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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粘著他,乖乖脫了外衣鑽進被窩,眯起了眼睛。
白子畫啞然失笑,這是要趕自己走嗎?那,更不能走了……
全身只剩了裡衣,裹夾著寒意也鑽了進去,將她牢牢地圈在懷裡。花千骨被嚇了一跳,嗔怪道:“師父,是白天誒。”
“那又怎樣?”他索性閉起了眼。
花千骨很沒出息地狂咽口水,師父的睫毛又長又翹,挺拔的鼻樑,蜿蜒的唇線,還有那與她緊緊相貼的胸膛,掩映在幾乎透明的衣衫下簡直是赤果果的枸引。
“小骨,好好睡覺。”白子畫依然閉著眼,但她呆呆的樣子還是落在他眼裡,哎,自己是招了一個□□小娘子吧,小時候偷看自己洗澡,現在還偷看自己睡覺了……
花千骨趕忙埋首在他胸前,睡覺睡覺,再這麼看下去自己會忍不住想吃掉師父的。
☆、搵淚鎖泣(二)
過得幾天,花千骨的風寒之症算是好的差不多了,但煩心事卻接踵而來,冰晶雖然到手,可縱使她想盡辦法也解不開封印,更頭疼的是,師父幾乎與自己每日形影不離,難道幽若做了掌門,師父就徹底放假了嗎?她知道自己這種想法很不賢惠,可沒辦法,師父的噬心之痛是哽在她喉間心頭的一根刺。
不行,得找幽若好好談談。不過在談之前,要對這小丫頭好點,前幾天心情不好,還對她發過脾氣;她繼任掌門時自己又沒出席,現在想來實在心有愧疚。花千骨提前一晚通知她明日早些回來,準備給她一個驚喜。這小丫頭貪吃,祭了她的五臟廟比什麼都管用,於是她天沒亮就在廚房忙開了,鋪了一桌的菜要好好犒勞她。
白子畫中途來看過她,是不是太豐盛了點?用得著這麼討好幽若嗎?不過是掌門而已……
“師父,來張嘴。”小徒弟跳到他面前,筷子上夾著一根芝麻醬涼拌冰葉菊送到他唇邊。
“怎麼樣?好吃嗎?”小徒弟歪著腦袋一臉期待。
冰冰涼涼的爽脆滋味帶著一股新鮮淡雅,正是他喜歡的。“累不累?”細小的絨毛裡蒙著一層水霧,掏出絲帕幫她擦了擦。
“不累。”花千骨拉著他坐在桌前,一本正經地道,“師父這些菜我第一個孝敬您。”
“為什麼?”
“尊師重道呀。”
白子畫悶悶地瞧著她,自己好像忽略了一個重要的教育問題,看來以後要在生活中潛移默化地影響她。
他又夾起一塊粉粉嫩嫩地芙蓉醉玉丸,化在口中花草的清香合著淡淡地酒香絲絲縷縷地溢位,不錯。
花千骨趴在他身邊等著表揚,沒想到神仙師父此刻卻擱下筷子道:“小骨啊,‘師父'這個詞只是代稱,就跟‘夫君'這個詞是一樣的道理,你我夫妻相處,要的是琴瑟和鳴而不是相敬如賓。”
“有嗎?”花千骨奇怪道,“師父既是師父又是夫君自然是要敬重的。”
敬重?白子畫又覺得胸悶,好吧,敬重固然好,但是更需要的是她的情真意切、情絲萬縷、情意綿綿……
見她不明白,思慮再三還是直白點好,正襟危坐著也不看她:“不如叫聲名字聽聽。”
叫名字?花千骨覺得怪怪的,難不成直呼其名,白子畫?不妥不妥,太生硬,太不敬重,太沒法表達出感情了……
白子畫見她皺眉不語,有些心急,更加肯定這個問題忽略得有些厲害,他要將自己的名字刻進她心裡。
“那就叫‘畫畫'吧!”她嘻嘻笑道,紫薰上仙喜歡叫師父‘子畫',她才不要跟她一樣呢。
……
“畫畫,不好聽嗎?”
……
“畫畫?”
“還是叫師父吧……”
他感覺自己要酥化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直等到戌時已過,幽若還沒出現,做了掌門就這麼忙嗎?花千骨都犯困了,想起師父白天那可愛的表情……
算了,還是去看看畫畫怎麼樣了吧。
踏入書房,白子畫的書案前堆滿了各類書籍,他正在翻著一本關於神界的秘史,年代太過久遠,有關神界的一切都在時間的煙雲裡模糊不清,也不知道這本秘史有多大的可信度。
本想拿出墟鼎中的冰晶看看,見花千骨嘟著嘴進來便笑道:“幽若還沒回來?”
“嗯。”她偎在他身邊,鬱悶道,“幽若是不是腦子不大好呀?”
白子畫滿面笑意:“此話怎解?”
“為什麼師父做掌門時那麼輕鬆,輪到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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