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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鶯一定是有不得不這麼做的原因。
“所以去當死神吧,你現在的靈壓足夠壓制天鶯下的暗示吧。”亂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日番谷握緊了拳頭。
“去當死神,找那孩子問清楚,她究竟要做什麼?”亂菊注視著日番谷勁瘦的背影,輕聲道。像是在勸少年,又像是蠱惑自己。
【你不認識我了?】
有什麼聲音好像穿越了時空在耳邊迴響——
【我認識你,當然認識啦,一心伯父的副隊長松本亂菊,幸會啊松本副隊長,我是志波天鶯,天下第一的天,夜鶯的鶯。】
作者有話要說: 大戰之後,銀和天鶯排排坐,亂菊女王一般一腳踏在桌上,用某隊長批完的檔案招呼兩人一臉。
亂菊:“十番隊是欠你們的還是怎麼了!一個兩個這麼玩我們!”
市丸:“哎呀,我不是道過歉了嗎?”
天鶯(勾住市丸脖子):“我也……我跟他是合作伙伴,他的意思就代表我的意思。”
市丸(摟住天鶯的肩膀)笑眯眯:“日番谷隊長,天鶯說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誒。”
日番谷:“市丸,如果你還想要你的手的話就從她肩膀上放下來,還有天鶯。”
被點名的某隻:“在,你說過什麼都不計較的!昨天晚上我們深切地討論過的。”
日番谷側臉:“市丸,松本,出去!”
亂菊:“隊長真是的,都明白了,把我們趕出去有什麼用嘛。”
日番谷:“出去,我要單獨收拾她。”
*
棗子:最近有點忙,不過會慢慢地恢復更新吧,嗯
☆、狐狸
六番隊的志波三席從院生時起就不是一個勤勉認真的人,沒什麼大志向的她被朋友們連拖帶拽地一路升學,僅僅在畢業那年為拿下六番隊的席官資格而踏踏實實奮鬥了幾個月,當時為妹妹的這一變異,作為兄長的海燕也茶飯不思、憂慮甚重了好幾個月。天鶯要去六番隊,他的內心比讓她進入自己所在的十三番隊和一心所在的十番隊更為複雜,心情喜憂參半,憂的是總覺得獅谷原純的死給她造成的打擊太大,喜的是除去那一點,他心裡對這個志願還是相當滿意,認為以穩重醇厚的家風聞名的朽木一族能鎮得住自己家的這個搗蛋鬼。然而,志波天鶯僅僅勤奮工作了那麼一年,拿到自己喜歡的席位後便將自己自動打回了愛偷懶的原型,但席位卻是連升直升,一直升到朽木白哉的眼皮底下。
朽木銀鈴每每碰到海燕都對天鶯讚不絕口,贊得海燕十分心虛,就連朽木白哉也預設了天鶯是下一任六番隊副隊長的不二人選。
六番隊對她如此縱容還是在朽木銀鈴扛下大部分隊長所擔任的工作的時候,當這位耄耋的當家主人將無論是隊長隊務還是朽木家當家人的族內事務慢慢轉交給自己唯一的嫡孫朽木白哉後,情況就不那麼樂觀了。因為朽木白哉也開始慢慢讓天鶯接手處理副官所要會處理的事宜,但某個愛偷懶的傢伙在近兩年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甚至把交付給她的隊務偷偷塞回白哉的隊務室內,讓六番隊年輕的副隊長長期困守於成堆的公務中。以致於朽木露琪亞每次進來彙報自己在真央的學習情況時,面對的都是兄長大人冷冰冰的背影。
而罪魁禍首偶爾出現在朽木家大宅時反而有時間親切地跟這位朽木家的養女說會兒話,反而極大地博得了在朽木家孤身一人的露琪亞極大的好感。
是以,朽木白哉這次好不容易將某個自由過度的鳥兒召回來後,就將她關在朽木大宅裡整整一年。壓榨,哦不,是彌補她自己以前所欠下的工作量。
這樣一來,除去死神的正式假期,天鶯根本就沒機會再去流魂街。而死神的假期又與院生的假期相重疊,是以日番谷在真央上課已經一年多,她卻絲毫沒有察覺。
而這段時間每次帶著'禮物'去找日番谷,少年跟從前一樣悠閒地坐在房簷上望著遠方,神色淡淡。也跟從前別無二致地接下所謂的'哥哥'送來的禮物,甚至偶爾還會問上原純幾句。
聲情並茂地瞎編的天鶯偶爾也會被那雙碧眸盯得發毛,總覺得好像暴露了什麼,但一切都被她歸結為被副隊長壓榨勞動力太累而產生了錯覺。
“你奶奶呢?”她站在日番谷家的院子裡,難得地沒有穿死霸裝,一身正紅色浴衣,拎著個小袋子,頭髮被高高紮起,樣子颯爽。日番谷躬身輕手輕腳地帶上紙門,他穿著藍色和服,下襬印著青雲暗紋。他瞥了天鶯一眼,抬腳出了院子:“奶奶身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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