖上的說法,實際上是如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這當事人一個死了,一個活著,活著的人還不一定開口。
“桂花夫人手裡,還有尺璧生前,製造的毒。”寒輕對他說,“如果,她不高興了,可以隨時,丟你一臉。”
肖敬平靜地說:“你也可以用你配置的毒藥隨手丟她一臉替我報仇啊。”
寒輕搖搖頭:“我不是那麼膚淺的人也不是那麼睚眥必報的人如果非要我這麼做的話我選擇射你一臉。”
……我還小,我聽不懂。
“可是好奇怪啊,江湖上用毒最強的是你,我還有死了的絕命毒醫,那關樓和皿閣算什麼?他們不都是研究暗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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