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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嶽銘章裹在衣服下的身材精壯有力,摸上去還能感覺到明顯起伏的肌肉,他比厲封高了大半個頭還不止。
“哈…哈哈……壓死我了,給你!對了,我們嶽總去年體檢的體重是七十五點四公斤,最近生了一場小病,應該輕了些。”一下子把嶽銘章扔到厲封的肩上,嘿嘿笑著上去放水了。
厲封被壓得眼前一黑,頂著扶梯對面的牆才沒有倒下去,上氣不接下氣,肺裡響得要傳入壓在他身上的死沉的人骨頭裡似的。
偏偏這個人大概是胃裡難受得厲害,貼在他的身上動來動去,厲封胸口下面的兩排肋骨被壓得生疼,裡面的毛衣也溼了,好不容易把他重新架好,費了死力氣往樓上帶,臉都煞白了。
他才一百斤的肉,沒忍住低低叫了一聲出來。肩上突然一輕,邊上的搖搖晃晃地靠著他自己往上邁腿。厲封一愣,小聲說道:“小心些。”
嚴寒摸索著上了樓,嶽維淵擔心地問:“怎麼樣了?我哥他還好吧,怎麼讓他喝酒了。”
嚴寒好脾氣地告罪,把飯局上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小聲抱怨地嘮叨:“如果他不想喝誰也叫不動他,是嶽先生自己要喝的,快結婚的男人總是不那麼理智,嶽總也是一樣的,你要當他的伴郎嗎?那可有點不妙,嶽總的酒量比枯井還淺……”
嶽維淵聽得直皺眉不耐煩地說:“嚴寒閉嘴就你話多!你過來幫我個忙,我去看看他。”
嚴寒哎了一聲,又叫了一遍厲封,抱怨一句,嶽先生吐了!確定好位置才走進了嶽維淵的臥室。
好不容易把嶽銘章搬上了樓,厲封額頭上背上都出了不少汗。嚴寒又走了出來幫忙,嶽維淵被嚴寒安排在輪椅裡,在月光照得到的地方沉默了一會兒,輪椅來來回回煩躁地動來動去,嶽維淵是恨不得能變成個陀螺繞著嶽銘章轉。
一直沒動靜的嶽銘章沉默了一會兒,說了一些什麼。
太含糊了,他們沒有聽清。
嶽銘章不太習慣被無視,有點呆滯地愣了愣,朝前走了兩步,應該是想做些什麼,手有點反常地拉著厲封不放,拖著他無奈地跟著他一起走了兩步,在快站在嶽維淵面前時,被後者黑著臉叫停。
“好了好了,哥,你放心吧,我這就回房去,總可以了吧。你乖一點別亂動然後別過來嘔,快去洗掉!厲封你千萬別介意一會兒換了衣服再走我哥喝醉了以後不太理智,呃嘶~先把他弄到衛生間去,臭死了。”嶽維淵一口氣說完,一眨不眨亮晶晶地看著厲封。
厲封“嗯”了一聲,掙扎的幅度小了一些,臉上都是汗,深喘了幾口氣。嶽銘章臉上一紅,聽話得跟著他走。
知道他會留下來,嶽銘章像是鬆了一口氣,軟綿綿地半趴在他身上,那姿勢太親密了,看得嶽維淵心裡竟然不太舒服起來,多看了幾眼才慢慢地被放完水回來的嚴寒推了回去。
“嶽先生,送你去浴室處理一下。”厲封說完象徵性地朝他看了一眼,只看得清一個輪廓,見他的頭動了動,之後便沒再開口說什麼話,和一個喝醉的人也實在沒什麼好溝通的。
進了浴室以後的嶽銘章卻突然不老實了起來,厲封詫異地又要去看他,嶽銘章卻又不動了。
“嶽先生沒事不要擔心,我就給我脫衣服,上面髒了。你要是有力氣的話就自己洗一洗,我在一邊看著,不動你。”說完站了起來體貼地退到一邊去,嶽銘章身上的白襯衫亮得晃眼,一動不動地坐在浴缸裡,低頭像是在看著水面。
厲封看得見一團水面的反光中坐著一個高大的黑影。這時候嚴寒推了原本半開的門,但卻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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