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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大概是為了避嫌,很自來熟地把厲封當成了比哥們還親的哥們,特別熱情地說:“這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我開車來的,先去買幾個手電回來。嘖這裡這麼偏僻,可能會晚點過來,你先幫我伺候好了嶽總。回頭一定請你吃飯,你可千萬不要客氣!對了我叫嚴寒,就是你理解的那個嚴寒,你怎麼稱呼啊?”
厲封展顏,眼睛還疑惑地看著嶽銘章的方向。
“我叫厲封。嚴厲的厲,冰封千里的封。”耳側一聲突然的水響。
嚴寒一聽馬上感動了,直說:“不知道怎麼的,聽得好開心啊。嶽總你還好嗎,還想不想吐?厲封,你老家是不是梅城那邊的,我有一個同學也姓厲,他就是梅城的,梅城離這兒汽車兩個多小時,等夏天我們一起去農家樂摘楊梅吧,叫上我同學,說不定你們還是親戚呢,哈哈哈哈哈哈。”
被無視的嶽銘章沉沉地開口,低沉不悅地道:“嚴寒。”厲封尷尬地笑了笑,臉都紅了,小聲說自己是在臨城長大的。
被點名的嚴寒一抖,大概意識到給老闆丟人了,趕緊關上門筆直地往外退,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想著要不回去把門再開開?老闆長得還是挺誘惑的。狠狠一拍腦袋,快步走了。
嶽維淵聽到車輪碾過的聲音,知道是嚴寒離開了。他這才想起來打個電話給物業。
“你們是怎麼搞的?停電這麼大的事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剛好前陣子摔斷了腿在家養傷,要是這次不小心摔下樓,你們誰責任?”嶽維淵對他們處理事情的態度是很不滿的,憋著一肚子火沒處發。
物業主管孫子似的在電話裡解釋,說:“抱歉,嶽先生,實在對不起!因為前陣子雨水過於充沛,江邊返潮,龍湖別墅外圍的線路壞死,我們組織人員一直在搶修,本來已經快收尾了,也就沒有打擾您。可是今晚因為一名員工的不當操作導致漏電出現人員傷亡,現在現場比較混亂所以我們才……為您造成的困擾我們感到非常地抱歉。”
嶽維淵冷著臉說:“也就是說今天修不好了?當初我購置這棟樓的時候可是買了相應的vip服務的,你們連打個電話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還開什麼高檔住宅物業管理公司。總之,因為你們的失誤讓我今天過得相當不愉快。”
“不是的,一個小時後就能通電了,請耐心等等。”物業也沒什麼好說的,一個勁孫子似的任他罵,也不還嘴,來來回回只知道說抱歉對不起,這些與事無補的話。
嶽維淵覺得沒勁,啪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地說:“死了?”
這件事在第二天就見了當地的報紙,死的那一個,外地人,年輕小夥子剛大學畢業,還在實習,物業公司賠了一大筆錢,家屬也沒有鬧。
剩下的,截肢了一條胳臂,比死的那個還小好幾歲,剛成年不久,當時受到了牽連,落得一個終生殘疾的下場,他家裡人倒是本地的,到公司門口哭鬧不休,公司也只是按照章程象徵性的給了一筆安慰款,等輿論停歇後就悄悄地辭退了他。
物業公司的老總上門賠禮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嶽維淵無意間猜了出來,倒也沒說什麼。
生意人都怕惹麻煩上身,他的做法也無可厚非。只是,他之前卻並不知道,原來龍湖是嶽銘章負責開發的。
嶽維淵給他捐了一筆錢事後被許途知道,遭了一頓嘲笑,“你能幫他到什麼時候,你還能幫他一輩子啊。”
嶽維淵陰著臉看他,“好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再提也沒意思,別掃興。”
嶽銘章知道後,當天就往嶽維淵的卡上又打了一筆數額不菲的零花錢,不贊同但也沒說什麼。
自然這是之後的事,跟厲封沒有半點關係。眼前的狀況讓他有點不太自在。
封閉的浴室中霧氣都不太明顯了,厲封不得不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那麼我先出去?”已經是冬天了,熱水的溫度降得很快,他擔心他會感冒。
那人一直沒動。厲封以為他是不習慣洗澡的時候身邊有個陌生人站著,想想也是,既然他是嶽先生的哥哥,應該是個挺有地位的男士吧,不要他幫忙大概是覺得受到了威脅。他那麼大的人,就算喝了酒,應該也不至於在浴缸裡溺死。
“等等。”
厲封停住腳步,回過頭疑惑地看他。
“過來。幫我。”
厲封反應慢了幾拍,沒來得及琢磨心裡的震動,加快腳步走了過去,“是。”蹲下來給他解了剩下的三顆釦子。
嶽銘章一副任人魚肉的姿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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