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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亮片的眼睛幾欲脫框,顯然對他的印象非常深刻,說完一愣,目光沉沉地看向無聊地把玩著柺杖的嶽維淵,高大帥氣青年才俊,一陣痛心疾首的沉默後掉頭就走。
路景明不明所以地看著,顧雲翔是他們這裡出了名的娘,逗逗他倒也無傷大雅,要動真格的,怎麼也得是……目光暗沉地看著清奇出塵的嶽維淵,仰脖一飲而盡。
正喝著,吧檯處傳來一聲騷動,光影閃動處只看見一個相貌非凡氣勢凌人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身後還跟著一個探頭探腦的小助理。
嶽維淵首先看過去,臉色一變冷汗直流驚訝地幾乎要躲到桌子底下去,條件反射地覺得他是來捉自己的。他送充氣娃娃給他哥更多的還是為了鬧著玩,難道他哥真的是……天啦!
嶽銘章顯然也看到他了,臉色猛一沉,對著身邊的服務員小聲說了什麼,慢慢走過來。
一直在神遊的厲封只覺得眼前一暗身邊罩下一片陰影,猶豫著朝身邊坐下的人看去,瞳孔猛一縮。
嶽銘章沉著臉坐在半明半黑的暗處,沒有看他,嚴厲地盯著一臉緊張的路景明看了很久,才緩緩地躍過厲封把嶽維淵從桌底下揪出來,不容置疑地喝:“出來,像什麼樣子。”
嶽維淵結結巴巴地往厲封邊上蹭,一下子就把他推進了嶽銘章的懷裡,而嶽銘章沒有躲開。
厲封僵硬地從嶽銘章身上坐直,哀求地說:“嶽先生,你坐坐好。”嶽銘章淡淡地把扶著厲封的手抽回來。
嶽維淵頭皮一陣一陣發麻,問:“哥,你怎麼……怎麼會來,這,這種地方”
嶽銘章愣了愣,臉色緩了緩,看著遠處的某一點,皺著眉,忍耐地解釋道:“來接一個人。”嶽維淵朝著那邊看了一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個被嚴寒架住的男人。
“他。”
嚴寒不負重望,步履蹣跚地來到他們面前,把一直說胡話還打著冷戰的顏致一給甩在了沙發上,捏著肩膀說:“喝死過去了,嶽先生,現在怎麼辦?”說完看到嶽維淵,又看到厲封,頓時露出了一臉怪樣,目光若有所思地在兩兄弟間遊走。
嶽銘章好像朝著厲封的方向看了一眼,把臉色蒼白很不對勁的顏致一從沙發上扶起,淡淡地交待道:“早點回去。”
嶽維淵在他身後伸了伸手,接下來都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到門口的嶽銘章似有所覺一個回頭,厲封正看著他。
嚴寒拉開門叫了他一聲,他朝厲封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從酒吧離開後,一路上嶽維淵都板著一張臉,後座的路景明已經喝得爛醉,有意無意地往嶽維淵身上靠,動手動腳地說喜歡你,我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也不知道是不是醉後吐真言。
“把他送到機場邊上的洲際酒店。”忍無可忍後,出聲向厲封說道。
厲封過了很久才回神,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路景明一僵,慢慢直起身子,臉上哪還有半點醉意,他沉默地看著目光漠然的嶽維淵,不甘地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喜歡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嶽維淵無動於衷,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說:“你喝醉了,別說了。”
路景明忍了忍,面容扭曲咬牙切齒地說:“嶽維淵,去年你生日那天,我親你你其實根本沒睡著吧,你早就知道!呵呵,不然你哥會暗示我爸那樣的話嗎,現在家裡人都知道我是同性戀了,你滿意了。”
嶽維淵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有點明白他哥說的路家老三心術不正是什麼意思了,頓時一陣反胃。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你到了,下車吧。”
路景明受不了這個刺激,瘋子一樣大叫起來,“為什麼我不行,許途就可以!你們是不是早就睡過了。”
嶽維淵又是一愣,跟個酒鬼說不清楚,他臉色難看地從後視鏡裡掃了厲封一眼,沉默,車子發動,把路景明遠遠地甩在後面。
“我累了,你回去吧。”回到龍湖後,嶽維淵說完像是猛得想起什麼馬上改口,“不,送我去香泉湖!現在馬上!”
厲封覺得他有點緊張過度了,雖然不太想去,但還是點了點頭,安心扮演好他的本職工作。
車子很快來到香泉湖嶽銘章所在的那棟房子,下車前,嶽維淵突然回過頭來,驚訝地說了一句。
“我好像,沒有告訴過你是哪一棟,你怎麼會知道。”
厲封的手一緊,半天才費力地說:“我往這送過一個快遞。”說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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