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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茫然地回頭看他。
“在幹什麼呢?”白子畫微微皺眉,怎麼叫了她好幾聲都沒反應,整個人心不在焉的。本想去書房處理幾封飛翰,現在也沒心思了。
花千骨微微笑著,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服侍師父洗澡啊。”
白子畫倒好像是被驚到了,好半天才道:“不用了吧,一個法術而已。”
花千骨俯身試了試水溫,正好。拉起白子畫,極溫柔地幫他除去外衣,道:“師父常說,道法自然,不能總依靠法術的。”
“可是,這……”白子畫感覺很變扭,這次小徒弟已經不是偷看自己洗澡了那麼簡單了,而是要光明正大地幫自己洗澡。
花千骨解下他的腰帶,一層層褪去,最後去解他的中衣。白子畫臉色微紅,有些侷促,看她雙手靈巧,不禁仰天長嘆,看來這寬衣解帶的手法都被她偷學去了。
“師父忘了新婚之夜,你還讓我多多練習呢。”花千骨哪想得到那麼多,看著他又紅了幾分的臉揶揄道。忍不住想親他,師父就是面皮薄,在chuang 上不是很威風嘛。
他暗暗嘆了口氣,脫去中衣後又蹲下身要幫他脫去中褲。
“小骨,我自己來。”他看她蹲在身下,感覺怪異,溫熱的水汽使人有些暈眩。
“服侍夫君難道不應該嗎?”清純的小臉,在這香豔的場合下竟分外認真。
白子畫只得認命,這個徒弟娘子不知道在玩什麼花樣。他泡在水中,最初的尷尬好了些,甚至還有奇怪,剛開始自己怎麼會突然害羞了。按摩著肩膀的那雙手恰到好處,軟硬適中。微微有些沉溺,在水中放鬆下來,由著她滑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摩挲,彷彿一身的疲憊都得到了緩解。
眯著眼睛,太過適宜得就要進入夢鄉,突然感覺那雙手移到了自己的下 sheN,好吧,只是停在了大腿上。一個激靈,猛地握住她的手:“小骨!”
“怎麼了?”花千骨只想讓他舒適,其他也並未想太多。
什麼怎麼了,白子畫有些好笑,她不知道自己也有敏感的地方嗎?手臂抬起,猝不及防地勾住她白如羊脂的秀麗頸脖,一個吻深深地印了下去。舌尖的抵死纏綿,花千骨被他緊緊箍住,幾乎大半個身子浸在水中。炙熱而深情的吻讓她幾乎要墮下淚來。
“嗯,師父……”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了,軟軟地伏在浴桶邊,想推開他又不捨,如果能在他吻中死去,也好過生生分離。
白子畫自水中站起,打橫抱起她,將兩人身上的水分蒸乾,窩軟綿的大床上,將她裹進懷裡。
。。。。。。
起伏之間,是最完美的統一。
☆、霧籠長留
平明時分,白子畫從入定中睜開眼,身旁的花千骨還是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她這是怎麼了?平日睡覺都是張牙舞爪的,常常一夜醒來就見小臉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腳也是亂擱的,今天怎麼那麼乖,這是一夜未睡嗎?
自然而然地擔心起來,看不見她的臉又不想吵著她,便將仙力凝結,安神定魄的真氣灌入她的體內。輕輕地起床,去廚房做了些小食,想著一會她睡醒後就可以用,便以真氣護住熱量,留了傳音螺在床邊,這才放心下到大殿。
一早他才看到昨日晚間從天山來的飛翰,冥界惡鬼大批出逃,不僅攪得冥界天翻地覆,更席捲了天山派。神器玄鎮尺受到波及,震盪不已,甚至泛出妖冶的紫色光芒,天山一派上下惶恐不安,掌門尹洪淵向長留求救。
白子畫闔上飛翰,這玄鎮尺在尹洪淵手中驚險萬分,若落在惡鬼手中,利用神器大肆作亂,六界將又是一場災難。
傳音讓掌門幽若、摩嚴和笙簫默來大殿議事。
“看情況天山已經支撐不住了。”摩嚴看了飛翰,如實道。
白子畫頷首,看著在一旁睡眼迷濛的幽若道:“掌門怎麼看?”
幽若只睡了一個時辰,困得七葷八素,聽師祖問她只得打起精神道:“我們馬上去天山救援,保護神器。”
“嗯,此次掌門就與我和世尊同去天山,也好多多練習對戰經驗。”白子畫淡然地說完,摩嚴表示出了極大的支援。
幽若聽聞像散了架一樣,早知道就不說話了,這仙界第一派的掌門真不是人做的,傷神費腦還要外出打怪,改天要求求師父,讓她吹吹枕邊風,好讓尊上早點將掌門之位收回去。
笙簫默看著幽若拉得不能再長的臉,心下不忍:“不如我與你們去吧,讓掌門坐鎮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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