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3/4 頁)
?”
“對啊,披著一個黑色的大斗篷。當時我與大師兄都在場,對了還有幽若也在。”
斗篷?天啊,那個斗篷人就是宴秀!這一發現讓花千骨吃驚不小,這個女人在小島上破了結界,還追殺言兒到這裡,到底是要做什麼?一個不詳的預感環繞在心頭,花千骨急得四下張望卻再也看不到那個斗篷人了。
笙蕭默不知她心中所想,憂心道:“看樣子師兄會殺了這裡所有的人,我們快想辦法避一避,今後再做打算。”
慘叫聲連連,不知有多少仙魔死在幻劍下。飛身成神?他不傷不滅已然成神?花千骨心痛不已,她不要他成為這樣無情無義的神,不要他滿手血腥,這根本就不是她深愛著的師父。
凌空至上的天神長袖翻飛,銀光利劍呼嘯著肅殺寒氣朝芸芸眾生襲去,場下瞬間血花四濺,靈肉分離,無論是仙是魔,是敵是友都在疲於奔命地應付這些殺人利器。
含著無窮力量的長劍朝他們飛來,笙蕭默想護她而逃卻被花千骨推開道:“師叔,你去幫我保護言兒,我怕他應付不了!”
笙蕭默手中長劍急揮,大吼道:“那你怎麼辦?”
花千骨望著站在小鼎上睥睨天下的白衣尊者,淡淡地道:“我去找他。”扭身高飛,穿過電光劍雨。
站在小鼎上俯瞰眾生的白子畫被這個義無反顧如飛蛾撲火的女子吸引,默然地扭過頭,奇怪地想,這個女人難道不怕死嗎?
花千骨已然出手,她的鶴鳴劍脫手飛出直撲白子畫。他淡然地勾起唇角,這也太自不量力了,手中的橫霜劍卻嗡嗡作響,掙脫了他的束縛朝花千骨飛去。兩把佩劍在空中纏鬥。那橫霜認得鶴鳴,說是纏鬥卻仿若嬉戲,這樣的玩鬧引得白子畫極不滿地瞪了它一眼,一掌拍出將鶴鳴震飛,急急地落在長留海中。
佩劍雖失,但花千骨卻無半分動搖,立在他跟前,容顏未變。太多的傷痛終於讓傷口崩裂,鮮血從肩膀上汩汩而出卻渾然不知,剛才為白謹言擋住的那一劍更是讓她五臟六腑灼痛如火燒,如今能站在他面前全憑一口真氣撐著。
“你不怕死?”他眼眸裡的冷酷殘忍依舊如故。
適才的吻還殘留在唇邊,他口中的香氣還沒散去,花千骨只覺恍如隔世。她渾身傷痛,還沒做好準備,他就這樣要來取自己的性命嗎?暗歎一聲,一步步地朝他走去,身體上的痛比不上心裡的痛,不知不覺間一滴淚便滑落臉頰。
周身散發著煞氣的白子畫竟倒退一步,舉起橫霜劍,怒道:“再進一步別怪我殺了你。”
流過多少歲月,換了多少場景,這一幕又出現在眼前。花千骨苦笑道:“師父,你看看我吧,我是小骨啊!”
神格初成的白子畫正在混沌中難以辨明,可那滴淚卻讓他的心在慢慢動搖,腦海中有一個聲音溫柔地道:“這丫頭是你的劫難,殺了她!殺了她,你就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神!”他抗拒不了這個聲音,這個聲音讓他又愛又恨,助他又逼他,就像是一個魔咒將他緊緊捆綁。鼻尖嗅到那奇異的香味,粉色的小蝴蝶在腦中翩翩起舞,他搞不明白,蝴蝶已死,哪又來的蝴蝶。
腦中的聲音又在說:“成為天下獨一無二的神,難道不是你的願望嗎?”
她上身被鮮血染紅,滿臉的悲慼哀痛。下界之人如同螻蟻,面前之人卻如同青蓮,只是此女身上的香氣與腦海中粉蝴蝶的香味太過相似,他被攪得狂躁不堪,粉蝴蝶要毀神鼎這是絕不容許的,而面前的這個女人一定和粉蝴蝶是一夥的,既然這樣早就該死了。心念一定,橫霜劍便直接刺了過去。
只是那橫霜認得她,怎肯輕易亮出鋒芒,嗡嗡鳴叫時被又一柄長劍隔開。
“不準傷我孃親!”白謹言橫穿而過,憤怒地大吼著,就連他的佩劍霸王都透著一股滔天怒氣。
“言兒!”花千骨雖躲過一劫,可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兩人都被對方激怒,橫霜霸王在各人的操控下鬥得不亦樂乎。可白謹言的功夫到底還是自家爹爹手把手教導過的,此番對陣他哪會是白子畫的對手,不出兩個回合,白子畫甚至沒有動用橫霜劍,只輕輕一掌就要震斷他的心脈。
空中兩劍想要護住已來不及,只見花千骨一個轉身牢牢將白謹言護在懷中,摔倒在一旁的雲朵上。若不是白謹言機靈拉過這朵雲,母子二人估計就要從高空墜亡了。
花千骨將兒子護在身後,對手持長劍朝他們正一步步走來的白衣尊者哀求道:“師父,你可以殺我,但我求你了,不要傷害言兒,他是你的孩子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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