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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用自己對生活的熱愛來詮釋。
嶽銘章在安家和安臻談完事後,猶豫了一瞬沒有去公司而是回了家。
從他進家門起,家裡老實呆得快長毛的嶽維淵就神秘兮兮地盯著他不放,試圖在他身上嗅出陰謀的味道。
可惜,嶽銘章滴水不漏,他即便覺得怪異非常,也不能從和往常無絲毫區別的大哥身上看出點什麼來。
“哥,最近有什麼好事發生?”嶽維淵動察秋毫地斜睨著他問。
嶽銘章看了他一眼,頓了頓又往他的腿上看了一眼,眉頭一跳,沉默著沒說話。
莫名心虛的嶽維淵往自己的腿上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藏了藏,沒地方藏,又訕訕地停下,突然盯向轉移話題太高明的大哥,目光轉而悽悽切切。
嶽銘章黑著臉掃過一臉烱烱有神的嶽維淵。
嶽維淵渾身一抖,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挪開視線,欲蓋彌彰似的大聲咳嗽著道了一聲晚安,慢吞吞地往自己的臥室挪著去。
嶽銘章則想著該儘快給維淵找幾個合用的保姆才是,隨後也回到房間,看了一會書,動作漸漸慢下來,手指一直搭在同一行沒有挪動,似乎想著什麼,目光長長的遠遠的。
正被人惦記著的厲封直到十二點後才拖著僵硬的身體回到出租房裡,胡亂洗漱了一下就爬到了床上。
兩個星期前去外地回來的同居人又帶了個女人回來,吵得不行,厲封有些頭疼,低吟著翻了個身,迷迷糊糊間似乎聽見一聲門響,再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八點之後了,厲封口乾舌燥地掙扎著起來,摸出根溫度計量了量,剛一看完,頭一陣劇烈疼痛,手一晃把溫度計摔在了地上,一聲玻璃裂開的輕響,再一看地上散了大大小小的水銀圓珠粒子。
這東西還不好掃,手裡又沒有硫磺,厲封忍耐著蹲在地上,用個小硬紙片一點一點地滾著收進了垃圾袋丟了。
等卓揚發現自己那個精瘦如鬼的同居人臉都燒紫的時候,厲封已經不聲不響地在那張不大的硬板床上躺了一整天了。
等他在醫院的冷椅上幽幽轉醒,卓揚不太熱情地揉了揉發麻的肩膀,厲封順勢從他的肩上起來,表情有些意外,愣愣地看著他也不動一下。
卓揚煩躁地瞥了他一眼,卻是扔給他一張收費單,上面的票據列得清楚,一共花了二百三十九塊四毛。
厲封一愣,立即把手摸進了口袋,上上下下一掏,表情換了換手也頓在口袋裡,半晌弱弱地朝著他笑,說:“卓揚,謝謝你送我上醫院,還以為睡一覺就好了。真麻煩你了。”
他只有笑的時候還能看出點小時候的樣子,卓揚愣了愣,不耐煩地打斷他,口氣有些生硬,說:“厲封你怎麼這麼多鋪墊,就說錢的事!”
厲封尷尬地動了動肩膀,抽出一隻空空的手,說:“回去就給你,口袋裡沒放錢。”
卓揚狠狠瞪了他一眼,勉勉強強地應了一聲,又不放心地交待了一遍,就踱著火氣沖天的步子離開了醫院,也沒去理會厲封后續的一些麻煩事。
說起來也真是孽緣,這卓揚嚴格說起來和厲封還有那麼一絲淵源。
他們是高中同學,比著陌生人,互相也就是多知道一個名字,這本沒什麼。
倒黴就倒黴在厲封沒認出他來,厲封還在擠滿人的公交車上把卓揚給捉了!
卓揚呢容貌比普通多了一絲精明,可也不知道是什麼邪性,橫看豎看都給人一種痞子的觀感,當時正把手伸在一背書包的女大學生腿上摸蹭。
這當真是把厲封給噁心大了,因為那書包夠鼓,擋著挺多視線,這色胚子沒摸到別人,摸的就是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滿臉通紅的厲封!
當時厲封發力把他手腕一扣抓到門面上,剛要對質,被抓的那個先叫了,“放手!你幹什麼!你……你是厲封?”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尷尬,也不敢鬧大,壓低了聲音解釋道,“我是卓揚,你不認識了,我們高中一個班的!XX四中!”眼看著公交車到站停靠,情急之下還把學校的名字一字不差得給報了出來。
然後眼睜睜看著那小姑娘下車,兩人之間空出了一個位置,卓揚傻站著反而沒再掙扎,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剛才摸的是什麼糟心的地兒了,眼睛發直地看著車窗外面,黑沉著臉甩開厲封的手。
厲封也傻眼了,怎麼捉色狼還捉到自己同學身上來了,一時間反而露出了手足無措的表情,倒像是他才是那個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的人。
下了車以後厲封挺侷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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