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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呢?”他的委屈比她更甚,難道他能當作什麼也不知道?這好歹也是一條性命啊,“你是我唯一的妻,是我生命的全部,無論誰都無法把你從我身邊奪走!除非,你不要我了,那我……”他一想到此處,四肢百骸抽搐般地劇烈疼痛起來,若她走了,天下之大,生死無門,自己該怎麼辦?
他的不安與難過深深感染了她,原本想說那句,是生是死也與你無關的話就被硬生生地嚥了回去。花千骨伸出手臂心疼地抱住正在發抖的他,有些後悔地撫著他的長髮道:“我信你就是。”
她纖弱的身子抱在懷裡盈盈不及一握,白子畫深深吸了口氣,覺得要考慮下將這個狐雲湍遣回齊雲山去。
自狐雲湍受傷後,花千骨去看過好幾次,可白子畫一次都沒去過,他覺得自己沒有懲罰她擅自行動已經是很仁慈了,又怎麼有心情想要見她?而花千骨也知道自己上次吃醋有些過頭,每次看過她回家後便向師父彙報情況,白子畫都是淡淡一過,並未有什麼關心與評論。
“這些事你讓下面弟子去做就好,沒必要跑來跑去的。”雲湍畢竟是齊雲山仙子,深得狐寓仙尊的疼愛,而齊雲山一直在仙界中地位較高,又長期與長留交好,沒必要為了一個小小女子惹兩派不睦。等她傷好再尋個理由讓她回去吧,白子畫淡淡地想。
不過他的兒子白謹言可沒有自家爹爹這麼冷漠,他雖受不了雲湍的望穿秋水、相思成災,可身為一個憐香惜玉的男子漢,白謹言還是很勤快地往香薰閣跑。
然而這件不大的小事引起了白慎行的不滿,她的不滿全是因為小蘭,哥哥回家後就沒想到要見她一面,害得她這位好姐姐整日鬱鬱寡歡,所以小小年紀愛打抱不平地白慎行就將白謹言的罪行告訴了花千骨。
面對小女兒的告狀,花千骨也很無奈,感情這種事她也無能為力啊。不過既然小女兒說話了,她好歹也要做做樣子,揪來白謹言一番語重心長地教育。
白謹言看著站在孃親身邊得意地擠眉弄眼的白慎行,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丫頭就知道告狀。
“言兒,你在聽嗎?”這傢伙走神了,花千骨無奈地道。
“是,孃親,孩兒明白了。”白謹言恭敬地道。
他越是恭敬花千骨越是嘆氣,他肯定沒將自己的話當回事。她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你喜歡雲湍?”
白謹言沒想到她問得這麼直接,那日孃親在武彥島的話他至今都沒敢忘。“孃親,雲湍受傷了,她在長留只有狐馮一個親人,我也只是陪狐馮走得勤了些而已。再說,我現在還小,不想想這些兒女情長之事,平白惹些牽掛。”
花千骨點了點頭,看了看白慎行道:“嗯,這樣就好。不過,小蘭是你的夥伴,你回來這麼久,也應該去看看她。”
“我知道的。”白謹言站起身來,躬身垂手道,“孃親,言兒先下去了。”
看著孃親就這麼容易放走了哥哥,白慎行不甘心地道:“孃親,哥哥在敷衍我們呢!”
“這事不能勉強他的,否則你哥哥要有了逆反心,就更麻煩了。”花千骨拍了拍小女兒的手
背,好言勸道。
白慎行嘟著嘴,跺了跺腳,哪管那麼多,直接追了出去,她就希望哥哥能和小蘭姐姐在一起,至於那個雲湍,她可沒什麼好感。
☆、懷劍如故
花千骨看呆了,有人飛身而上一把將她拉下,茫然回頭,一貫懶散的仙人也變了模樣,形容憔悴,面如枯槁。
“師叔,怎麼是你?”
“師兄已飛身成神,他摒棄七情六慾,不再是以前的白子畫了。”恢復了神智的笙蕭默眼神悲憫又不可置信地望著高高在上的白衣男子。
“怎麼會這樣?”花千骨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分開還沒多久,竟發生了這樣的事。
“一個自稱秀華宮主人的女子放出了小鼎……”
“是宴秀嗎?”
“應該是。我弄不清楚他們是聯手還是敵對?前一刻宴秀還助師兄成神,可後一秒竟然放出小鼎讓師兄毀了小鼎,師兄不肯,雙方就廝殺起來,一切都來得太快了。”
花千骨疑惑道:“為什麼不肯?師父不是一直想毀掉小鼎嗎?”
笙蕭默拉著她躲過那些幻劍,道:“我猜其中的緣由應該是宴秀神力衰弱,幻化成人形已經是很困難了,所以想借師兄的手毀掉小鼎才有意助他成神的,可成了神的師兄不願按她的意願毀去神器,到底神器裡有什麼我們誰都不知道。”
“你見過宴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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