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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驚訝地看著嶽維淵,想起來當時嶽維淵送出,而嶽銘章簽收的……
一個同性戀用的情趣玩具。
嶽維淵沒他想得那麼遠,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說:“你跟我一起進來吧,一會兒再一起回去。”
厲封遲疑了一下,說:“不了。我還是在這兒等——啊~!”猛然驚叫了一聲,身體嚇得一抖,燈火通明的房子裡傳來了陣陣巨大無比的尖叫以及玻璃碎裂的聲音。
嶽維淵把厲封猛得一推,“快,快進去看看。”說完手忙腳亂地要上柺杖,差點摔下來。厲封心裡咚咚一跳,邁開腿跑起來,門是開的,厲封一推就跌了進去,從地上驚恐地望過去。
坐在地板上的嶽銘章雪白的襯衫上刺目的鮮血,緩緩抬起頭看過來。
被嶽銘章壓在懷裡的顏致一嘶喊著掙扎起來,嶽銘章朝著他大喝:“還愣著幹什麼,過來幫忙按住他!”
跟過來的嶽維淵也朝他吼:“他毒癮犯了!”
“我難受,我難受,快死了啊,給我一針,就一針。”
“快快快,別讓他弄傷自己!”厲封的身體先一步衝了過去,手足無措地站住,不敢去碰渾身是血的嶽銘章。
嶽銘章猛得看向他,忍耐地按了一把他的頭,“我沒事。”表情像快要哭出來的厲封跪倒在地上,張了張嘴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深深地深深地垂下頭。
劉海掉下遮住他的眼睛,嶽銘章沒再說什麼。
等把顏致一安排好,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後,一臉寒霜的梁古殷出現在岳家的大門口,他飛快地跑到嶽銘章身邊,一把抓起他的衣服,面目猙獰地問:“他呢!”
嶽銘章冷漠地推開他的手,鬆了鬆領帶,淡淡地說:“五年了,他還在吸毒。這就是你的愛嗎?梁古殷,你未免太任性。”
梁古殷目眥欲裂地瞪著他,後退了一步喃喃地說:“不,我不是……不是這樣的。”
嶽銘章不想再聽下去,毫無感情地打斷他,強硬地說:“既然捨不得,那麼我來。這個毒我幫他戒了!”
梁古殷頹然地倒在地上,門外應聲傳來車子的警鳴聲,嶽銘章朝外看了一眼,梁古殷根本忘了把車子停下就衝了出來,嶽銘章看出去時,失去控制的豪車剛好撞倒他的花壇,心裡微微一動。
意識到和五年前的情況一模一樣,嶽維淵怎麼也無法接受,忍耐著對梁古殷說:“是你把他騙出去的,是你把他丟下的,梁古殷,你這個人。”
“好惡心。”
局外人。厲封拿了紗布也不說話,走到嶽銘章的身邊。
嶽銘章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把還在滴血的手伸給他。
“抱歉。”
厲封一頓,搖了搖頭。
傷口很深,裡面還有碎玻璃,醫生來了後才漸漸止了血,厲封幫不上忙。
遠處的梁古殷毫無生氣地跪在顏致一的身邊,眼淚像是已經流乾了似的空洞地睜著。那種感情厲封看不懂,但他想,他真的……
捨不得。
每一次戒毒失敗時,他又是怎麼想的,痛苦恐怕只多不少吧。想著手上的動作一頓,有些難以控制地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個夜晚。
嶽維淵僅僅只是正好參與過顏致一的過去,年輕公子哥粘點毒實在太普通了,梁古殷就是其中之一。
他一直玩得很開,但不可否認,連當時的嶽銘章都承認了他自身獨具的優秀。他們在偶然的一次聚會上結識,而在當時的學生會主席嶽銘章手底下做事的顏致一,正是嶽銘章介紹給他的。
嶽維淵跟梁古殷並不熟悉,憤怒來得快去得也快,換個人來說,那些話或許就太重了。
見厲封在幫他哥的忙就慢慢撐了過去,說:“每次都麻煩你。今天嚇著了吧,你不要誤會,是我哥大學時候的學弟,都在B省,因為都是臨城人,所以比別人親近一些。唉,想不到啊,他很可憐的,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荒唐的人。這麼晚了,厲封你直接開車回去吧,路上小心。”
厲封手一頓露出了無比詫異的表情,朝著嶽銘章的方向看了一眼,點點頭,朝外走。
轉向嶽銘章,厲封聽見他不確定地問:“哥,戒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還是把他送到戒毒所去吧,你工作那麼忙。”之後,就聽不清了。
嶽銘章收回視線,厲封已經發動車子離開,才看了一眼梁古殷淡淡地說:“我想我表達得很清楚。別站著了,回書房,想想怎麼把路景明的事告訴我。”
梁古殷冷冷地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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