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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他夢見那條冰龍的冰面嗎?為何與白眥混合了?
他無言地望著對方,不做率先開口的那一方。
蛟流羅見狀將刀收入鞘中,為表談話的誠意將刀扔開,刀沿著冰面旋轉著滑出老遠。
蛟流羅:“珊瑚給你看了什麼?”
日番谷:“她是天鶯的斬魄刀,那你又是誰的斬魄刀?”
蛟流羅:“……”
“這是天鶯和原純的世界,你受我所制,回答我的問題,日番谷冬獅郎!”
日番谷:“那麼,也就是說你又是志波天鶯的斬魄刀又是獅谷原純的斬魄刀?”
蛟流羅皺眉:“珊瑚給你看了天鶯的回憶?”
日番谷:“那是天鶯的回憶嗎,這麼說來你的確是獅谷原純的斬魄刀,他死了嗎?”
蛟流羅:“……”他說:“你不是我的主人,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
日番谷垂下眼簾:“看來,他死了啊。”
蛟流羅:“……”
沉默片刻,他不再同日番谷對峙,像卸下武器般,身上的鎧甲憑空消散,露出內裡穿著的淡色的和服,垂眸遠去的模樣像極了獅谷原純,日番谷想起回憶中的少年,忍不住出聲:“等一下!”
“獅谷原純真的死了嗎?天鶯說,他成為了很棒的死神……”
蛟流羅停下腳步,他微微側臉,清冷的碧色眼眸掃向少年稚嫩的臉,這小鬼是原純的寶貝弟弟,現在也成了天鶯重要的人。他第一次見這個小鬼時他正在廊下午睡,豆丁般一點點小。當時原純已經學會怎樣解放自己,於是他就陪著原純一起趴在樑上看著這個小鬼睡得衣襬翻起露出白白的肚皮。原純看得忍俊不禁,那是自他誕生後原純露出笑容最多的一天……
“他還活著,而且會永遠地活著。”蛟流羅心中浮現天鶯第一次穿上死霸裝的颯爽模樣,愈發厭惡這個干擾到天鶯的小鬼,“我們有重要的事要做,你離志波天鶯遠一點。”
“…喂!”
*
“喂!喂小鬼,快醒醒!”
日番谷驟然驚醒,首先入眼的是一對白饅頭似的大胸,松本亂菊蹲在他身側,見他從草蓆上坐起猛退幾步,心情愉快地招了招手:“天氣很冷呢,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日番谷這才發現房間裡結滿了薄薄的冰,寒氣繚繞,屋頂上掛著一串串冰凌,他並不感覺到冷,但奶奶裹著一層層被子嚴實地抱著自己,在夢裡都凍得發起抖來。日番谷一醒,剛才還劇烈的靈壓就猛然下降,松本亂菊鬆了一口氣。
“小鬼,你應該去當死神。”
日番谷:“啊?”
【才不會當死神呢。】
“我不會去當死神的。”
【對死神沒興趣。】
“我對當死神沒興趣。”
“小鬼,這可不是你使性子的時候,像你靈壓這麼高的小鬼不去真央學習如何控制靈壓,是想殺了你的奶奶嗎!老人家一看就是被強大的靈壓波及而更加虛弱才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呀!”亂菊揪起日番谷的衣領,少年疼惜地注視著睡夢中發抖的老人,又抬頭瞥了眼亂菊嚴肅的臉,心頭一片混亂:“可天鶯說是自然地老化現象……”
“哈?怎麼可能,生魂如此異常地衰弱肯定是被周圍的高靈壓所累呀。等等,你說'天鶯'?是志波家的老三嗎?”
他煩躁地掙開亂菊的手,卻又被對方一把抓住:“等一下!”亂菊仔細端詳日番谷的臉龐,長久地注視著他湖水般的碧眸。
“你幹什……”
“被下秘術了,”雖然很淺,但的確有別樣的靈壓在流竄,她家的隊長雖然是分家但好歹也是志波家的人,這是志波家代代相傳的一種特殊秘術,有人不想讓這孩子靠近瀞靈廷,甚至到了要動用秘術的地步,而這個人大概就是六番隊現任的三席,志波天鶯。
“去當死神吧,只要你的靈壓強過她,這種秘術就會不攻自破。”亂菊注意到日番谷一聲不吭地爬起來,從櫃子裡取了件衣服給自己套上,“小鬼,你要幹什麼?”
“與你無關,我要找天鶯問清楚。”
“那麼,她會說嗎?先不提你一介流魂街的整要如何進入到滿是死神的廷內,就算你去質問那孩子,她就會全部說出來嗎?”日番谷停下了腳步,這個死神說的沒錯,就算去了,他也不確定天鶯是否會說真話,就算奶奶死掉都沒關係嗎?她對自己做了什麼?還有一直以來都騙自己……
可自己潛意識地竟還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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