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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拔腳就走,天下之大,還沒有她和兒子的容身之處嗎?
剛走出前殿大門,就見那熟悉的身影早已在那徘徊。她也不理他,抱著孩子就往外走。
“小骨。”他一把攔下她,臂上傷疤隱隱作痛,“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她退後一步,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你還回來做什麼?我和言兒不用你管!”
“你為什麼要這樣呢……”他痛心地道,到底要他怎樣她才肯原諒?這個樣子是要離開嗎?可以鬧脾氣,可以打他罵他,可就是不能走。
花千骨早就忘了是自己將他趕走的,滿腦子都是幽若說的他和遠棠仙子在後山幽會,傷心又嫉妒,橫衝直撞地抱著孩子就要從他身邊過去。
他哀嘆一聲,緊緊地將兩人抱在懷裡,聽笙簫默說她病了後,他就一直坐立不安,明明昨日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病了?也不願深究,急急忙忙趕回家,糾結許久都不敢進去,沒想到她卻抱著兒子要離家出走。
花千骨被他圈在懷中動彈不得,顧忌著白謹言也不敢再掙扎,只有眼淚還在不停地流:“我知道你厭煩我和言兒了,你也不必委屈了自己,放我們走,遠棠仙子還等著你呢……”
對於她的控訴白子畫莫名其妙,什麼厭煩,什麼遠棠仙子,不過,這情況是吃醋了吧?
“到底怎麼了?”他捧起她的臉,哭得像個小花貓一樣,“告訴師父好不好?”
花千骨低著頭,眼淚仍是不停的落讓她都來不及擦,滴在白謹言粉嘟嘟的臉上,惹得他不滿地哇哇大哭。
“你看,你一哭言兒也哭了。”他低聲哄著她,不理她的反對單手將孩子抱在自己手臂上,只要孩子在,她絕對不會走。
攬過她的腰,柔聲道:“外面冷,我們進去說,一會兒風寒又該重了。”
花千骨茫然地看著他,什麼時候得風寒了?
乖乖隨他進殿,痴痴地看著他將孩子哄睡著,那哄孩子的手法比她這個做孃親的還要熟練,雖然面孔上是沉靜平淡的,可眼眸中卻流露出無限的溫柔。
她不由地詫異,他真的不要他們了?他真的喜歡上遠棠仙子了?怎麼看都不像啊……
將已經熟睡的白謹言放在小床上,他又輕輕地搖了搖,孩子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甜笑,咋吧著嘴,小腦袋一扭又繼續睡。
白子畫舒了一口氣走到她面前,握著她的手,低著頭凝視著那梨花帶雨的面龐,有多久沒見到她了?仿若又過了好幾百年,又仿若從未離開過。
“我們別吵了好嗎?”他的聲音裡沒有厭煩,反而有很多委屈。
花千骨的心一下就軟了,點了點頭。自己那麼想他,想得寢食不安,想得都快無法呼吸了……
“你不跟遠棠仙子走了嗎?”
“我為什麼要跟她走?”
淚水又滑落,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安心了,只是別過頭去,把臉藏在陰影裡。
勾起她的小下巴,認真地道:“好好的為什麼說起她?”
花千骨吸了吸鼻子,如秋水般盈滿淚的眼睛裡全是委屈:“幽若說昨晚你與她一起……親密無間……”
白子畫腦子一轟,怪不得前段日子趕他走時她那麼堅決強悍,今天卻哭得悽慘無比,原來是為這個。抬手為她擦著眼淚,心裡既惱怒幽若胡亂說話又慶幸她今天的反應說明還在乎自己。
“傻瓜,那樣的話你也信!”
“沒有?”揚起小臉,可憐兮兮地拽著他的衣袖。
白子畫哀嘆一聲:“當然沒有。這個幽若整天胡說八道,倒是你,身體可好些了?”
花千骨眨著大眼睛,奇道:“我身體沒問題啊?”
頃刻後,兩人回過神來相視而笑。白子畫擦著她的眼淚戲虐道:“你看你哭哭笑笑,和孩子一樣。”
她撲進他懷裡,小臉在胸前摩挲著:“那麼久你都不回來,下殿住得很舒服?”
“不舒服。”他緊緊環住她,嗅著她身上獨特的香味,沒有她在,每天都分外難熬。
俯身含住她的唇,急切又炙熱,那樣的柔軟細膩,帶著一絲絲若隱若現的芬芳,美好得像雨後的清新空氣。
“師父……不要啊……言兒他……”花千骨軟在他懷中,被大手撫摸過的每處肌膚如同火燒一般。他有太久沒有碰過她了,而她敏感得渾身顫抖,口中破碎的告饒卻成了最美妙的催情樂曲。
“言兒睡著呢。”他曲手彈指,保險期間還是下一道結界吧,“小骨,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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