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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他一眼,說:“啊。昨晚睡得有點晚。”
嶽維淵愣了愣,說:“是嗎?還有幾天就過年了,明天開始放假,你有什麼打算嗎?”
厲封愣了愣,很費力地想了想才聽明白,怔怔地說:“買點東西吧。然後跟行衍商量著再看看。”
還有十來天就過年了,方行衍已經放了假在家,很乖地做自己的作業,但厲封能感覺出他的不開心,但因為他自己混亂的心思,他不能再說出點什麼有用的,能安慰他的話。
而反過來,方行衍的煩惱來自很多方面,青春期的困擾,以及究竟要不要跳級的苦惱,厲封的意見是讓他順步上學,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期望他多做幾年學生。他不想提前進入高中,原因很無聊,但是也很現實,進了高中,他就看不見梁睿這個白痴了。
這天,厲封一早就起了床,忙來忙去地打著轉,方行衍古怪地看著他,隨後便被他拉出去買了很多東西,攔了好幾次才沒有買那些不必要的傢俱。
等回到家,不止厲封,方行衍都提了好幾個袋子,累得風箱似的喘。等到了晚上,厲封給方行衍做了晚飯,隨後低聲說道:“哥出去有點事,會晚點回來,一定會回來。”
方行衍惴惴地點頭,小聲說:“路上小心。”不敢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看不透,也猜不出。但應該不重要吧。
放了假後,車子就還給了嶽維淵,厲封是乘公交來香泉湖的,剛下車就看見一個人等在那兒,影子被拉得極長。嶽銘章似乎早早就在山下的公交車站。厲封僵硬地看著他。嶽銘章注意到他的心事重重,皺了皺眉而沒說什麼。
兩人並肩往上走,嶽銘章似乎並不著急,時不時看厲封幾眼,好像在確定著什麼。
而岳家,嶽榮成是今早才到的,岳家老三嶽析微也在,他還在上大學,一臉的陽光燦爛,對家裡緊張的氣氛毫無所覺,他長得跟嶽銘章不太像,鼻子沒有他挺,嘴唇也沒有他性感。跟嶽維淵也不太像,眼睛沒有他的媚而脫俗,是自成一派的長相,剛健帥氣,臉上還帶著一星半點的稚嫩,果然還是個學生。兩夫妻原本並不打算在國內過年,但嶽銘章突然要他們回來,想了想便同意了。
他只說是要他們見一個人,說了去接他,便順著那條路走了下去。一個小時後回來,身邊站著一個瘦削的男人,長著一張很陌生的臉,很好看,清秀蒼白,和嶽銘章站在一起,反而格外顯眼起來。
厲封在走進廳內見到早就在的人時瞬間站住了,眼睛瞪得極大,被嶽銘章拉了一把才回神,無措地轉向嶽銘章的臉頰上毫無血色,怎麼,怎麼會這樣,他的父母怎麼會在!
嶽榮成也覺不明所以,看見厲封進來,心裡本能地不悅起來,雖然不太明顯,但他對這個男人在第一時間產生了敵意。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2 章
嶽榮成的夫人保養得當,大概是以為來了貴客,化了點妝,頭髮綰起,搭配上一副珍珠耳墜,身上著一件華服,如今跟著丈夫周遊列國,身上的氣質更加寧和,她有著商界強人的大氣,也有著小家碧玉的溫婉,和嶽維淵長得極相似,而嶽銘章的身上也有她的影子,她生就了三個優秀高貴的兒子,如今最是無憂無慮的日子,還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式。
嶽夫人心思細密,先是皺了皺眉,視線在臉色蒼白的厲封身上一掃而過,朝他點了點頭,厲封並沒有給她熱情的回應,微微壓低著他那雙好看的眼睛,似乎不敢正視他們,臉上漲紅得厲害。她便不打算再說什麼,氣氛古怪得驚人。
上來的路整整走了半個小時,厲封一直沒有表現出要離開的意思,雖然話不多,時不時輕鬆地笑起來,這讓嶽銘章放鬆下來,繼而欣喜若狂,但他時常沒有什麼表情,所以別人沒有看出來。
精美的菜餚已經由傭人端上桌,嶽榮成頓了頓才發話,試探地問:“銘章,這是?”指著厲封,周到地看上一眼,他親手製造的場面才不會顯得突兀。
嶽銘章不答,反說:“先入席吧。厲封,坐在我身邊。”拉了往邊上走的厲封一把,把他扯回自己身邊。厲封反應很大地扯著他的衣服,“嶽銘章,你不是說有事要告訴我,我們去你的書房吧?走。”
嶽銘章笑了笑,拉住他緊張地抓緊他衣服的手指;握住,說:“就在這兒吧。”登時全場一靜。
神經粗的嶽析微往後縮了縮,視線在厲封身上打了打轉,露齒一笑,他或許是第一個明白過來的人。
嶽榮成沉默了一會,不動聲色地問:“維淵呢,怎麼不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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