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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臻最近過得十分不如意,這種不如意並不是工作上的,甚至不關他的生活。他回到家中,上樓時留意不到安悅的注視。
那天,他到龍庭找嶽銘章,剛要喊他,只見他停放好車子後,就若有所思地從停車場側門走了出去,並沒有留意到旁的事物。安臻於是匆匆停好車子,追了出去。遠遠地好奇地綴在他身後,只見他走過行人如織的馬路,迎面向著本市最大的書店而去,愣了愣,一抬腳跟了過去,本以為他是為嶽維淵訂書去的。
卻在一樓的落地玻璃牆內,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噗通跪下,原來更上來了,折騰了一上午!
☆、第 40 章
對於近期嶽銘章的行為,這一切都因為一個人的出現串聯了起來,而他只覺得心驚肉跳,以及不可思議,十年了,嶽銘章一點也沒有變。
當日他並沒有跟進去,甚至沒有見嶽銘章,發動車子就離開了龍庭。
而此時,安悅只見他沉著臉回到書房,忍不住出聲叫他。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她比敬愛更多的則是畏懼。
因之這一份畏懼,以及她和母親在安家都得仰他鼻息生活的處境,共同生活了快十年,兩兄妹也依舊形同陌路人一般生分。
安臻對她連客氣都不屑,只需要漠視就把登堂入室的她母親打得丟盔棄甲。
但這麼多年了,他維持著自小養成的處事為人的態度。只對一件事提出過強烈的反對意見,那就是安悅和嶽銘章的訂婚。
他一直很佩服嶽銘章,不,不僅僅是膚淺的佩服,他尊敬嶽銘章,這是安悅一點一滴感受到的。所以他只是覺得自己的這個妹妹配不上他,太過高攀。
“哥。”安悅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再叫了他一聲。
安臻回過頭來,高深莫測地看著她。
安悅繼續說下去,她問:“最近嶽銘章有什麼舉動嗎?”
安臻笑了一聲,那笑轉瞬而逝,他表情冷漠地說:“我想,他傳達的很清楚。這些事已經不是你該過問的了。”
安悅不為所動,紅唇微勾,自信地笑著說:“可他,沒有告訴他父母不是嗎?”
安臻一皺眉,再看了她一眼,冰冷的視線在她故作堅強的眼眸中一閃而過。沒說什麼,回到了書房。
這天黃昏時分,厲封匆匆到了嶽銘章約他的地方,正站在外面等。這裡地處偏僻,環境幽靜,建築格局則十分大氣,用地甚廣,可以說幽靜到幾乎沒有人煙了。
期間嶽銘章打來了個電話,十分不悅地說:“會議竟然被延遲了一個小時,我一定會在半個小時內就過去。厲封,別走。”生硬地提出要求。
厲封一下子緊張起來,邊上幽靜的餐廳一聲門響,他被禮貌溫和甚至長得有些帥氣的餐廳經理人引進去,大概意識到了嶽銘章的目的,隔了半晌才問:“這是什麼地方?”對著手機,是問嶽銘章的。
但那名年輕經理誤解了他,愣了愣才含帶笑意地報了一串法文,顯然是這個餐廳的名字。厲封一僵,朝他點了點頭,接著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手機一眼,茫然了。
嶽銘章頓了頓才又發出聲音,背景有人聲嘈雜起來,應該是快進入會議室了,“我把這家餐廳包了下來,所以才沒有人。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跟你說會兒話,我最近實在太忙了。你讀書的時候就比較”靜了好一會兒,像是努力研究著措詞,“比較孤僻,來這種地方,我想你可能會不自在,所以才”
厲封愣了愣,成功不自在起來,經理看著他通紅的臉但笑不語。
結束通話電話後,高大優雅金髮碧眼的餐廳老闆從不知道什麼角落裡跑了出來,對著他嘰哩瓜拉說了些什麼,笑意盈盈的樣子,但是厲封顯然是聽不懂的,他含蓄地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才歉意地說:“抱歉,我聽不懂法語。”
經理適時出來,他說道:“剛才嶽先生打了一個電話給Niels先生。他說,很可惜,但是他會遵照嶽先生的意思,提前給您上菜。值得提一句的是,Niels他不僅是這家餐廳的老闆,還主動提出會為你們準備今晚的菜餚,待會上的就是他特地為你們做的。抱歉他不懂中文,不過正在學習。”笑著說完,又用法語向Niels解釋了一遍。
厲封笑了笑,拘謹地坐在位置上等。莫名地開始想起了一些從來不會去想的心事,比如等在這的原因,比如家庭等一系列不著邊際的東西,比如溫暖。
獨自用了一會餐,中途似乎發生了什麼事,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