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的聲音,廚房裡的男人安靜得很啊!拉開行李包,不爽地把衣服整理進衣櫃,他果然不喜歡這個矮小瘦弱的男人!
厲封是苦孩子出身,做菜的手藝好得沒話說,就算是毒舌如卓揚在這種時候也是特別給他面子的。兩個人呈斜對角穩坐在一張厚木的二人餐桌上,卓揚時不時越界伸筷到同居人對面夾上幾筷子油炒青菜,他這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同居人則木頭樣筆直坐著,低眉順眼只顧著著筷於眼前的雞零狗碎,活生生把自己給坐成了個毫無家庭地位的小媳婦。
跟他這狗都不理的性格沒法溝通,卓揚嗤了一聲,把一碟香乾肉片換到了他的面前,邊享受著免費的美味,邊怪聲怪氣地說道:“偷看,它就能自己跑你嘴裡去了?……豆乾不放辣我吃不慣,下次請客別這麼炒了,淡出個鳥來。”
厲封對於這個同居人是又氣又愛,請客?狗知道你今天回來。
再明白不過他是個面冷心熱的,其實再壞心眼也不真壞,但不檢點起來也是十成十的讓人招架不住。
想著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悶聲應了,慢吞吞地咀嚼嘴裡包的食物,不情不願搭理他的樣子。
他們合住快兩年了,好像誰沒摸清誰的脾氣似的,卓揚一點沒見尷尬端得是八風不動,下筷如有神助風捲殘雲吃得比厲封這個有苦有勞的伙伕還多,末了還不知廉恥地打了個飽嗝,也不幫忙收拾碗筷,大爺一樣腆著肚子先行一步了。
所以也可以想得出來,他們並不會經常性地紮在一起吃飯,正經是兩看生厭。
到了晚上,卓揚渾不意外地領了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回來,門哐地一聲撞進來,兩人歪歪扭扭地抱在一起,已然進入了忘我的境界。正在陽臺上晾衣服的厲封聽見聲音側過頭來,手裡還捏著條溼淋淋的內褲。
氣氛無疑是令厲封尷尬的,他傻站在十二月的冷風裡被凍出了一管瘦長的鼻涕,這才悶著腦袋越過那兩人回了房。
囫圇睡在床上的厲封剛有點睡意,自己的房門被敲響了,剛要出聲詢問,一個輕挑曖昧的女人聲音在外面先開口了。
“開開門!”聲音很急,好像迫切想要進來。
厲封以為發生了什麼事,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穿好衣服下了床,“什麼……”剛把門開啟,一具溫熱赤露的身子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全身觸電一樣的厲封怎麼推都推不開,那女人一邊咯咯笑,一邊沒有骨頭似的攀著他的脖子,手在他的身上蛇一樣到處遊走。
“小姐你站直,你退開!”面紅耳赤的厲封一推開她立即後退了一大步,全身戒備地盯著她看,彷彿他眼前的不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而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嘶,冬天了,先生我很冷啊。”說著朝前走了兩步,腿一彎上了厲封的床,掀開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大半身子露在外面,做完這一切後神色自然地看向三步遠的厲封。
她並不美,甚至在人群中不會讓人多看一眼,幾乎普通到毫無特點,但套用卓揚的話來說,這種女人只要脫了衣服,她就是讓男人想操就敢操的型別,因為除了性,再無其他聯想,更不需要顧慮。
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都看見了。厲封一臉痛惜得看著自己新換的床單,在看到那女人手裡揚的一隻安全衛生衣,腦子嗡的一下。
“你幹什麼!”被掀下地的女人捂著摔成兩瓣的屁股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尖叫了一聲。抬頭待看清這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在幹什麼,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
厲封死著一張臉縮手縮腳地把被子床單全拆下來扔在了地上。回頭複雜地看了那個女人一眼,說:“我認也不認識你,誰,誰允許你上我,我的……你出去!”眼睛盯著自己的床。
那女人不可思議地啞了半天,見他不為所動,這才抱著胸走了出去,卓揚勾著嘴角倚在門框上,似嘲非嘲地說了一句,“騷貨,這下信了吧。”
那女人在厲封那兒被掃了面子,在卓揚的面前卻又換上了笑臉,啐了一聲,“不是那兒有病,就是這兒有病。”塗成血紅色的指甲意有所指的點著自己的太陽穴。
卓揚前一刻還笑盈盈的,扭臉時看到房內厲封的臉色腳步跟著一頓,快步拉著這個在酒吧認識的浪□□人要回房,身後適時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傳來厲封怨氣十足的聲音。
“還給你們!”扔出來一隻安全小禮服。
第二天起床,屋裡靜悄悄的,掉根針恐怕都能聽見。卓揚伸出一根手指推開厲封的房門,床上疊著一床整齊的被子,窗戶開著,空氣很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