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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上毫無血色,似乎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嶽銘章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產生了追問的念頭,但他壓下了這份心思,忍耐地警告。
“我的律師明天會過來負責這件事,你們辦事未免太草率。現在,我想你不會阻止我帶他離開。”
警員愣了愣,識趣地從厲封身上收回視線,辦事化地過了一遍程度。“理論上,取保候審是要提出申請的。而保釋金一般是由犯罪嫌疑人,其家屬,法定代理人或是單位幫忙交納,請問先生您是他的什麼人?”
嶽銘章看了一眼就坐在他右手邊的厲封,厲封沒有回應他的眼神,蒼白無血地盯著眼前樸素的辦公桌。嶽銘章覺得他好像很冷,手肘微微往裡縮著。
“不是親屬,是上司。”
長著一張不起眼的路人臉的值班員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看他的樣子也知道是個事業有成的青年才俊,應該是個很富有的老闆吧,“那麼是單位代繳了。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件,然後填寫這張表格。”
狀態一直有點不太好的厲封晃了晃身子,撐了一把桌面。
嶽銘章回過頭來解釋,低聲道:“把維淵調去奇樂玩具公司的是我。”換言之,你的老闆是我的下屬。
“嗯。”
嶽銘章接過表格低頭填寫,厲封怔怔地看著他的身份證,上面的嶽銘章不比現在成熟,但依舊是那樣的灼眼而孤傲,難得的是穿著一身學生裝。十八歲的嶽銘章,他幾乎是反射般地朝著身邊的人看了過去。
變了不少。
“哈,差一點。你的身份證還有一天就過期了,請記得去補辦。交了錢,人你可以帶回去了。”說完想起什麼似的,討好地對著嶽銘章說,“本來我以為熬過頭兩天他就會跟其他人一樣開始吃飯了。結果……總之送回去後,讓他請幾天假吧。再怎麼說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有獄友跟我反應過,說他狀況不太好,是根病苗。”
辦事員大概把厲封誤認成他公司裡的高階職工了,很快就把氣勢��說腦爛�濾土順鋈ァ�
已經八點多了,外面很黑,下著雨,空氣冰涼透著絲絲的潮氣,星星點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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