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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安臻淡漠地告訴了她一件事,打擊之重,她讓厲封以主人的身份邀她進了岳家的門。
“我想你還不瞭解。隨著年齡的增加,嶽銘章意識到什麼,開始託我起草婚前協議,並不做什麼,一年一次,與你訂婚後依舊沒有停止。嶽銘章太冷靜也太鐵石心腸,你不會想知道里面寫了什麼。……安悅,怒我冒犯,你真的以為你能得到二十八歲的嶽銘章嗎?他年輕,富有,英俊,掌控一切,但訂婚三年,他為什麼一直不結婚,我來告訴你。”
“總有一天他想明白了,就會頭腦發瘋滿世界去找一個人,我想,嶽銘章從來沒有想過和任何人結婚,分析看來,如果不是因為連狄不懷好意的過度干涉,他也不會選擇遵照父命跟你訂婚。十八歲時的他就已經跟我們不一樣了。”拿出半片陳舊但儲存完好的硬紙,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本自制證書,“看清楚這是什麼。這不是一個玩笑,否則十年前,我不會私下趕走厲封。我告誡過你,而你沒有你母親倖運。”
安悅的瞳孔猛得一縮,怔怔得不敢相信得看著安臻,她自以為結婚後就能給予嶽銘章的幸福,從來不存在。
但是,嶽銘章會因為她幸福嗎,他深愛眼前的人,這個不分時候只要向他走來就會勝利的男人。安悅的眼淚撲簌簌落在她手心裡,驟然明白嶽銘章的心裡永遠留著一片天地接納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不愛和他愛的。
厲封擔憂地看著她,動容地聲音幾近沙啞,淡淡地說了一句,“安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安悅開啟他的手,飛快地站起來。厲封慚愧地低下眼瞼窺不到神情,傳出來的聲音很平靜,“安小姐,他是,他是嶽銘章,這樣的屬於我的人,再也不會有。”
安悅腫著眼睛看他,蒼涼地笑,“你放心,我不傷人,我不自殘,我只是失望得太厲害,難過得太厲害,摔碎了腦袋掉出眼珠子也想看看自己摔成了什麼樣子。”
只是想快樂得比別人久一些,難過得比別人久一些,好成全一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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