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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回頭問道,燦爛的笑臉上已經泛起陣陣紅暈。
“菲諾,你——”
“好啦好啦,瑟蘭迪爾,”菲諾走上前去拍了拍老友的肩膀,“今天可是你寶貝兒子的成年日哎,你非要這麼掃興嗎?”說著又扭頭轉向萊戈拉斯,“萊戈拉斯,我跟你玩個遊戲,輸了的人就罰酒喝,好不好?”
“什麼遊戲?”年輕精靈來了興趣。
菲諾撿起地上的一顆石子,一邊比劃著動作一邊解釋道:“看見那顆山毛櫸了嗎?比比看誰能打下的樹葉多,沒能命中目標的人就罰酒——”
“這太簡單了!”萊戈拉斯不以為然地撅了撅嘴,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愈來愈興奮,“應該是贏的人喝酒才對!我一定會贏你的,菲諾!”
“好囂張的精靈小子,別忘了你的箭術都是我教的!”
“還有一半是我教的,”瑟蘭迪爾上前一步,站到兩個嘰嘰喳喳的精靈中間,沉著臉分別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所以我也要參加。”
由於萊戈拉斯的堅持,遊戲規則便按照他的要求作了修改,命中目標的人才有資格喝酒——而就算是在酒精作用下,這三個可以算得上是大綠林最厲害的戰士也幾乎沒有失手,儘管瑟蘭迪爾堅持替兒子喝了幾杯,萊戈拉斯也還是喝了不少,漸漸地他的一張臉完全紅透了,甚至連王冠也歪到了一旁。
“啊,Ada,你作弊!”當瑟蘭迪爾輕輕推了兒子一下令他投了個空時,萊戈拉斯回頭皺起眉頭、撅起小嘴抗議道。
“作弊的要罰酒!”菲諾在一旁附和道。
“不,應該是我喝才對!”一雙藍眸已經蒙上盈盈水霧,甚至連步伐都有些不穩,年輕精靈卻還是固執地上前來搶父親手中的酒杯,瑟蘭迪爾被他的模樣逗樂了,故意高舉著酒杯讓兒子跳了幾下都夠不到。
也許是這番鬧騰讓他體內的酒精加快了作用和影響,萊戈拉斯才跳了幾下就顯得暈暈乎乎,最後甚至站立不穩靠在了父親的胸前,明明已經力氣盡失卻還不甘心地抬頭,舉起一隻顫巍巍的手,想要去夠那杯酒。
“Ada……酒……是我的……”口中所能發出的聲音已經含混不清,然後只是片刻,年輕精靈最後的掙扎也很快沉寂下來,雙手垂下,小臉輕埋,只剩輕柔的呼吸聲迴響在父親耳旁。
“這孩子這就醉了?”菲諾笑呵呵地搖了搖萊戈拉斯的肩膀。
瑟蘭迪爾也顧不得理他,將手中的酒杯不由分說地塞到了菲諾手中,然後抱起兒子往上躍了幾步,將他放在了寬闊平整的橡樹樹幹上,端詳了他的睡容片刻,又取下了自己的披風蓋在兒子身上。
“真是個稱職的好父親啊,”當瑟蘭迪爾躍回原地時,菲諾笑道,“萊戈拉斯可真幸福,喝醉了還有Ada照顧。”
“廢話少說,”瑟蘭迪爾眼中閃動著隱隱約約的威脅光澤,“來人,再給我抬三桶酒上來——別跑,菲諾,你給我站住!”
高處上,萊戈拉斯睡得很安穩,星光落在他紅潤的小臉上,助他進入美夢。然而在一個不經意的翻身之際,他的手臂一垂,一粒小小的物體從他袖口中滑落,只是反射了一下星輝便徹底墜落消失不見。
灰袍巫師所贈予的神秘種子,因為這個無心之舉,將會在暗處沉寂許多個時日,被綠葉王子暫時遺忘,直到命運到來的那一刻為止。
第25章 第九章 不祥的預兆(上)
“好痛,好痛……我想我快死啦!”
躺在擔架上的埃曼不停地叫嚷著,而萊戈拉斯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著他,眉頭微微蹙起,不知是因為好友身上的傷還是其他。
“如果你真的快死了,我想我還是別讓他們白費力氣抬你回去,”萊戈拉斯走在隊伍一側,語氣平淡得像在談論天氣,“乾脆把你埋在這裡算了,說不定來年還能長出一株小樹來。”
埃曼立刻止住了叫嚷,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好友:“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呢,隊長大人!真的很痛哎。”
他的左腿纏上了厚厚的繃帶,先前因為被滾落的石塊傷得太重,即便上藥後也還是不斷在滲血。
“那你期望我能有什麼反應?”萊戈拉斯挑了挑眉,“又或者說,你根本不是在期望我的反應對吧?”
他意味深長地往不遠處斜睨了一眼,埃曼立刻臉紅起來——好幾個醫師聚集在更為嚴重的傷員身邊,而他的目光獨獨落在了最為年輕的那個女精靈身上,那是剛加入巡邏隊不久的女醫師安諾米爾,從這邊看過去他們只能瞧見她那一頭棗紅的長髮乾脆利落地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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