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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想象
哪裡理會她嬌柔得欲推還就,他想要她太久了。床榻綿軟,承載著兩個人的分量,仿若承載著許久未傾瀉的情。
花千骨早已化成了水,小手無助地攀著他光滑的脊背,她弓起身子去吻他的唇,在攔腰折斷中天翻地覆。。。。。。
這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花千骨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言兒,完了,忘記喂言兒了!”急匆匆地翻身下床,足剛踏地竟覺得雙膝發軟,下身還有絲絲疼痛,竟有些並不攏。
心裡漾起層層甜蜜,他們都不在房中,或許是他在照顧言兒吧。
“師父!”
“我和言兒在廚房。”
她放下心來,前段日子他不在,她就懶得梳頭懶得換裝,如今他回來了,心情大好,手指一勾,飛出一件水綠色的金絲鉤成的小襖,領口是白色柔軟的水貂毛,下身搭配了一件栗色的百褶千鳥裙。默唸了一個法術,挽了一個墮馬髻,插上幾隻翠玉素簪,又覺得臉有些浮腫,嗯,應該還是產後發胖吧,得減肥了。她補了些妝,對鏡自覽,覺得還不錯便娉娉婷婷地向廚房走去。
一進門看到的場面不禁讓人啞然失笑,她白衣翩翩的神仙師父,千年不變的冰山臉,正懷抱著一個小嬰兒,嘟著嘴,滿面笑容地哄兒子喝奶,孩子咿咿呀呀地與他打鬧,似乎玩得很開心,但就是不肯吃一口。白子畫也不惱,不厭其煩地柔聲哄著:“言兒乖,喝一點好不好,肚子會餓哦……”
她從未聽過他用如此柔暖又稚氣地語調與誰說過話,一時也不想打擾,就倚著門看父子二人打鬧。
許是不習慣爹爹餵食,過了好久白謹言總算給了面子,抱著小奶瓶開始喝奶,瓶子裡裝的新鮮牛奶是摩嚴從九重天拉下來的兩頭天牛,借養在長留後山獨闢一境的豐美牧草中,專供小謹言每日吃食的。
白謹言喝得差不多便一撒手不再抱瓶子,反而要爹爹抱,可眼睛一轉看見倚在門旁的孃親時又咿咿呀呀地想掙脫父親的懷抱,往花千骨的方向張手。
“你來啦……”白子畫早已知曉她的氣息,可真的看見她時卻被那樣柔和的美驚豔住了,屏住呼吸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花千骨微微一笑,從他懷裡接過孩子:“我來抱吧。”
白謹言現在失憶,頭腦也倒退回同齡兒的智商,但他看見漂亮的孃親如天性一般往她懷裡湊,含糊不清的小嘴呀呀地喊:“娘……”
花千骨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子畫道:“師父,言兒叫我了!”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是有多麼柔軟,他只知道自己喜歡看她笑,她的笑能融化他的心。低頭與她一起逗弄小娃娃,兒子生來便是仙胎,自然要聰明些,最主要的是懂得哄小骨開心,他的笑不知不覺更深了一層。
花千骨痴迷在神仙師父好看得讓人暈厥的笑顏中,直到他開口喚她,才不好意思地回過神來。
“師父,我再也不要與你吵架了。”她偎進他懷裡,享受著只屬於她的熨貼與濃濃的暖意。
不過有些事花千骨可不會忘,隔日她便弄了一桌好菜把幽若騙回絕情殿。
在嚴刑逼供下,幽若只得苦著臉告饒:“師父,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花千骨佯裝打了她執筷的手,這丫頭對海殼真是情有獨鍾,滿滿一盤清炒海殼已經快見底了。她越想越氣,就因為這丫頭的一句謊話,害她難受也就算了,萬一自己真賭氣走了那可怎麼辦啊!
幽若一邊對菜餚讚不絕口,一邊毫無半點真心悔過地道:“師父你也不用太擔心,就算你走了,尊上還是會把你找回來的。不過這事也不能全怪我,至少一半的錯在你。”
花千骨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好你個幽若竟然敢說你師父我錯了?!”
“額……”幽若被她嚇著,就著一杯茶壓了壓驚道,“師父,你把尊上趕下絕情殿就是最大的錯!”
花千骨撇了撇嘴,無辜地道:“我又沒趕他,是他自己走的。”
“那一兩天也就算了,半個月!半個月啊!”幽若義憤填膺地拍著桌子,怒目圓睜道,“您就不能服個軟把尊上勸回來啊。現在倒好,整個長留都在議論此事。”
“議論?”花千骨吃驚地道,她的家事倒成了談資了,“怎麼議論的?”
“你還不知道?大家都在傳,堂堂長留上仙竟然懼內!這,這顏面何存!”幽若一個勁地嘆氣,為自己的師祖抱不平。
花千骨被她說得面紅耳赤,原本還覺得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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