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直爪子半天沒起來。
扭頭時似笑非笑地掃過連狄那張扭曲的臉,表情微起變化,哼了一聲,拉著顏致一起身,“諸位,今天就到這裡吧,在下還有些事。都記在我賬上,先走一步。”
轉身不輕不重地按了一把顏致一發燙的額頭,冷冷地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阿一,這是又犯病了?回吧。”拉著他走了。
渾身發抖的顏致一沒說什麼,低著頭站了起來,手上用力。
梁古殷一愣,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強求,鬆開了手。
何定海心急火燎地在外面轉圈子,看見嶽銘章沈著臉手裡拉著個男人出來,再看到那男人穿著身挺熟的衣服,長著張挺熟的臉,差點被自己的皮鞋拌地上去,擦擦眼睛仔細一看,人影都沒了。
最後走出來的是連狄,他的臉色古怪陰沉,沒一個人敢在這時候觸他的黴頭,都紛紛躲開了。走過走廊盡頭的時候遇到了站在那兒的邵同,他停下來,表情迅速變了變,一把抓住那面無表情的男人,壓抑的咆哮在喉嚨裡翻滾,帶著要吃人的熱勁,“邵同……”
隨手頂開一間多功能包廂,把邵同摔了進去,嘭得一聲巨響,桌椅帶著個人翻在了一邊。
邵同和他身高相仿,但比他瘦了不只一點半點,那用盡全力的一摔讓他磕到了額頭,血突突一下子就流了一地,還有幾滴落在了那一疊飛揚的報表上,鮮紅得嚇人。
連狄的眼睛裡滿是血絲,像是沒看見,一步步靠近,壓低身子撕起地上男人的衣服,見他反抗,一巴掌甩在他臉上,緊接著又不停地甩了兩巴掌,“男(女表)子,總是學不乖,出現在不該出現的時候。他媽別亂動。邵同,你真賤!”抽開他的皮帶。
邵同被打得半天沒回神,動了動嘴,牙鬆了幾顆,恍惚間被人一下子分開腿,心裡一涼。
男人獨特的喘息聲漸漸大了起來,被壓在地上的邵同忍耐地動了動,連狄的呼吸一緊,扯開拉鍊的動作變得急促起來,他不再去看邵同那張紅白交錯的臉,眉頭皺起,壓制住他兩條腿的手狠狠一掰,邵同一聲慘叫,一動不動地躺著。
緊接著就被人翻了個身,邵同睜開被血糊住的眼睛看到他直起身住自己身後靠了過去,身子受力往前一衝,悶哼一聲,咬著牙才沒有疼暈過去。
……
邵同在他走後過了很久才掙扎著從地上慢慢站了起來,一晃,他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椅子才沒有重新摔回去,皺著眉頭把掉到膝蓋上的褲子穿好,手有些抖。他環顧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包廂,獨自一人走出來時,目光掠過拐角那個隱蔽的監控攝像頭時頓了頓,隨後攏著襯衫默然無聲地離開,從始至終他都很冷靜。
被帶出來的厲封一路沉默著,臉上的表情微妙得令現場透著股尷尬的氣氛,但一走出包廂他就被嶽銘章鬆開了手腕。此時離著身邊的人,僅僅,不到一米的距離。
嶽銘章沉默不語地走在厲封的前面,他無數次想掉頭離開,但就像沒有勇氣抬頭一樣,他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十年了,厲封頭也不回往前奔跑,拼命地遺忘。而嶽銘章呢,總是在第一眼就認出他,因為這十年,他唯一為厲封做過的一件事。
每一天都在後悔。
嶽銘章皺著眉頭一言不發,腦子裡飛快想了很多事情,其中甚至還包括了安悅那張安靜無言的臉。
“啊~!”一聲短促壓抑的驚叫聲響起,想著想著已經停了下來的嶽銘章回過頭去看著小心翼翼渾身緊繃揉著額頭的厲封,很鄭重地開了口,他喊,“厲封”
……
“好久不見。”
厲封勉強地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嘴唇發抖,語不成調:“我,我還有事,我要走了!嘶……”說著大力地甩了一下被拉掉一層皮的手,一陣抽痛聲。
死死看著受傷的手掌,慌亂而生硬地站著。
嶽銘章看著他毫無血色的臉,猛一下子沉默了下來,臉上那種顯而易見的興奮潮水般退去。看看你都對他做了什麼,他在發抖。
“走吧。”
開車把他送去附近的醫院,厲封一直側著頭雙眸麻木地看著窗外,沒有要和他對話的意思。
“弄髒也沒有關係。”這句話卻並沒有讓厲封放鬆下來,他的雙手依舊安靜地擺放在他的腿上,看得出傷口還有些溼,但是已經不流血了。
包紮完又從醫院離開。
走前嶽銘章欲言又止地看著心不在焉的厲封,張了張嘴,“我是嶽”愣怔地看著他緊張到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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