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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咔擦一聲,我抬不起頭看不見,只聽他悶哼一聲。
我突然就心軟了,我罵道:“要你管,你快點放開我!”
他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聲音冰冷,問:“是不是你叫他來害我?你給我下了藥?”
我冷冷道:“你有本事把我扔下去。”我低頭望了一眼下面,雲霧繚繞,全城人車如螻蟻,我被重力扯得想作嘔,胃裡翻天覆地地翻滾,喉嚨痛得發苦。
陸九命速度逐漸放慢,他在一片麥田裡停下來,我跌在他身旁滾了一圈,我終於意識到有什麼不對。黃橙橙的麥田襯得他臉尤其蒼白,我爬到他身邊,說:“你受傷了?”
他睨著我,很慢地笑了:“你不是正希望如此?”
我覺得我不認識他了,我冷冷道:“你不是妖怪嗎?這點能耐都沒有?”
他吐出一口血,伸手摸了把我的臉,說:“我不怪你。”
“滾!”我拍掉他的手:“不是我引他來的!”
他笑了,說:“我相信你。”
他又拉著我的手,問:“你愛不愛我?”
“不愛。”
年輕人追上來,一句話不說,捏訣就打,陸九命不知為什麼全身癱軟,他看都不看那年輕人一眼,眼睛專注地看著我,年輕人的決打在他身上,他哇地吐出一口血來,血濺在我的臉上一片冰涼。
一柄木傘橫空飛來,他不躲不避。
我恐懼地睜大眼睛,看見他在笑。
我心裡一緊,橫身側過去擋在他面前,緊接著我就暈了,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全身都彷彿被什麼壓著,動彈不得,全身浸在冰窖裡,意識模模糊糊的,整個人的思緒被牽引著走,不是我自己的了。
我覺得這一覺彷彿很短卻又很漫長,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清晰的夢,除了上次在租的房子裡,也是夢見一個年輕人,我很清楚這是夢,但是又醒不過來,以及最後那一擊打在我身上,我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疼痛。
不僅是身上疼,心裡也一抽一抽地疼。
好像被人下了藥一般,醒不過來。下了藥?我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後,我的意識就逐漸清醒過來,我彷彿感覺有人在擺弄我的頭髮,一雙有點暖的手在摸我臉。
我擦,哪個不識好歹的非禮我!
想到這裡,我就醒了過來。眼前的人逐漸清晰過來,我看到陸九命坐在我床邊。
“你……”我聲音有點嘶啞,他遞過來一杯水,說:“你睡午覺醒過來,喝點水。”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
我爬起來接過他手中的水,喝了一口。
他摸摸我的頭髮,問:“是不是做夢了?”
他眼底流露出希冀,我避開他說:“沒有,睡得很好,沒有做夢。”
丫的,我總不能說我夢見你了吧,多囧啊。
他的手又伸過來,我快退幾步避開,把枕頭丟到我們中間,他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吞吞吐吐道:“我們打個商量,能不要總玩撫摸play好麼……我感覺我還是喜歡直一點的東西……”我吞了口口水。
“哦。”他面無表情地臉說,然後快速伸頭在我臉上咬了口,說:“不摸,可以咬嗎?”
我:“……”
我臉上一臉口水啊媽蛋!
溼漉漉的。
擦。
還疼。
請問有沒有一種可以治易長山的大侄子發情的藥?我有點相信這兩人是親戚了,都不正常,腦子都有病。
我捂著臉對他退避三舍:“不可以,你離我遠點。”
他看起來很失望,接過水杯放下,起身開啟電視,一條腿跨上我的床,很認真地看電視上面正在播的新聞。
“喂。”我拿腳踹了他一下,問:“你在上大學嗎?還是已經工作了?”我猜不出他的年齡,他看起來很年輕,但是說不定只是因為面板好長得帥顯得面嫩。
他在看電視,看到一則新聞:某公司拖欠民工工資,民工搬磚不易,且搬且珍惜。
他轉頭認真道:“我是搬磚的。”
我:“……”
我又問:“你以前住哪裡,你沒房子嗎?你爸媽呢?你和易長山不是親戚吧?”其實這些我早就想問了,礙著易長山的面子才讓陌生人住進來,但是看陸九命還挺好相處的,除了偶爾發情以外,我覺得這個朋友可以交,不過總得知道他的底細吧。
他頭也不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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